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所作所为,法官自有判断。”
我丢下这句话,绕过他掏出钥匙。
突然,脖子上横过一条手臂,耳边是傅知礼疯狂的声音,像毒蛇吐信。
“既然你不给我留活路,就别怪我狠心。
上次那个王总对你很满意,答应我只要能再睡你一次,就出手救我的公司。”
“本来我想着,只要你愿意放过我的公司,我就放过你。
可你偏偏做了错误的选择。”
他沉声低语,声音里带着诡异的兴奋,“夏夏,你身材真好,再配上这张脸,怪不得能让王总对你念念不忘。”
“只是可惜,这么好的身体我还没享用过。
择日不如撞日,我们谈了五年恋爱,也该有点突破了。”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那个混乱的夜晚。
我奋力挣扎,犹如蚍蜉撼树。
傅知礼一手制住我,一手抢过我的钥匙开门。
门开了。
我死死抠住门框不肯进门,希望物业能看见楼道间的监控,及时来救我。
傅知礼狞笑一声,把我按倒在入户玄关处。
“既然你喜欢刺激的,那我们就在这里吧。”
他解开皮带,压在我身上。
我手脚并用,尖叫着挣扎。
傅知礼不管不顾,上手撕我的衣服。
我陷入绝望。
突然,身上一轻。
空旷的楼道里响起傅知礼的哀嚎求饶。
带着古龙水香味的大衣罩住我。
我落入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
“明夏,没事了,我来了,没事了……”温柔低沉的声音把我从惊吓绝望中唤回。
我抬头看去,是薄尽寒。
“你想怎么处理他?”
傅知礼被薄尽寒的保镖制服,此刻正不服气地骂骂咧咧。
薄尽寒再次开口,散发着上位者的威严:“公了私了都可以。
公了我就请最好的律师,数罪并罚牢底坐穿;私了,我也有很多手段让他生不如死。”
我深吸一口气,摇摇头:“不用为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报警吧。”
“好。”
薄尽寒眼神温柔。
目光相触,我像被开水烫了一下,迅速躲开。
傅知礼被带走前还在求饶:“夏夏,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想坐牢,你救救我……”薄尽寒送我去医院做检查。
手臂上有点淤青,喉咙轻微受伤,还好没什么大事。
“今天幸亏你来得及时,否则傅知礼就得逞了。
谢谢你,尽寒哥。”
薄尽寒把医生开的药放到我手里,笑得如春风般温和:“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你要是想谢我,等你伤好了请我吃顿饭吧。”
“好。”
伤慢慢养好,阮明珠也即将迎来审判。
这天,我照常去医院送饭。
在病房门口碰到徘徊许久的阮良修。
我马上拉走他。
阮良修年近五十,保养得宜,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
平时出手阔绰,怪不得能骗那么多女人。
我脸色紧绷,率先发难。
“你把我妈害成这样还不够,为什么还要来打扰她?”
阮良修叹了口气,目光幽远。
“明夏,我对你妈妈是真心的。
给你取这个名字,就是想纪念我们的相遇。”
我冷笑一声,“阮总的心是榴莲,上面站满了人。”
“我到底是你的父亲!”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你不是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