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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嫁衣,替嫁完结文

非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诡村初探“封门村到了!“司机老李的喊声把我从瞌睡中惊醒。我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望向窗外——群山环抱中,几十户灰瓦房子散落在山坡上,像被随意撒落的棋子。村口一棵歪脖子老槐树下,立着块斑驳的石碑,上面“封门村“三个字已经模糊不清。“就停这儿吧,前面路太窄,车进不去了。“老李递给我背包,眼神古怪地打量我,“小姑娘,你确定要在这儿下车?这村子...不太欢迎外人。“我接过背包,笑了笑:“我是来做民俗调研的,待几天就走。“老李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那你小心点。三天后我来接你,如果...你还想走的话。“说完,他猛打方向盘,货车卷起一片尘土,逃也似地开走了。我站在村口,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明明是盛夏午后,这里的风却冷得像掺了冰碴子。我深...

主角:林小满赵德贵   更新:2025-06-13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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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满赵德贵的其他类型小说《红嫁衣,替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非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诡村初探“封门村到了!“司机老李的喊声把我从瞌睡中惊醒。我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望向窗外——群山环抱中,几十户灰瓦房子散落在山坡上,像被随意撒落的棋子。村口一棵歪脖子老槐树下,立着块斑驳的石碑,上面“封门村“三个字已经模糊不清。“就停这儿吧,前面路太窄,车进不去了。“老李递给我背包,眼神古怪地打量我,“小姑娘,你确定要在这儿下车?这村子...不太欢迎外人。“我接过背包,笑了笑:“我是来做民俗调研的,待几天就走。“老李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那你小心点。三天后我来接你,如果...你还想走的话。“说完,他猛打方向盘,货车卷起一片尘土,逃也似地开走了。我站在村口,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明明是盛夏午后,这里的风却冷得像掺了冰碴子。我深...

《红嫁衣,替嫁完结文》精彩片段

1 诡村初探“封门村到了!

“司机老李的喊声把我从瞌睡中惊醒。

我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望向窗外——群山环抱中,几十户灰瓦房子散落在山坡上,像被随意撒落的棋子。

村口一棵歪脖子老槐树下,立着块斑驳的石碑,上面“封门村“三个字已经模糊不清。

“就停这儿吧,前面路太窄,车进不去了。

“老李递给我背包,眼神古怪地打量我,“小姑娘,你确定要在这儿下车?

这村子...不太欢迎外人。

“我接过背包,笑了笑:“我是来做民俗调研的,待几天就走。

“老李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那你小心点。

三天后我来接你,如果...你还想走的话。

“说完,他猛打方向盘,货车卷起一片尘土,逃也似地开走了。

我站在村口,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明明是盛夏午后,这里的风却冷得像掺了冰碴子。

我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村子。

几个在田里干活的村民直起腰,用看怪物的眼神盯着我。

一个穿蓝布衫的老妇人“啪“地关上窗户,仿佛我是什么瘟神。

我硬着头皮往前走,终于在一棵大榕树下找到村委会。

“你好,我是S大学民俗学研究生林小满,来调研当地的丧葬习俗...“我掏出学生证和介绍信,话还没说完,就被里面的人打断了。

“走走走!

我们这儿不欢迎外人!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挥手赶我,像在驱赶苍蝇。

“王主任,别这样。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从里屋走出来,“人家大老远来的。

“他转向我,“我是村长赵德贵,姑娘,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又解释了一遍来意。

老村长听完,眉头皱得更紧了:“丧葬习俗?

我们这儿没什么特别的。

““我可以付费借宿,就几天...“我急忙说。

老村长上下打量我,突然问:“你姓林?

