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天初小说 > 其他类型 > 墓中活人:开局被千年将军索命陆琛玉玦结局+番外

墓中活人:开局被千年将军索命陆琛玉玦结局+番外

爱吃南瓜西米羹的清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考古系教授陆琛在古墓深处发现一具千年不腐的将军尸身。>当镜头聚焦到将军微颤的睫毛时,尸体突然睁眼掐住他的脖子:“还我。”>陆琛挣扎间,胸口的家传血玉玦意外灼伤了将军的手。>将军松手盯着玉玦:“钥匙?”>下一秒,陆琛被按在棺椁上,将军冰冷的手穿透他的胸膛。>“既是钥匙,便该在锁芯里。”---寒气,浓得化不开的寒气,裹挟着泥土深处特有的、沉甸甸的腐朽气息,从四面八方挤压着陆琛的胸腔。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冰冷的刀片,刮得喉咙生疼。他戴着厚实的防寒手套,指尖却依旧被冻得僵硬发木,几乎失去知觉。头顶矿灯的光束,是他在这片凝固千年的黑暗中唯一能依仗的利剑,此刻,这束光正艰难地劈开前方浓稠如墨的黑暗,照在一扇巨大无比的石门上。石门。陆琛在心里默...

主角:陆琛玉玦   更新:2025-06-11 17:1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琛玉玦的其他类型小说《墓中活人:开局被千年将军索命陆琛玉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爱吃南瓜西米羹的清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考古系教授陆琛在古墓深处发现一具千年不腐的将军尸身。>当镜头聚焦到将军微颤的睫毛时,尸体突然睁眼掐住他的脖子:“还我。”>陆琛挣扎间,胸口的家传血玉玦意外灼伤了将军的手。>将军松手盯着玉玦:“钥匙?”>下一秒,陆琛被按在棺椁上,将军冰冷的手穿透他的胸膛。>“既是钥匙,便该在锁芯里。”---寒气,浓得化不开的寒气,裹挟着泥土深处特有的、沉甸甸的腐朽气息,从四面八方挤压着陆琛的胸腔。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冰冷的刀片,刮得喉咙生疼。他戴着厚实的防寒手套,指尖却依旧被冻得僵硬发木,几乎失去知觉。头顶矿灯的光束,是他在这片凝固千年的黑暗中唯一能依仗的利剑,此刻,这束光正艰难地劈开前方浓稠如墨的黑暗,照在一扇巨大无比的石门上。石门。陆琛在心里默...

《墓中活人:开局被千年将军索命陆琛玉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考古系教授陆琛在古墓深处发现一具千年不腐的将军尸身。

>当镜头聚焦到将军微颤的睫毛时,尸体突然睁眼掐住他的脖子:“还我。”

>陆琛挣扎间,胸口的家传血玉玦意外灼伤了将军的手。

>将军松手盯着玉玦:“钥匙?”

>下一秒,陆琛被按在棺椁上,将军冰冷的手穿透他的胸膛。

>“既是钥匙,便该在锁芯里。”

---寒气,浓得化不开的寒气,裹挟着泥土深处特有的、沉甸甸的腐朽气息,从四面八方挤压着陆琛的胸腔。

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冰冷的刀片,刮得喉咙生疼。

他戴着厚实的防寒手套,指尖却依旧被冻得僵硬发木,几乎失去知觉。

头顶矿灯的光束,是他在这片凝固千年的黑暗中唯一能依仗的利剑,此刻,这束光正艰难地劈开前方浓稠如墨的黑暗,照在一扇巨大无比的石门上。

石门。

陆琛在心里默默纠正自己。

不,这更像是通向幽冥的界碑。

门扉之上,覆盖着厚厚一层惨白如骨的冰霜,像是某种不祥的尸衣。

冰层之下,隐约可见大片大片深褐近黑的污迹,泼墨般肆意挥洒,凝固在冰冷的石面上。

那是血。

陆琛的瞳孔微微收缩。

是千百年前,无数生灵在此处被强行终结生命时,最后喷溅出的、已然干涸凝固的绝望。

石门两侧,巨大的兽首石雕从冰层里狰狞地探出,怒张着巨口,獠牙毕露,空洞的眼窝死死“盯”着闯入者,无声地发出跨越千年的恫吓。

“陆教授?”

