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我想了想,把手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放在了玄关上。
我开着车来到了我和苏星落一起就读的高中。
我怔怔看着马路对面的校门口,校门口有着说说笑笑的少年少女们。
他们青春洋溢的脸庞让我看得恍惚。
突然,一群穿着校服的学生中出现了两个眼熟的人。
是苏星落和顾白。
我看着他们脸上轻快的笑容,释然地笑了笑,然后打着方向盘加大油门撞上了一堵空墙。
“嘭!”
车子剧烈的撞击让我的眼前一片血色,我用最后地意识把胸口的遗嘱和捐献卡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苏星落,我还你了。”
校门口的苏星落和顾白在听到撞击声的时候下意识地朝马路对面看去。
只见一辆黑色的车车身侧翻,车头严重变形,还冒着白烟。
这辆车,有点像是傅久钦一直开的那辆车。
苏星落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两步,却被身旁的顾白握住手臂,“别去凑热闹了吧,老师还在等着我们呢。”
她犹疑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车祸现场,随后转身跟着顾白走进了学校。
3我死了,好像又没死。
我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身体被抬上救护车,但我的灵魂却没办法跟着我的身体走。
反而被拉到了苏星落身边。
她好像心脏有些不适,靠在顾白身上,微微垂下头捂着心口,脸上苍白。
我飘过去,像小时候一样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没事,你很快就可以变得健康了。”
我的手穿过了她的头发,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身体顿了顿,伸手触了触头顶。
“落落,怎么了?
头晕吗?
要去医院吗?”
苏星落看了看一脸着急的顾白,摇了摇头,“没事,先去看老师吧。”
她握住顾白的手拍了拍,两人手腕上的同款红绳交叠在一起,刺痛了我的双眼。
苏星落从来没有戴过我们的婚戒,但是这根从学生时代就在她手腕上的红绳却从不离身。
我飘得离他们远了一些,安静地跟在他们身边。
办公室里头发花白的老师兴奋地拉着苏星落的手不放,“真难为你们还记得我这个老师啊,这么久才来看我。”
她看了看顾白,促狭地对苏星落说,“你俩应该结婚了吧,你们读书的时候那么要好。”
苏星落嘴角的笑落了下来,顾白也是一脸尴尬的样子。
半晌,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