““对,林小满。

“他眼神闪烁了一下,沉默片刻后说:“村西头有间空着的宅子,你可以住那儿。

不过...“他顿了顿,“晚上别乱跑,尤其是别靠近后院。

“我连忙道谢,没在意他话里的古怪。

老村长叫来一个叫阿旺的半大孩子给我带路。

穿过村子时,更多村民从屋里探出头来,窃窃私语声像一群蜜蜂在耳边嗡嗡作响。

“就是这
儿。

“阿旺指着一座灰黑色的老宅子,把钥匙塞给我就跑了,活像背后有鬼追他。

老宅比想象中还破旧,门廊上的红漆早已剥落,窗户纸破了好几个洞。

推开门,一股霉味夹杂着说不清的古怪气味扑面而来。

我咳嗽着摸索到电灯开关,昏黄的灯光下,堂屋里的摆设简单得近乎简陋:一张方桌,两把椅子,角落里还摆着个老式衣柜。

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符咒,上面用朱砂画着我看不懂的图案。

作为民俗学学生,我认出这是某种镇邪符,但具体用途不清楚。

2 衣柜惊魂简单收拾后,我吃了点干粮,早早躺下。

床板很硬,被子有股潮湿的味道,但疲惫很快让我进入梦乡。

“咚、咚、咚。

“我猛地睁开眼。

声音是从衣柜方向传来的,像是有人在轻轻敲击木板。

“咚、咚。

“声音更清晰了。

我摸出手机,凌晨2:17。

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我看到衣柜的门...正在慢慢打开。

我屏住呼吸,全身绷紧。

衣柜门完全敞开后,里面赫然挂着一套鲜红的嫁衣!

那不是现代婚纱,而是传统的中式嫁衣:对襟上衣,百褶裙,绣着金线的凤凰和牡丹。

在昏暗的光线下,那红色浓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更诡异的是,嫁衣穿在一个看不见的人身上——衣领立着,袖子微微前伸,裙摆自然下垂,仿佛有个透明的新娘正站在衣柜里,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死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尖叫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衣柜门缓缓关上,“咚“的一声轻响后,一切恢复平静。

我蜷缩在被子里,直到天光微亮才敢动弹。

清晨的阳光驱散了些许恐惧,我鼓起勇气查看衣柜——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几根蜘蛛网在风中轻晃。

“幻觉,一定是太累了...“我自言自语,却无法说服自己。

出门时,我碰到几个去田里干活的村民。

试探性地问起红嫁衣的事,他们脸色大变,快步走开。

只有一个小媳妇低声说了句:“那是沈家姑娘的东西,别碰它。

“沈家姑娘?

我正想追问,她已经被丈夫拽走了。

下午我在村里转悠,收集了一些关于丧葬习俗的零散信息。

傍晚回老宅时,无意间绕到后院——那里杂草丛生,角落里赫然立着一座孤坟!

墓碑上的
字已经模糊,但还能辨认:“爱女沈红妆之墓“,没有生卒年月,也没有立碑人姓名。

沈红妆?

就是村民口中的“沈家姑娘“吗?

她的嫁衣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住的房子里?

又为什么孤零零地葬在这里?

带着满腹疑问,我回到房间,特意检查了衣柜——依然空空如也。

但当我准备睡觉时,发现枕头上有几根长发,又黑又亮,绝不是我的。

窗外,月亮被乌云遮住,整个村子陷入一片死寂。

我握紧手机,突然意识到——老村长给我的钥匙,根本打不开衣柜的锁。

那么昨晚,是谁打开了衣柜?

3 孤坟之谜晨光透过破旧的窗纸洒进房间,我盯着枕头上那几根不属于我的长发,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

昨晚的一切不是梦——衣柜里的红嫁衣,诡异的敲击声,都是真实发生的。

我抓起背包冲出老宅,急需找个人问问清楚。

村中央有棵大槐树,几个老人正坐在树下纳凉。

我刚走近,他们的谈话声就戛然而止。

“各位爷爷,我想打听点事。

“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村西头那间老宅,以前是谁住的?

“老人们交换着眼色,一个缺了门牙的老头嘟囔道:“没人住,空了好多年了。

““那沈红妆是谁?

后院那座坟...““砰!

“一个老人猛地拍了下石桌,吓得我后退两步。

“外乡人少打听这些!

“他恶狠狠地瞪着我,“赶紧走,别给我们村招晦气!

“我灰溜溜地离开,却听到身后有人小声嘀咕:“真像啊...特别是那双眼睛...“像?