助手小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明显的颤音,被墓道狭小的空间挤压变形,听起来格外遥远和失真。

他背着一个沉重的仪器箱,动作间,背包带摩擦着他厚厚的防寒服,发出窸窸窣窣的轻响,在这死寂得令人心悸的墓道里,竟成了唯一能证明时间仍在流动的证据。

“这…这门上的血…还有这冰…”陆琛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过脸,矿灯的光晕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上投下一道冷硬的阴影。

“献祭。”

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太多情绪,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考古常识,却又带着一种穿透千年迷雾的笃定,“封门血祭,冰封镇魂。

赫连灼……看来他死后,也无人敢让他安息。”

赫连灼。

这个名字像一块沉
重的冰,砸在陆琛的心口。

史册中惊鸿一瞥的杀神,北境传说里止小儿夜啼的魔君。

关于他的记载,寥寥数语,却字字浸透血光。

他的陵墓,更是一个被无数盗墓贼用生命验证过的、不可触碰的禁忌。

陆琛为了找到这里,几乎耗尽了半生的精力,推演了无数种可能,最终在导师临终前含糊其辞、断断续续的呓语里,抓住了一丝飘渺的线索。

这线索指向了这片被现代地图刻意遗忘的、终年风雪覆盖的北境绝地。

付出三名优秀队员失温症的惨重代价后,他才终于站在了这扇门前。

赫连灼……陆琛的目光再次落回那扇被血与冰封印的石门。

门后,究竟锁着什么?

是足以颠覆历史的真相,还是足以吞噬一切的诅咒?

他深吸一口那冰寒刺骨的空气,肺部传来一阵锐痛。

“准备开凿冰层,清理门轴。

动作轻点。”

陆琛的声音打破了死寂,沉稳得如同磐石。

他解下背包,拿出折叠的合金探杆,金属部件相互撞击,发出清脆而突兀的“咔哒”声。

“教授,这冰层太厚了,而且冻得跟铁一样……”小陈看着门扇上那层厚厚的、泛着惨白光泽的冰壳,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忧虑。

陆琛已经将探杆一端稳稳地顶在冰层较薄的门轴缝隙处。

“再硬的冰,也怕时间。”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扫过小陈略显苍白的脸,“更怕决心。”

沉重的合金探杆在陆琛手中化为精准的武器,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冰屑飞溅的“噗噗”声和沉闷的撞击回响。

小陈和其他队员也强压下心头的寒意,开始协作。

冰镐、便携喷灯小心翼翼地配合着,不敢有丝毫大意。

时间在寒冷与重复的劳作中无声流逝。

汗水刚渗出毛孔,就被冰冷的空气冻结在皮肤表面,结成一层薄薄的霜花。

终于,伴随着一声沉闷、悠长、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嘎吱——”,那扇隔绝了千年时光的巨大石门,在众人合力之下,被推开了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一股比墓道更加阴冷、更加粘稠、仿佛沉淀了无数死亡气息的寒风,如同有形的巨蛇,猛地从门缝里喷涌而出!

瞬间卷过每一个人的身体。

小陈猝不及防,被这股邪风吹得一个趔趄,手中的
喷灯“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灯头闪烁了几下,熄灭了。

另一个队员手中的温度计指针疯狂地逆时针旋转,最后“啪”地一声脆响,玻璃外壳直接冻裂!

