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律师办公室里，将一叠照片和转账记录推到桌面上。
“这些足够证明徐维川婚内出轨，并且长期转移夫妻共同财产。”
我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我要他净身出户。”
律师翻看着证据，眉头越皱越紧：“这些确实能证明他给柳芸母子大量转账，但法院可能不会直接判他净身出户……那就再加一条。”
我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徐维川公司近两年的财务流水，他利用职务便利，将公司资金以‘项目款’名义转入柳芸的账户，累计超过两百万。”
律师惊讶地抬头：“这已经涉嫌职务侵占，如果举报，他不仅要赔钱，还可能坐牢。”
我轻轻摩挲着女儿的病历本，淡淡道：“不急，我要先让他一无所有，再让他知道，他这些年到底在给谁养儿子。”
三天后，私家侦探发来一份报告。
我盯着那份亲子鉴定结果，指尖微微发颤。
“徐维川与徐浩，无生物学父子关系。”
原来如此。
我翻出柳芸的社交账号，仔细查看她这几年的动态。
她离婚后确实消失过一段时间，再出现时，身边已经带着浩浩，而那时，徐维川刚好开始频繁出差。
我继续往下查，终于在一张旧照片里发现了端倪——那是柳芸和另一个男人的合影，男人西装革履，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格外显眼。
“周氏集团副总裁，周明远。”
我冷笑一声，原来当初柳芸离婚，是因为攀上了更有钱的金主，只是后来不知为何被甩了，才又回头找上徐维川。
而徐维川，从头到尾都在替别人养儿子。
离婚协议送达的那天，徐维川终于慌了。
他冲进家门，脸色铁青：“宋舒然！
你什么意思？
凭什么要我净身出户？”
我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翻着手中的文件：“婚内出轨、转移财产、家暴，哪一条不够？”
他一把抢过协议，看到“抚养权归女方”时，猛地抬头：“女儿是我的！
你休想带走她！”
“你的？”
我讥讽地笑了，“你配吗？”
他脸色骤变，伸手就要拽我，却被我侧身避开。
“徐维川，我劝你冷静点。”
我拿出手机，屏幕上正是他和柳芸在瑞士的亲密照，“这些证据一旦提交，你不仅拿不到一分钱，还可能因为职务侵占坐牢。”
他瞳孔一缩，显然没想到我查得这么深。
“你……你到底想怎样？”
他的声音终于软了下来。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签了协议，从此消失，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和柳芸一起身败名裂。”
他攥紧拳头，眼神阴鸷：“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
“哦，对了。”
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轻飘飘地丢在他面前，“还有这个，你可能会感兴趣。”
他低头一看，脸色瞬间惨白。
亲子鉴定报告。
“你这些年，养的是别人的儿子。”
我轻声说，“而你的亲生女儿，被你亲手害成了这样。”
他踉跄着后退，嘴唇颤抖：“不可能……这不可能……柳芸当初离婚，是因为周明远给了她更好的生活。”
我冷笑，“后来周明远甩了她，她才回来找你，继续吸你的血。”
他猛地抬头，眼神狰狞：“你胡说！”
“不信？”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那你自己问问她。”
电话接通，柳芸娇媚的声音传来：“喂？
舒然？”
“是我。”
我开了免提，徐维川死死盯着手机。
“哎呀，有什么事吗？”
她的语气带着得意，“如果是离婚的事，我劝你别闹了，阿川不会同意的。”
我淡淡一笑：“柳芸，徐维川已经知道浩浩不是他的儿子了。”
电话那头骤然死寂。
几秒后，柳芸的声音陡然尖锐：“你放屁！
谁告诉你的？！”
徐维川的脸色彻底变了。
我挂断电话，看向他：“现在，信了吗？”
他站在原地，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最终，缓缓跪倒在地。
“舒然……我错了……”他的声音嘶哑，“我真的不知道……晚了。”
我抱起女儿，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签好字，滚出我的生活。”
身后，传来他崩溃的哭声。
而我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