像谁?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心跳加速。

村东头有间裁缝铺,门口挂着几件衣服。

我走进去,一个佝偻着背的老裁缝正在踩缝纫机。

“姑娘要做衣服?

“他头也不抬地问。

“我想打听个人,沈红妆。

“缝纫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老裁缝缓缓抬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

“你...你是谁?

““我是来调研的研究生,住在村西老宅。

昨晚...“我犹豫了一下,决定不说红嫁衣的事,“我在后院看到一座坟,碑上写着沈红妆。

“老裁缝的手开始发抖,针头“啪“地断了。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沈家姑娘命苦啊...“他声音沙哑,“在婚礼当天...出了意外。


““什么意外?

““掉井里了。

“他含混地说,迅速转移话题,“你要打听丧葬习俗,去祠堂看看吧,那儿有老物件。

“离开裁缝铺,我注意到几个村民远远地跟着我,眼神警惕。

这个村子对沈红妆的死反应太奇怪了,就像...在害怕什么。

祠堂在村子北边,是座灰瓦白墙的老建筑,门楣上挂着“慎终追远“的匾额。

推开门,灰尘扑面而来。

里面光线昏暗,摆着几排祖先牌位,香炉里的香灰早已冷透。

我在角落里发现一个老式樟木箱,打开后,里面堆满了泛黄的纸张和老照片。

翻找时,一张照片从夹层中滑落——照片上是一个穿着红嫁衣的新娘,站在祠堂门口,面容清晰可见。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那新娘...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同样的杏眼,同样的鼻梁,甚至左颊都有个浅浅的酒窝。

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眼神哀伤得令人心碎,嘴角却强扯出笑容。

照片背面写着:“沈红妆,于归之喜,1999年5月“。

于归?

出嫁的意思。

但老裁缝说她婚礼当天出了意外...“谁让你进来的!

“一声厉喝从背后传来。

我转身,一个干瘦老头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那是沈家的东西,不能碰!

““这是沈红妆?

她怎么死的?

“我直接问道。

老头的表情变得狰狞:“滚出去!

别打听这些!

沈家姑娘已经入土为安,你们这些外乡人非要来搅和!

“我被赶出祠堂,但那张照片深深烙在我脑海里。

为什么沈红妆和我如此相像?

她的死真的只是意外吗?

回到老宅已是傍晚,我检查了衣柜——依然空空如也。

但当我整理背包时,发现多了样东西:一枚古旧的金戒指,内侧刻着“永结同心“。

这不是我的东西!

谁放进去的?

夜幕降临,我辗转难眠。

窗外月光惨白,给房间镀上一层诡异的银蓝色。

就在我昏昏欲睡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飘进耳朵。

我猛地坐起。

哭声来自后院,时断时续,像是个女人在啜泣。

理智告诉我别去,但某种莫名的冲动驱使着我拿起手电筒,轻手轻脚地来到后院。

月光下,孤坟前蹲着一个穿红嫁衣的女子!

她背对着我,肩膀微微抖动,长发垂到腰间。

那身嫁衣...正是昨晚出现在衣柜
里的那套!

我双腿发软,手电筒“啪“地掉在地上。

声音惊动了她,她缓缓转身——月光下,那张脸和照片上一模一样,也和我一模一样!

只是惨白得没有血色,眼睛黑洞洞的,嘴角渗着暗红的液体。

“啊——!

“我尖叫一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躺在自己床上,阳光刺眼。

是梦吗?

但我的鞋底沾着后院的泥土,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枚金戒指。

戒指内侧的“永结同心“四个字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这一定是沈红妆的遗物,但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包里?

我决定去找老村长问个清楚。

刚出门,就听见村里一片嘈杂。

几个村民围在井边,神情惊恐。

“怎么了?

“我问一个围观的小孩。

“李婶死了!

“小孩兴奋地说,“早上打水时掉井里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老裁缝说沈红妆也是掉井里死的...老村长家大门紧闭,任凭我怎么敲都没人应。

倒是隔壁一个大婶探头出来:“别敲了,村长去镇上了。

““大婶,我想问问沈红妆的事...““作死啊!

“大婶脸色大变,“快别提那个名字!