“嘶……”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陆琛站在最前方,矿灯的光柱如同利剑,率先刺破门缝后的黑暗。

光束在弥漫的、仿佛有生命的阴冷雾气中艰难地穿行,所过之处,勾勒出巨大墓室模糊的轮廓。

光柱的尽头,一个庞大、厚重、带着压倒性威压的轮廓逐渐清晰。

是棺椁。

巨大的石质椁室,通体漆黑如墨,不知由何种石材雕琢而成,在灯光下竟一丝反光也无,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

椁身之上,刻满了繁复到令人目眩神迷的浮雕纹路,扭曲的兽形、缠绕的藤蔓、不知名的符文……层层叠叠,透着一股非人间的、邪异而威严的气息。

椁盖并未完全合拢,斜斜地搭在上面,露出一道深不见底的黑缝。

更奇异的是,整个巨大的石椁表面,也覆盖着一层晶莹剔透的薄冰,像一件冰冷的水晶棺罩。

整个墓室空旷得可怕,除了这具占据绝对中心位置的巨大黑石椁,几乎空无一物。

地面平整,墙壁光滑,没有任何陪葬品的痕迹。

只有一种纯粹的、极致的、仿佛连时间都能冻结的“空”与“寒”。

空气在这里似乎不再是气体,而是某种沉重粘稠的液体,每一次呼吸都异常艰难。

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这……这不合规制啊……”一个队员看着空荡荡的墓室,声音干涩,带着难以置信的困惑。

任何一位帝王将相的陵寝,都不可能如此空寂。

陆琛的目光却死死锁在那具巨大的黑石椁上。

他的心跳在胸腔里沉重地擂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被强烈吸引的悸动。

仿佛那椁中沉睡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切谜题的终极答案。

他迈开脚步,靴底踩在冰冷光滑的地面上,发出清晰的“哒、哒”声,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突兀。

队员们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来,但都默契地保持着距离,不敢靠得太近。

巨大的黑石椁矗立在眼前,像一座沉默的黑色山峰,散发着亘古的威严与死寂。

陆琛站在椁前,仰头望去,椁盖斜斜搭
着的那道缝隙,如同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幽暗入口。

他深吸一口那冰寒彻骨、带着千年尘埃气息的空气,肺部传来熟悉的锐痛。

他没有丝毫犹豫,将手中的合金探杆一端稳稳地卡在沉重的椁盖边缘,双臂肌肉贲张,低喝一声:“搭把手!”

小陈和另一个队员立刻上前,三人的力量汇聚一处,伴随着令人牙酸的、石料摩擦的沉重“嘎嘎”声,那斜搭的巨大椁盖被一寸寸艰难地推开。

更多的、更浓烈的寒气从打开的椁室内部汹涌而出,瞬间在矿灯的光柱前凝成一片翻涌的白雾。

当椁盖被推开足以看清内部大半时,陆琛示意停下。

他屏住呼吸,将头顶矿灯的光束,如同探针一般,小心翼翼地刺入那翻涌的寒气白雾之中,投向椁室深处。

光,穿透了千年冰封的黑暗。

椁室内部并非空空如也,一口巨大的青铜棺,静静地安置在黑色石椁的中央。

棺身古朴厚重,没有任何多余的纹饰,只有岁月留下的斑驳铜绿,在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

棺盖同样并未完全合拢,留着一道缝隙。

然而,真正攫住所有人目光的,是青铜棺内那具静静躺卧的躯体。

那不是枯骨,不是干尸。

那是一个男人。

他身着残破的黑色甲胄,甲片早已失去光泽,布满刀劈斧砍的伤痕,有些地方甚至深深嵌入甲片下的布料里。

面容清晰得令人窒息。

轮廓深邃,鼻梁高挺,眉骨如刀锋般锐利,双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肤色呈现出一种毫无生气的、玉石般的青白,却异常紧致,看不到任何腐败的迹象。

浓密的睫毛上,竟然凝结着一层细密的白霜,如同冬日清晨草叶上的寒露。

他就那样躺在那里,仿佛只是沉沉睡去,下一刻便会醒来。

跨越了千年时光的死亡,在他身上只留下一种凝固的、近乎完美的沉寂。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他的存在而变得更加沉重粘稠,那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威压感,源头正是这具棺中不腐的尸身。

