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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结同心草许砚霖许砚林最新章节列表

择兮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收到许砚霖第99封和离书的时候,我没再卑微挽留、苦苦哀求他收回和离书,而是拿着和离书回了自己的院子。婢女对此习以为常,还幸灾乐祸地笑:“夫人这次打算怎么讨好世子爷啊?上次你在他房前跪了三天三夜,世子爷才回心转意,这次估计要跪上七天七夜了。”我没理会她的讽刺,将和离书收好,让她去收拾我的嫁妆。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去求他收回和离书了。...“这次为什么又要跟我和离?”我看着许砚林写下第99封和离书,表情麻木地问出心里的困惑。从前,我忘了他的生辰,他要跟我和离,我回娘家两天没回侯府,他要跟我和离,甚至我做了他不喜欢的菜,他也要跟我和离......跟他成亲的两年里,700多天,我收到了99封和离书,每次都是我毫无尊严地挽留、哀求,早成了全京城...

主角:许砚霖许砚林   更新:2025-06-14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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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砚霖许砚林的女频言情小说《空结同心草许砚霖许砚林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择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收到许砚霖第99封和离书的时候,我没再卑微挽留、苦苦哀求他收回和离书,而是拿着和离书回了自己的院子。婢女对此习以为常,还幸灾乐祸地笑:“夫人这次打算怎么讨好世子爷啊?上次你在他房前跪了三天三夜,世子爷才回心转意,这次估计要跪上七天七夜了。”我没理会她的讽刺,将和离书收好,让她去收拾我的嫁妆。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去求他收回和离书了。...“这次为什么又要跟我和离?”我看着许砚林写下第99封和离书,表情麻木地问出心里的困惑。从前,我忘了他的生辰,他要跟我和离,我回娘家两天没回侯府,他要跟我和离,甚至我做了他不喜欢的菜,他也要跟我和离......跟他成亲的两年里,700多天,我收到了99封和离书,每次都是我毫无尊严地挽留、哀求,早成了全京城...

《空结同心草许砚霖许砚林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收到许砚霖第99封和离书的时候,我没再卑微挽留、苦苦哀求他收回和离书,而是拿着和离书回了自己的院子。

婢女对此习以为常,还幸灾乐祸地笑:“夫人这次打算怎么讨好世子爷啊?上次你在他房前跪了三天三夜,世子爷才回心转意,这次估计要跪上七天七夜了。”

我没理会她的讽刺,将和离书收好,让她去收拾我的嫁妆。

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去求他收回和离书了。

...

“这次为什么又要跟我和离?”

我看着许砚林写下第99封和离书,表情麻木地问出心里的困惑。

从前,我忘了他的生辰,他要跟我和离,我回娘家两天没回侯府,他要跟我和离,甚至我做了他不喜欢的菜,他也要跟我和离......

跟他成亲的两年里,700多天,我收到了99封和离书,每次都是我毫无尊严地挽留、哀求,早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万幸,这是最后一次了。

“觉得你很没意思。”

纵然决定放下,许砚霖冷漠的话依旧刺痛我的心。

我自嘲一笑,反问他:“许砚霖,我真的很没意思吗?”

他没回答,像是不敢看我的眼,转头继续去写和离书。

我看着他飘逸洒脱的字体,想起了他锁在箱子里的求婚书。

每次他写下和离书,我哄他收回去,他就会偷偷写一封求婚书,或者说告白书,字里行间满满都是对我的爱。

我为讨好他送去的小物件,手帕、香包、扇子、玉坠等等,他都珍惜收藏,并给它们取上可爱的名字。

如果不是无意间看到了,我真以为他不爱我呢。

可他爱我,却还是一次次写下和离书。

就像他在求婚书里说的,他喜欢看我对他死缠烂打,为他痛哭流涕,一次次坚定地选择他。

“梁婵,这次我真腻了。”

他把和离书递给我,说着跟从前一样的绝情话:“愿我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好。各生欢喜,永不相见。”

我的声音淹没在一阵喧闹的声音里。

原来是他的好兄弟们来凑热闹了。

“阿霖,听说你又跟嫂子和离了?”

“别瞎喊,这会她还没哄得阿霖回心转意呢,应该叫许家弃妇。”

“哈哈,许家弃妇,你这次怎么惹阿霖不开心了?”

“这还用问?你看看她那张丧气怨妇脸,谁受得了?”

“走了,阿霖,兄弟给你在花眠楼设了宴,庆祝你脱离苦海。”

......