李婶就是昨晚上说了她,今早就...“她猛地捂住嘴,砰地关上门。

4 记忆碎片回到老宅,我仔细检查了每个角落,在床板下发现一本破旧的日记本,扉页写着“沈红妆,1998年“。

手微微发抖,我翻开第一页:“1998年3月15日,爹又提起赵家的亲事。

赵家在村里有权有势,但赵家儿子是个傻子。

我死也不要嫁给他...“我一页页翻看,沈红妆的字迹清秀却透着绝望。

她提到有个心上人,是村小学的老师,两人偷偷相恋。

但家里逼她嫁给赵家,婚期定在1999年5月。

最后一篇日记写于1999年5月2日,婚礼前一天:“明天就是地狱。

陈老师被调走了,爹收了他家的钱。

但阿默说会带我走,半夜在村口老槐树下等。

求老天保佑...“阿默?

谁是阿默?

日记到此为止,后面发生了什么?

傍晚时分,村里响起了哀乐,李婶的丧事开始了。

我站在远处观望,发现村民们的表情不只是悲伤,更多的是恐惧。

“又开始了...“一个老头喃喃自语,“二十年一轮回,她回来报仇了.
..“我悄悄靠近:“谁回来了?

“老头见是我,惊恐地后退:“你...你别靠近我!

你长得那么像她,一定是她派来的!

“说完转身就跑。

夜幕再次降临,我锁好门窗,把金戒指和日记本放在枕边,手边备着手电筒和防身用的剪刀。

衣柜静悄悄的,整座老宅死一般寂静。

就在我放松警惕时,院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我的房门外。

门把手缓缓转动...门把手转动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我死死攥着剪刀,后背紧贴墙壁,冷汗浸透了睡衣。

“谁?

“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没有回答。

几秒钟后,脚步声再次响起,却是渐渐远去。

院门“吱呀“一声关上,一切重归寂静。

我一夜未眠,天刚亮就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这个村子太诡异了,我的调研可以换个地方,没必要把命搭上。

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村民正在挖坑,准备安葬李婶。

我低着头快步走过,生怕被拦下。

穿过槐树,按理说应该能看到出村的山路,但眼前却是一片浓雾。

“怪了...“我嘟囔着走进雾中。

雾气湿冷粘稠,像有生命的实体缠绕着我。

走了约莫二十分钟,本该到达山脚的我,却再次看到了那棵歪脖子老槐树——我回到了村口!

“见鬼...“我换个方向,沿着小溪走。

溪水应该通向山外,但半小时后,我气喘吁吁地站在了村东头的裁缝铺前。

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

我掏出手机——没有信号,电量还剩30%。

打开地图APP,定位光标在原地跳动,仿佛我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结界里。

“没用的。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老裁缝站在铺子门口,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沈家姑娘不放你走,谁都出不去。

““什么意思?

““二十年前也是这样。

“他咳嗽了几声,“她死后,村子被雾围了整整四十九天,出殡的队伍绕了一整天,最后发现是在原地打转...“我手心冒汗:“沈红妆到底是怎么死的?

“老裁缝摇摇头,转身回屋,丢下一句:“去问村长吧,他造的孽,该他还了。

“找了一上午,终于在祠堂后屋找到了老村长。

他看起来一夜之间老了十岁,眼睛布满血丝。

“村长,我必须知道真相!

“我
直接拿出沈红妆的日记本和金戒指,“我走不出村子,昨晚还...还看到了她!

“村长看到戒指时,手猛地一抖,茶杯“啪“地摔碎在地上。

“报应啊...“他长叹一声,“二十年了,她终于回来了。

“以下是村长断断续续讲述的故事:1999年5月3日,沈红妆本该嫁给赵家儿子。

赵家是村里首富,儿子却是个傻子。

沈红妆父亲收了重金聘礼,不顾女儿反对定下亲事。

婚礼前一晚,沈红妆和村小学的陈老师计划私奔。

但有人告密,村民在半路截住了他们。

陈老师被痛打一顿赶出村子,沈红妆被锁在家里。

第二天婚礼,沈红妆穿着嫁衣投了村口的古井。

尸体打捞上来时,她的眼睛怎么都闭不上。

下葬后,村里接连发生怪事:井水变红,牲畜暴毙,七个参与抓她的村民在一个月内相继离奇死亡。

“后来我们请了道士,把她的嫁衣和随身物件都埋在后院,又贴了镇邪符...“村长声音越来越低,“道士说能保二十年平安...““所以今年正好二十年?

