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子又递到我手里了!
“建国!
妈!”
我端着碗走进来,装作刚听到的样子,一脸“惊喜”和“不可置信返城名额?!
真的吗?
太好了!
我们终于能回城里过好日子了!”
我欣喜的表情显然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李翠花和赵建国都愣住了。
“啊……是……”赵建国支吾着。
“晚月……这个……”李翠花想解释。
我却没给他们机会,快步走到赵建国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晕:“建国!
我就知道你最有本事了!
我们终于熬出头了!
等回了城,我一定要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我的手仿佛无意间碰到了他装着那张宝贵的招工和落户批文的胸口口袋。
这亲昵的举动和“生孩子”的话,让赵建国浑身不自在,但又莫名松了口气——看来这蠢女人还是跟以前一样,满脑子只有讨好他。
当晚,气氛异常微妙。
赵建国和李翠花沉浸在即将返城的巨大喜悦和患得患失中。
我则表现得异常“贤惠”,主动收拾碗筷,还给赵建国端了洗脚水(里面加了点“料”,是我在放杂物的小棚里发现的半瓶高度劣质白酒,准备用来点灯的,倒进了热水里,散发着刺鼻的酒气),捏着嗓子温柔地说:“建国,今天高兴,泡泡脚解解乏吧,看你累的。”
赵建国被我哄得飘飘然,加上对返城的憧憬,也确实累了,脱了鞋就伸脚进盆。
那加了高度酒的热水,泡得他浑身燥热,很快脸上就泛起了酒气熏熏的红晕。
我也喝了一小口,假装不胜酒力,脸颊绯红,眼神迷离。
“晚月……”赵建国醉眼朦胧地看着我,也许是酒壮怂人胆,也许是即将脱离这个包袱的轻松感,也许是昏暗灯光下我那刻意装出的羞涩模样,他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呼吸粗重了一些。
“你放心……跟我回去……不会亏待你……”另一只手竟然摸上了我的腰!
上辈子新婚之夜他都没这么急切!
现在要甩了我了,倒来了兴致?
那浓烈的酒气和熏人的汗味几乎让我窒息!
我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和把他眼珠子抠出来的冲动,心中冷笑,机会来了!
“建国……你……你做什么呀……”我半推半就,身体却微微前倾,领口敞开的幅度更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