他们肆意嬉笑我。

许家弃妇那般刺耳的话,我听得心痛至极,他却笑容得意、弯着唇角,显然以此为乐。

我对他更加失望。

原来,他爱我,更爱我的痛苦。

我攥着和离书,回了自己的院子。

没错,一直以来,我都是跟许砚霖分院子住的。

他冷淡禁、欲,从不涉足我的院落,每次都是我主动寻他亲昵。

只两处院子离得特别远,我每次来他这里,要绕大半个侯府,简直是在公告天下:夫人又去寻世子爷睡觉了。

有次,还听到一粗使婆子私议我:“夫人也太不检点了。每晚都去寻世子爷,窑子里出来的女人也没她那么浪、荡吧。”

其实,哪里每晚都去呢。

一月里,我厚着脸皮去他院里四五次,还有两次被他赶回去。

每次我被赶回去,第二天都会听到丫鬟婆子们的取笑。

“夫人也太贱了。”

“看她千里送睡,世子爷也不稀罕,哈哈,好可怜啊。”

“我要是她,早羞得一头碰死了。”

......

我没有羞得一头碰死。

我靠着对他的爱,一次次飞蛾扑火。

现在,我浴火重生了。




“我可怜的夫人,你上次跪了三天三夜,世子爷才收回了和离书,这次岂不是要跪死了?”

婢女秋月看似关心,实则也是取笑我。

我在这侯府,明明是许砚霖明媒正娶的世子夫人,却没得一分尊重。

许砚霖这般爱我,真是让我感动呢。

“啪。”

我给了秋月一巴掌,冷笑道:“去收拾我的嫁妆,再多嘴一句,你先跪死在这里。”

秋月被我打傻了,愣了好一会,才白着脸,去收拾我的嫁妆。

我也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却发现我弟弟送我的玉簪不见了。

那是我弟弟的遗物。

四年前,母亲病重,我跟弟弟去寺庙祈福,半路遇上土匪,弟弟为保护我而死,也是那时,我遇上了许砚霖,为他所救。

他那时一袭白衣似雪,像是谪仙一样从天而降,从此我对他情根深种。

死缠烂打两年,才让他娶了我。

如今两年过去,他跟我和离,倒有种讽刺的宿命感。

但那玉簪,我万不能失去。

我思索一番,想起那玉簪被我遗落在了许砚霖的床上,而许砚霖的院子,没他允许,我进不去。

我只能去花眠楼寻他。

“世子夫人来得巧,先把世子爷欠的账结清吧。”

老、鸨已然认识我。

不仅许砚霖是花眠楼的常客,一次次来这里求他回家的我,也是常客。

有次为了讨好他,知道他跟花眠楼的头牌染香很投缘,还曾想给他赎回来做个贵妾,结果他因为这件事三天没跟我说话。

“我跟他已经和离,欠账这事找不到我。”

“世子夫人别说大话了,你来这里,不就是来挽回世子爷的?小心世子爷听到这话,再不回心转意了。”

老、鸨言语不屑,还给我出了主意:“世子夫人要不再花点钱,跟我们这儿姑娘学学怎么伺候世子爷?这男人嘛,离不开床上那点事。”

她在羞辱我。

我听得羞怒,正要训斥她,就听二楼落下一句:“哈哈,许家弃妇,我们世子爷说了,如果你学,他没准就收回和离书了。”




我闻声抬头,看到是许砚霖的好兄弟段文川,兵部尚书家的嫡出小公子。

这人最喜欢流连烟花之地,后宅二十几房小妾,也没收一点心。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实不该相信许砚霖是一股清流,他对我那么冷淡,许是都在这里发泄了精力。

越想越想吐。

我忍着厌恶,上去寻他,就见他揽着染香喝交杯酒。

当年我们成亲,他说在外面喝多了,无论我如何哀求,都不跟我喝一杯交杯酒。

真是讽刺呢。

“怎么还来这里?你不该回你娘家吗?”

许砚霖醉眼瞥过来,眼眸比言语还冷漠。

但我不再为此心痛了。

我站在他面前,冷漠俯视着他:“准备回去了,但有东西落你房里了。我进不去你院子。”

“什么东西?”

“玉簪,我弟弟送我的,雕梅花那个。”

“记不得了。”

他灌下一杯酒,很不耐烦:“行了,别拿这种拙劣的借口来见我,你当我是傻子吗?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立刻滚回你娘家去。”

他到现在还以为我在想方设法挽回他。

我也不耐烦了,端起桌上一杯酒,泼他脸上:“清醒了吗?”

满桌的人都被我的举动惊到了:“噢哟,弃妇这次胆子可以啊,要崛起了吗?”

段文川听了,当即哈哈大笑起来:“梁婵,赶紧跪下吧,我们世子爷最不吃你这种了。”

我没笑,也没看他们,只盯着许砚霖:“那玉簪是我弟弟的遗物。”

许砚霖大概看出我的决心,眼里有一瞬的慌乱,但还是强作镇定:“我真记不得了。你先回去——”

“是这个吗?”