“我声音发颤,“为什么她长得和我这么像?

“村长抬头看我,眼神古怪:“也许...这就是她找上你的原因。

“回到老宅,我仔细翻看沈红妆的日记。

最后一页的背面有模糊的字迹,像是被水浸湿过又干了。

我对着灯光仔细辨认:“他们骗了我...阿默没有来...所有人都骗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阿默?

不是陈老师?

我忽然想起日记里提到的“半夜在村口老槐树下等“,这个阿默才是她真正等的人?

傍晚,村里响起急促的锣声。

我跑出去一看,井边又围了一群人——王屠夫死了,死在自家猪圈里,七窍流血,表情扭曲得像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

“第二个了...“村民们窃窃私语,眼神不时瞟向我。

“就是她带来的晦气!

“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指着我大喊,“自从她来了,沈家姑娘就回来了!

“人群骚动起来,几个年轻人面色不善地朝我逼近。

我后退几步,绊到石头摔倒在地。

“够了!

“老村长喝止众人,“不是她的错!

是我们...我们欠沈家的...“回到老宅,我浑身发抖。

不仅因为村民的敌
意,更因为我发现自己的记忆出现了空白——我不记得是怎么从井边回到老宅的,中间缺失了至少半小时。

洗漱时,镜中的自己让我毛骨悚然:头发不知何时散开了,嘴唇上竟然有口红印子!

我从不涂口红,这颜色却和沈红妆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那晚,我做了个无比真实的梦。

梦里我穿着红嫁衣,坐在贴着“囍“字的房间里。

门外是喧闹的喜乐,我却泪流满面。

手里攥着一张纸条:“子时老槐树下,我带你走。

——阿默“突然门被撞开,父亲和几个叔伯冲进来。

“贱人!

还想跑?

“父亲一巴掌扇过来,“赵家的聘礼都收了,你今天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他们拖着我往外走,我拼命挣扎,嫁衣被扯破,发簪掉在地上...我猛地惊醒,发现自己站在后院孤坟前,手里拿着一把头发——是我自己的头发,被生生扯下来的一绺!

“不...这不可能...“我跌跌撞撞跑回屋,锁上门,蜷缩在角落发抖。

天亮后,我在笔记本上发现一行陌生的字迹:“帮我找到阿默“。

这不是我写的!

字迹娟秀工整,与沈红妆日记上的如出一辙。

村里气氛越来越紧张。

又死了两个人,都是当年参与抓沈红妆的村民。

死状恐怖:一个被自己的肠子勒死,一个浑身扎满绣花针,像个人形针垫。

村民们看我的眼神充满恐惧和仇恨,仿佛我才是那个索命的女鬼。

“你必须离开。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转身,是个陌生的年轻男子,身材高大,眉目深邃,背着猎枪。

“我试过了,出不去。

“我苦笑。

“我知道一条小路,晚上带你走。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我叫陈默,三年前来这打猎,遇到山洪被村长收留。

“陈默?

我心头一震。

和沈红妆日记里的“阿默“同名?

他似乎看出我的疑惑:“怎么?

““没什么...“我岔开话题,“为什么帮我?

““你被缠上了。

“他眼神复杂,“我看得出来...你和以前的我不一样。

再不走,你会变成她。

“他的话让我毛骨悚然。

但眼下除了相信他,似乎别无选择。

5 真相浮现我们约好子时在裁缝铺后碰头。

回到老宅,我收拾好行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陈默三
年前才来村子,他怎么会知道沈红妆的事?

又为什么和日记里的“阿默“同名?

我翻开日记本想再确认,却发现最后一页多了一行血字:“别相信他“血字在日记本上格外刺眼,我手指发抖,几乎拿不稳本子。

“别相信他“——这个“他“是指陈默吗?