“天……天啊……”小陈的喃喃自语被冻结在喉咙里,只剩下气流摩擦的嘶嘶声。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仿佛那棺中人随时会坐起。

其他队员也僵在原地,脸色煞白,眼中充满了纯粹的、无法理解的震骇。

千年不腐……这
已经彻底颠覆了他们对死亡的认知。

陆琛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血液奔涌的声音在耳膜中轰鸣。

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牢牢锁在那张沉睡千年的脸上。

历史书页中那些模糊的记载、民间传说里那些血腥的片段、导师临终前语焉不详的暗示……所有的线索碎片,在这一刻,都无比清晰地指向了眼前这具躺在青铜棺中的身躯——赫连灼。

北境杀神,一个本该在时间长河中化为尘埃的名字,却以如此惊悚的方式,横亘在他的面前。

他强迫自己冷静,但指尖却在微微颤抖。

这具“尸体”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常识的谜题。

是某种未知的防腐技术?

还是这片极寒之地的天然冰棺效应?

或者……是更神秘、更无法解释的力量?

强烈的探索欲如同火焰般灼烧着他的理智,压倒了本能升起的恐惧。

他必须看得更清楚!

必须记录下这颠覆性的一切!

陆琛再次上前一步,几乎将上半身探入石椁打开的缝隙。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头顶矿灯的角度,让那束凝聚的光线,如同舞台的追光,精准地打在那张千年不腐的脸上。

光柱扫过紧闭的眼睑,扫过挺拔的鼻梁,扫过紧抿的、毫无血色的薄唇……每一个细节都纤毫毕现。

就在光束掠过那双覆盖着白霜的浓密睫毛时——异变陡生!

那凝结着白霜的睫毛,极其轻微地,但绝对清晰地——颤动了一下!

陆琛的呼吸瞬间停滞,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那一刻冻结!

他死死地盯着那处,怀疑是自己高度紧张下的视觉幻象。

是灯光角度的变化?

是寒气流动造成的错觉?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然而,现实以最残酷的方式粉碎了他所有的侥幸。

就在他惊疑不定的目光聚焦下,那覆盖着白霜的眼睑,猛地掀开!

一双眼睛,赫然睁开!

没有瞳孔的涣散,没有尸体的浑浊。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眼白部分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仿佛沉淀着血丝的暗金色,而中央的瞳仁,却像是两颗凝固的、深不见底的血色琥珀!

冰冷、锐利、蕴藏着跨越千年的杀伐戾气,如同两把淬了寒冰的利刃,穿透弥漫的寒气,精准地、毫无阻碍地,直直刺入陆琛的眼底!

时间,在那一刹那,被那双血色的眼
睛彻底冻结。

一股无法抗拒的、冰寒刺骨的力量猛地攫住了陆琛的咽喉!

他甚至没看清对方是如何动作的,只感觉眼前一花,一只覆盖着残破甲片、冰冷坚硬如同玄铁铸就的手掌,已经死死扼住了他的脖子!

“呃!”

窒息的剧痛瞬间淹没了陆琛,喉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那只手的力量大得超乎想象,仿佛能轻易捏碎钢铁。

他整个人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猛地从石椁边缘拖拽而起,双脚离地!

混乱的灯光剧烈晃动,光束在墓室墙壁和天花板上疯狂跳跃、切割。

小陈和队员们撕心裂肺的惊叫如同隔着一层厚重的水幕传来,模糊而遥远。

陆琛的视野边缘迅速被黑暗吞噬,只剩下那双近在咫尺的血色瞳孔,如同燃烧在地狱深渊的火焰,死死地烙印在他的视网膜上。

“还……我……”一个冰冷、嘶哑、仿佛两块粗糙的金属在摩擦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

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千年尘封的锈蚀感,却又蕴含着一种令人灵魂战栗的、不容置疑的威严与……一种近乎执念的疯狂索取!