一道清丽的女声响起。

我看过去,见是许砚霖一起长大的青梅,励志仗剑走天下的女侠冯娴容,她解下腰间香袋,打开来,倒在掌心,赫然是一支断裂三段的白玉梅花簪。

“前两天我去寻阿霖,看到这玉簪,挺喜欢,他就送我了,我练剑嘛,不小心就给摔碎了,本来准备今天找人修下的,梁姐姐,不好意思哦。”

冯娴容一脸无辜可怜地看向许砚霖,如从前一样,许砚霖立刻出声维护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一个玉簪,回头我赔你一百支。”

这是一百支玉簪的事吗?

我被他气笑了,本以为心不会再痛,可原来还能再痛一些。

“许砚霖,那是我弟弟的遗物。”

我呵笑一声,从冯娴容手里抓回碎裂的玉簪,转身就走。

那玉簪断裂处的棱角刺进我的掌心,流出了鲜血。

“站住!”




许砚霖喊住我。

我回头,看他起身走来,表情烦躁地嘟囔:“烦死了,今晚我亲自送你回娘家去。”

以往和离,他从没这样赶我回娘家。

他的好兄弟们纷纷幸灾乐祸地笑:“完咯,完咯,这次真要成弃妇了。”

冯娴容也跟上来,假模假样拉住许砚霖的手,劝他冷静些。

我没心情看他们的青梅竹马情,转身下了楼。

“梁婵!”

许砚霖又喊我,可我没理会他,更没回头。

“你坏了我的宴会,只要你跟他们道个歉,再自罚三杯,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他这次倒是好哄。

看来是慌了。

我本还怀疑自己自作多情了,这一刻,我确定他很在意我。

可惜,我已经不在意他了。

“不必了,许世子,你别耽误我回娘家了。”

“什么意思?”

他冷脸抓住我的手,眼神很慌乱,似乎是惊吓到了,手心都有点凉。

我看他这样在意我,忽然觉得很可笑。

“没意思。许砚霖,你也很没意思。”

我甩开他的手,大步走出了花眠楼。

却不想迎面几个黑衣刺客杀过来,寒凛凛的剑光直逼我的脖颈。

“阿婵,小心!”

许砚霖满眼紧张地朝我奔过来。

这一刻,生死关头,他对我的爱意完全露出来。

“阿霖,救我!”

冯娴容突然一声尖叫。

这尖叫声似乎惊醒了他,只见他满眼关心瞬间消失,整个人恢复了从前的冷漠。

他扯下腰间的玉佩当暗器,打向了刺客朝我袭来的剑刃。

然后,转身奔向冯娴容,徒手抓住了刺向她的剑刃。

实在不敢想象,为了遮掩对我的感情,他会置我的生死而不顾。

鲜血簌簌滴落。

他是手受了伤。

我是手臂受了伤。

救下我的,也不是他的玉佩,而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

“别怕。”

谢颂声挡下刺客的剑,将我护在身后。




我曾险些丧命在土匪们的刀剑下,如今遇到刺客,情景再现,吓得身体动弹不得。

他温柔简单的两个字,却安抚了我的阴影。

“谢颂声,这什么情况?”

许砚霖从一刺客手里夺了剑,加入战局。

谢颂声是皇宫禁卫军副统领,一边跟刺客们厮杀,一边解释:“宫中失窃,我奉命追查盗匪,他们为脱身,几次试图抓取人质。”

原来如此。

我捂着手臂的伤,不由苦笑:我真是无妄之灾。

“没事吧?”

许砚霖提剑杀到我身边,看着我手臂的伤,眼里一闪而逝的心疼。

我冷笑一句:“如果没有谢大人,怕是要有事。”

他脸色一僵,眼神陡然杀气倍增。

说来,我要感谢这些刺客,因为他们的出现更让我看清了许砚霖的病态跟无情。

但他们终究该得到严惩。

最后,谢颂声跟许砚霖联手把他们抓住了。

“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今晚就留在侯府吧。”

许砚霖一副看你可怜的施恩语调。

我想着要清点嫁妆,确实需要回侯府一趟,就没反驳他的话。

“让世子夫人受惊了。”

谢颂声朝我走来,满面歉意地递上一瓶药膏,说是宫廷秘制药,不仅止疼、疗伤,还能不留疤痕。

我道了谢,伸手要接,就被许砚霖抢过去,摔在了地上。

“哦,不好意思,手滑了。”