为什么不能相信他?

窗外天色渐暗,离和陈默约定的子时还有几个小时。

我心神不宁地在屋里踱步,突然想起老村长提到的村口古井——沈红妆投井的地方,也许那里能找到更多线索。

趁着天色未全黑,我悄悄溜出老宅,向村口摸去。

古井周围空无一人,村民们似乎都避开了这个不祥之地。

井台由青石砌成,井口盖着一块厚重的木板,上面压着三块石头,像是防止什么东西爬出来。

我费力地挪开石头,掀开木板。

井水黑得看不见底,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气。

我打开手电筒照向井内,水面反射出诡异的光斑。

突然,光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一张惨白的脸从水下浮上来,直勾勾地盯着我!

“啊!

“我惊叫一声,踉跄后退,差点摔倒。

“小心。

“一双手扶住了我。

回头一看,是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眼睛却炯炯有神。

“您...您是?

““村里人都叫我老周,以前是小学老师。

“他松开手,看了眼古井,“你不该来这里,尤其是晚上。

““我只是想了解沈红妆的事...“老周眼神一凛:“你认识红妆?

““不,我是说...我在调查她的死因。

“老周沉默片刻,突然问:“你昨晚是不是梦见了什么?

关于嫁衣?

关于被强迫出嫁?

“我浑身一颤:“您怎么知道?

““因为你不是第一个。

“老周叹了口气,“二十年来,每隔一段时间就有外乡人像你一样,被引到那间老宅,然后...“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村里人说他们是意外死亡,但我知道,是红妆在找替身。

“我后背发凉:“替身?

““横死之人需找替身才能转世。

“老周压低声音,“但红妆不一样...她不是自杀的。

““什么?

““那天我亲眼看见。

“老周眼中闪过痛苦,“她被村民从井里捞上来时还有气,但她爹...她爹说闺女已经死了,就
让她安息吧,然后...“他喉结滚动,“他们把她活埋了。

“我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出来。

“她恨所有人,包括那个辜负她的男人。

“老周盯着我,“而你,长得太像她了...她选中了你。

“我声音发抖:“那我该怎么办?

““找到真相,化解她的怨气。

“老周从怀里掏出一本破旧的册子,“这是我这些年来记录的,关于红妆死后发生的怪事。

也许对你有用。

“我接过册子,还没来得及道谢,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

老周脸色一变:“快走!

别让人看见你和我在一起!

“回到老宅,我锁好门,迫不及待地翻开老周的记录。

里面详细记载了沈红妆死后村里发生的怪事:井水变红、牲畜暴毙、村民离奇死亡...还有更令人毛骨悚然的——七个参与活埋沈红妆的人,都在她死后一个月内相继死亡,死状与她下葬时一模一样:口鼻塞满泥土,窒息而亡。

记录的最后几页写着:“红妆怨气太重,道士说需镇压二十年。

二十年后,她会找替身完成复仇...“我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列着七个名字,其中五个已经被划掉——正是最近死亡的五个村民。

还剩下两个:赵富贵(赵家傻子的父亲)和...赵德贵(老村长)!

“咚、咚。

“熟悉的敲击声再次从衣柜方向传来。

我僵在原地,冷汗浸透后背。

声音越来越急,最后变成剧烈的撞击,整个衣柜都在摇晃。

“砰!

“衣柜门猛地弹开,红嫁衣再次出现,但这次,它穿在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形上!

我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那个透明的人影向我飘来。

一阵刺骨寒意袭来,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醒醒!

醒醒!

“有人在拍我的脸。

我睁开眼,看到陈默焦急的面孔。

窗外月光皎洁,已是深夜。

“你怎么在这?

“我声音嘶哑。

“子时过了你还没来,我就...“他突然顿住,盯着我的脖子,“你这里...有掐痕。

“我冲到镜子前,脖子上赫然有一圈青紫的掐痕,像是被人狠狠勒过。

但我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她开始附身了。

“陈默声音低沉,“你必须马上离开。

““老周说村子出不去...““我知道一条路。

“他拉起我,“我三年前就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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