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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们几乎没有交谈。
谢妄专注地开车，而我假装对窗外的风景很感兴趣。
只有偶尔从余光中，我能看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发白，泄露了内心的不平静。
江城中心医院比我想象的豪华许多。
谢妄带着我直奔VIP病房区，推开一扇门，我看到母亲正坐在床上看书，气色比预想的好很多。
“妈！”
我冲过去抱住她。
“月月？”
母亲惊讶地抚摸我的头发，“你怎么回来了？
公司不是派你去法国了吗？”
我抬头看她：“你不是住院了吗？
李阿姨发邮件说——““哦，那个啊。”
母亲摆摆手，“早就控制住了。
多亏了谢先生帮忙联系的专家和药物。”
我转头看向门口的谢妄，他微微点头，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我们母女。
“谢先生……经常来看你？”
我小心翼翼地问。
母亲笑了：“每周都来，带水果，问病情，还帮我调了单人病房。”
她压低声音，“这么好的男人，你怎么没告诉我？”
我不知如何解释我们复杂的关系，只能含糊其辞：“我们……最近有些矛盾。”
“矛盾可以解决嘛。”
母亲拍拍我的手，“谢先生人真的很好，医院上下都对他毕恭毕敬的，但他对我特别礼貌，每次都叫阿姨。”
我心头一颤。
江城谢四爷，居然对我母亲用如此亲昵的称呼？
聊了一会儿，母亲催促我去感谢谢妄。
我走出病房，看到他站在走廊窗边，正在打电话。
“……药物必须按时送到……对，所有费用从我私人账户走……不要让她知道。”
他声音很低，但医院的走廊太安静，我还是听到了。
谢妄挂断电话转身，看到我站在那里，明显怔了一下。
“谢谢你。”
我真诚地说，“为我妈妈做的一切。”
谢妄摇摇头：“不必言谢。”
“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
我问，“明明我妈妈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为什么还让我回来？”
谢妄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没有让你回来。
那封邮件不是我发的。”
“那是谁？”
“你母亲确实曾一度病情加重，李阿姨出于关心通知了你。”
谢妄解释道，“但那时我已经安排了治疗。
后来情况好转，我本想告诉你，但……”他停顿了一下，“但我答应过给你空间和时间。”
我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