许砚霖对谢颂声很有敌意。

我知道原因,尴尬之余,也觉得可笑:瞧他这如临大敌的戒备模样,这么怕失去我,却要扮演不在乎我,这两年,他也不容易啊。

“谢谢你,谢大人,不过,我已经不是世子夫——”

我宣告单身的话还没说完,许砚霖就急急出声打断了:“谢大人还是快些回去复命吧。”

谢颂声似乎明白了什么,朝我一点头,转身带人离去了。

一等他离开,许砚霖就冲我冷笑:“人家不仅是禁卫军副统领,还是皇后的亲弟弟,你一个和离弃妇,就别想了。”

我也没想别的,但他倒是给我提了个醒——为了断绝他人还误会我对他情根深种,我应该早些再婚。

“阿霖,好痛,我的脚扭着了。”

冯娴容一声娇滴滴的轻唤,他急忙跑过去,抱起了她。

像是故意刺激我,他抱着她从我身边走过,还撞上了我受伤的手臂。

“嘶——”

我痛叫一声,看他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我也不会再回头。




我当晚没有回侯府拿嫁妆,而是直接回了娘家。

父母对我再次收到和离书,也是麻木了,已经不再劝我放下许砚霖,而是失望又心疼地问:“怎么还受伤了?”

我解释是在花眠楼被一群盗匪误伤。

父亲陡然暴怒:“花眠楼?那等流连烟花之地的男人,你还当个宝,梁婵,你是想气死我吗?”

母亲伤心地落泪:“他当年救你,是人品清正,你爱重他,无可厚非,如今,他出入那等腌臜之地,是私德有亏,婵婵啊,你弟弟要是看你这样执迷不悟,该是何等痛心?”

我听她说起弟弟,便想起弟弟的遗物被他糟践,也落下了眼泪。

“爹,娘,我已经放下了他,如果你们不信,为表决心,请你们给我议亲。”

“当真?”

父母被我的言语震懵了。

看我点头,他们满面惊喜,立刻去张罗了。

于是,隔天一早,我就看到了谢颂声。

“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敢去想那个答案。

但谢颂声直接说了出来:“求亲。”

我试图装傻:“我家没有待字闺中的姑娘。”

“你不是吗?”

他专注地看着我,眼眸赤诚而热烈:“梁婵,我想娶你。”

我听得心里一跳:“为什么?我在京城的名声,你应该很清楚的。”

痴女、弃妇,我是京城的笑柄啊。

谢颂声摇头,眼眸郑重而虔诚:“梁姑娘,我觉得你的深情从来不是罪过,那些轻视你真心的人,不知自己错失了多么珍贵的宝物。”

他的言语太温柔动人了。

我余光看着不远处探头探脑的父母,知道他们都迫切等着我的答案,正想应下,就见我在侯府的婢女秋月匆匆过来。

“夫人,世子爷没胃口,让你做些午膳,我带回去。”

许砚霖这是在给我台阶,让我有个理由回去挽回他。

我看穿他的戏码,直接回怼:“我跟他和离了,下次他再忘了,你记得提醒他。”




秋月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副被雷劈的蠢样。

我看着她,想到自己以前也这么蠢,忙摆手让她滚了。

秋月离开前,还拿着鸡毛当令箭:“夫人是失心疯了吗?世子爷如果不是看你受伤,才不会心软,结果你还拿乔上了。以后等着哭死吧。”

我没有哭,而是笑,一等她离开,我就对谢颂声说:“我们成亲吧。”

怕他误会,忙解释:“你放心,我不是赌气,而是觉得你很好,你值得。”

他出身权贵,又是天子宠臣,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从来都是闺阁女儿们梦中的情郎。

我为人妇时,没少听人谈起他,尤其他今年二十三了,后宅却连个通房都没有,实在难能可贵。

“你不用解释。我信你。”

谢颂声一张俊脸涨红,渐渐那抹红,蔓延到了耳朵尖尖。

我没想到他这样纯情,顿了一会,才道:“但我有一个条件。”

谢颂声肉眼可见的紧张:“你说。”

我觉得他紧张的样子很可爱,忍不住笑道:“别紧张,我是希望我们越快成亲越好。”

“那三天,可以吗?”

他放松下来,却比我还急。

我点头,看他起身就走,哦,还留下一瓶药,跟昨天被许砚霖摔坏的一样,许是被他握太久,瓶身都热了——他还记得我受伤。可许砚霖,罢了,我不该再想他。

我送他出去,分别时,忍不住问:“你为什么想娶我?”

他很温柔地说:“等我们成亲了,我再告诉你,好吗?”

我喜欢他这样同我商量的语气,温柔又透着尊重,就缓缓点了头。

他终于轻松地笑起来,两眼亮晶晶,满怀欣喜与期待地说:“那三天后,梁婵,你等我来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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