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个,属于我和你的家。”
“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怎么在我面前,继续演戏!”
4.舒朗大概是怕我真的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他竟然答应了。
这场盛大而荒唐的婚礼,就这样草草收场。
我,舒朗,还有穿着婚纱的温晴。
我们三个人,坐上了舒朗的车。
回那个,我住了五年的,“家”。
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能滴出水来。
温晴坐在副驾驶,一直在小声地哭。
舒朗握着方向盘,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我坐在后座,手里还攥着那把餐刀,手腕上的血已经凝固了。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感觉像做了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车子最终停在了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小区楼下。
这是市中心最高档的住宅区之一,顶层复式,视野绝佳。
当年,舒朗意气风发地把钥匙交给我,说:“诺诺,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
我当时感动得一塌糊涂。
我以为,这是我们幸福的起点。
没想到,只是一个设计精美的牢笼。
进了家门,一切都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
玄关处,还摆着我和舒朗的情侣拖鞋。
客厅的沙发上,还扔着我没看完的杂志。
墙上,挂着我们去各地旅游时拍的合影。
照片上的我,笑得一脸灿烂,依偎在舒朗身边。
现在看来,真是讽刺。
温晴看着这满屋子属于我的痕迹,脸色更加难看了。
她局促地站在那里,宽大的婚纱裙摆,和这个家的装修风格格格不入。
“把婚纱脱了。”
舒朗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又疲惫。
温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连忙点头,跑进了客房。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舒朗。
他走到我面前,想拿走我手里的刀。
我下意识地握紧。
他叹了口气,放软了声音:“诺诺,别这样,会伤到自己的。”
“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好不好?”
他的语气,温柔得像从前一样。
好像今天婚礼上的那个冷酷男人,只是我的幻觉。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差点又要被他骗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舒朗,你现在这副样子,是演给谁看?”
“是怕我死在你的房子里,晦气吗?”
舒朗的脸上闪过一丝受伤。
“诺诺,你非要这么想我吗?”
“不然呢?”
我反问,“我该怎么想你?
想你对我情深义重,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