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姑娘了!”
“可是她真的憋不住了!”
林薇急得快哭了,回头心疼地看着我,“月月……”当时的我,膀胱被撑到了极限,每一秒都是酷刑。
司机的冷漠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抬起头,脸上是生理极限的痛苦和一种被逼急了的孤注一掷:“师傅!
停车!
让我下去!
我自己想办法过去!
绝不耽误大家时间!”
也许是看我脸色实在太难看,也许是林薇的哭求起了点作用,司机终于烦躁地“啧”了一声,猛地一打方向盘,大巴车带着刺耳的刹车声,停在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边。
“快点!
最多五分钟!”
司机没好气地吼道。
“谢谢师傅!
谢谢!”
林薇如蒙大赦,赶紧拉着几乎站不稳的我,踉踉跄跄地冲下车门。
午后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我们刚站稳,大巴车就重新启动。
就在这时,前方路口的绿灯恰好跳成了刺目的红灯。
大巴车无奈地停了下来,排在了等待的车流里。
车尾的红色刹车灯亮着,像一双嘲讽的眼睛。
“还好还好,红灯拦住了,司机想不等我们都不行!”
林薇拍着胸口,大大松了口气,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走!
那边!
我看到好像有个简易公厕的牌子!”
我们俩对视一眼,都笑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哪里会想到,这一停,一放,一刹那的红灯,竟是这辆车上所有人,生命最后几十秒的定格。
我们快步跑向路边那个散发着异味的简易公厕,脚步轻快。
2从记忆中回过神。
我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跳动。
那劫后余生的笑容,那刺目的红灯,此刻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刀,在我心上凌迟。
“月月!
你发什么呆!
快松手啊!”
林薇焦急的呼唤把我拉回现实。
她被我刚才突然的呆滞和眼中巨大的惊恐吓到了,挣扎得更厉害,“师傅!
停……听我的!”
我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咆哮,带着哭腔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再次死死抱住她的胳膊,指甲掐得更深,身体因为极致的憋忍和巨大的心理压力而剧烈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在眼眶里打转,“林薇!
求你……不能停!
真的……不能停!”
那股尿意,在刚才的回忆冲击下,变得更加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