窒息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陆琛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开始模糊。

求生的本能如同最后的火焰在体内燃烧。

他拼尽残存的力气,双手死死抓住那只扼住自己咽喉的冰冷手臂。

入手处坚硬如铁,覆盖着冰冷的甲片,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双脚徒劳地踢蹬着空气。

死亡的冰冷触感顺着那只铁钳般的手,迅速蔓延至全身。

就在陆琛的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深渊的最后一瞬,他胸前的某个东西,突然爆发出惊人的灼热!

仿佛有一块烧红的烙铁,瞬间紧贴在他的心口皮肤上!

“呃啊——!”

一声非人的、饱含痛苦与惊怒的嘶吼,猛地从赫连灼喉咙里爆发出来!

这声音如同受伤的洪荒凶兽,震得整个墓室的空气都在嗡鸣!

扼住陆琛咽喉的那只冰冷铁手,如同被真正的火焰灼烧般,猛地缩了回去!

陆琛的身体重重摔落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剧痛让他蜷缩起来,剧烈地咳嗽着,贪婪地大口呼吸着冰寒的空气。

每一次吸气都让喉咙火烧火燎地痛。

他下意识地捂住剧痛的脖子,视线模糊地抬起。

只见那高大的身影——赫连灼,不知何时已如鬼魅般站
在了巨大的石椁边缘。

他微微佝偻着背,左手死死地攥着右手的手腕。

那只刚才还如同死神之爪扼住陆琛的右手,此刻正剧烈地颤抖着。

覆盖手背的残破甲片缝隙间,一股诡异的、带着焦糊味的青烟丝丝缕缕地冒出。

而他那双骇人的血色瞳孔,正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惊疑、痛苦和一种近乎贪婪的狂热,死死地钉在陆琛的胸前!

陆琛顺着他的目光,艰难地低头。

他胸前厚实的防寒服,在心脏位置,赫然被烧穿了一个焦黑的破洞!

破洞边缘的纤维扭曲卷曲,露出里面贴身的衣物。

而在那破洞之下,他挂在脖子上、紧贴着皮肤的那枚家传血玉玦,正散发着一种极其不祥的、温润而诡异的暗红色光芒!

玉玦本身呈环形,中间有缺口,古朴的质地,颜色如同凝固的鲜血,内里仿佛有细微的红色脉络在缓缓流转、搏动。

此刻,那流转的血色光芒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温度透过衣物和破洞灼烧着他的皮肤。

赫连灼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从那只冒着青烟的、微微颤抖的右手,缓缓移向陆琛胸前那枚散发着诡异红光的血玉玦。

他血色的瞳孔深处,暴戾的杀意如同风暴般翻涌,却被一种更深的、近乎偏执的探究和难以置信的震动所取代。

“钥匙……?”

那个冰冷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巨大的困惑。

疑问的尾音在死寂的墓室里幽幽回荡,更像是一声来自深渊的、确认某种荒诞可能的低语。

钥匙?

什么钥匙?

陆琛的脑子被窒息后的眩晕和眼前的剧变搅成一团浆糊。

这枚自他记事起就挂在胸前的祖传玉玦,除了质地奇特、颜色如血,从未显现过任何异常,更从未灼伤过任何人!

它怎么会……怎么能灼伤这千年不腐的尸身?

他混乱的目光对上赫连灼那双燃烧着血色风暴的眼睛,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

就在这时!

赫连灼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在了石椁边缘!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千年寒气与血腥杀意的劲风,如同无形的巨锤,猛地砸向陆琛!

陆琛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狠狠撞在他的胸口!

剧痛让他眼前一黑,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

陆琛的后背狠狠撞在冰冷的石椁外壁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喉头一甜,一口鲜血抑制不住地喷了出来,星星点点溅在冰冷的石面上。

他整个人被这股力量死死地钉在冰冷的石椁上,动弹不得,如同被钉在标本板上的昆虫。

矿灯在剧烈的撞击中从他的头顶滑落,摔在地上,“啪”地一声碎裂,最后的光源瞬间熄灭。

整个墓室彻底陷入一片令人绝望的、吞噬一切的黑暗。

只有陆琛胸前那枚血玉玦,依旧散发着那温润而诡异的暗红色光芒,像黑暗中唯一跳动的、不祥的心脏。

“教授!”

