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楹连道谢都没来得及说。
她站稳后,眼睛微动,腕上还残留着江聿声手心的温度。
孙楹心跳加快,状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她来到角落拧开杯子喝水。
目光忍不住追寻他而去。
赵苓月觉得张鸣绪得回去多吃核桃。
“是舞蹈‘山清水秀,歌唱祖国’,钢琴曲‘中华大地’,不是歌唱中华,祖国大地啊!”
张鸣绪:“……知道了,再来一遍。”
“苓月。”熟悉的声音传来。
赵苓月循声望去,唇角弯起就朝江聿声走去,“你怎么来了。”
江聿声:“还要多久?”
张鸣绪板着脸过来,“现在就能走。”
张鸣绪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了,他就不该来当主持人。
江聿声看向张鸣绪,张鸣绪一下离得赵苓月八百米远,“得了得了,惹不起你们,我要走了。”
赵苓月噗嗤笑出声。
江聿声眉梢微挑,“回家?”
赵苓月点点头,指使江聿声去给她拿水杯,夫妻俩出了礼堂,还有不少人在悄悄看他们俩。
真是郎才女貌,夫妻俩就跟拍电影似的。
江聿声穿的常服,灰色短袖搭黑色长裤,随便穿搭都俊气高挺。
赵苓月还是早上出门那套,蓝色不规则图案衬衫搭配灰色半裙,她拉着江聿声的手,走路蹦蹦跳跳,看不出当妈的痕迹。
“安安回家了吗?”
江聿声嗯声,“台本记得怎么样了。”
赵苓月:“我都背下了,张鸣绪老是记错曲目名称,你明天让他多吃点核桃。”
江聿声捏了下赵苓月掌心。
“用不着,他记性好得很。”
赵苓月觉得江聿声话里有话,她来不及多想,就看到安安在院子外等他们。
“妈妈!”
安安朝赵苓月跑来。
赵苓月一把抱住儿子,“妈妈今天给你织了毛衣,等会比下长度。”
母子俩牵着手进了家门。
江聿声在院子里抽了根烟。
隔壁陈俞桦满身疲倦下班回来,看到江聿声,她眼里闪着光。
江聿声目光生寒,警告性的扫了眼陈俞桦,转身进屋。
等到江家院子没人,陈俞桦才猛地回过神。
她被江聿声的眼神吓住,心有余悸。
毛衣长度刚刚好,赵苓月是生手,她想给儿子织件小马甲,里面搭件衬衫,妥妥杂志上的小帅哥。
赵苓月吃完饭,就在床上埋头苦织。
江聿声洗完澡回来,“注意眼睛。”
赵苓月头也不抬,“我看得见。”
江聿声:“……什么时候能织完?”
“应该还有五六天吧。”
说完,屋里安静下来。
江聿声掀被上床。
赵苓月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她看向江聿声,江聿声在看书。
男人眼皮掀起,“怎么了?”
赵苓月轻哼一声,“你如果喜欢,我可以勉为其难给你织一件。”
江聿声声音听不出波澜,“不用,伤眼睛。”
赵苓月大腿微动,坐到他身边,“这可是你说的。”
江聿声眼都不眨,等赵苓月织的差不多后,给她收好上床。
赵苓月刚一躺下,就被拉到某人怀里,她腰间被抵住。
赵苓月脖间传来刺痛。
“江聿声,你属狗吗!”
江聿声长指滑进她衣间,在绵软边缘打转,隔着睡衣咬住。
带着轻微的麻意和刺痛。
她绷起脚尖,轻呼出声,声音甜腻的不像话,“轻点儿。”
台灯还没关。
赵苓月清楚看到男人眼中深不见底的欲,摄人心魄,蛊人心魂。
赵苓月意识到江聿声好像变了……
她不安地攥着床单,“江聿声。”
江聿声吻着她唇,“苓月,交给我。”
用未来的话说,这晚太多限制级画面,赵苓月第二天清醒后不敢回想,她不敢细看那面镜子,更没法直视那条丝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