小陈凄厉的尖叫在黑暗中响起,带着哭腔和无边的恐惧。

紧接着是队员们惊恐的呼喊和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器物碰撞的叮当声,显然他们在黑暗中试图冲过来救援。

“别过来!”

陆琛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沙哑破裂,带着血沫的腥甜。

他太清楚赫连灼的恐怖了!

那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存在!

过来只是送死!

黑暗中,他只能凭借胸前玉玦那微弱而诡异的光芒,勉强勾勒出赫连灼近在咫尺的轮廓。

那张千年不腐、俊美而煞气森然的脸,在暗红微光的映照下,如同地狱爬出的修罗。

冰冷的、毫无人类情感的血色瞳孔,如同两盏地狱的引魂灯,一瞬不瞬地锁定着他。

那眼神,不再是纯粹的杀意,而是一种可怕的、近乎解剖般的审视,仿佛要将他从皮肉到灵魂都彻底看穿。

一只冰冷的手,覆盖着残破坚硬的甲片,带着墓穴深处冻结千年的寒意,猛地按在了陆琛的胸膛上!

位置,正是那枚灼灼发光的血玉玦所在之处!

刺骨的冰冷透过衣物,瞬间侵入皮肉,直抵骨髓!

陆琛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冻结。

他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的力量,冰冷而稳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生死的绝对意志。

“既是钥匙……”赫连灼那冰冷嘶哑的声音,如同贴着陆琛的耳廓响起,每一个字都带着冻结灵魂的寒气,“便该在锁芯里。”

话音落下的瞬间,陆琛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

那只按在他胸膛上的、冰冷坚硬的手,五指猛地并拢,指尖如同五把淬毒的冰锥,没有丝毫阻碍地…
…穿透了他厚实的防寒服、穿透了他贴身的衣物、穿透了他的皮肤与血肉!

“噗嗤——”一种难以言喻的、血肉被强行撕裂、内脏被冰冷异物侵入的剧痛,如同爆发的火山,瞬间席卷了陆琛的每一根神经!

那痛苦超越了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仿佛灵魂都要被这股冰冷的力量强行撕扯出躯壳!

“呃啊啊啊——!!!”

陆琛的惨叫声凄厉地划破墓室的死寂,在空旷的石壁间反复撞击、回荡。

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痛苦、难以置信的惊骇和濒死的绝望。

剧痛如同狂潮,瞬间淹没了陆琛所有的意识。

他清晰地感觉到冰冷坚硬的异物穿透了自己的血肉,刺破了胸骨,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碾压内脏的滞涩感,直直地向内里抓去!

目标,正是那枚紧贴着他心脏跳动的、灼热的血玉玦!

就在那冰冷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玉玦的瞬间——嗡!!!

一股狂暴到无法想象的力量,猛地从陆琛的胸膛深处炸开!

那枚血玉玦仿佛被彻底激怒的活物,爆发出的不再是温润的暗红光芒,而是如同血日炸裂般的、刺目欲盲的猩红强光!

这光芒瞬间充斥了整个巨大的墓室,将每一寸冰冷的石壁、每一道狰狞的浮雕、甚至空气中漂浮的尘埃都染上了一层妖异的血色!

“嗬——!”

赫连灼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仿佛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

他整个人被那爆发的猩红光芒狠狠弹开,覆盖着甲片的身躯如同被巨力抛飞的石块,重重撞在墓室另一侧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墙壁上覆盖的薄冰簌簌碎裂落下。

<而陆琛,在那股力量爆发的中心,身体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软软地从冰冷的石椁外壁滑落,瘫倒在冰冷的石地上。

剧痛依旧撕扯着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烈的血腥味,但更可怕的,是侵入他脑海的东西。

无数混乱、血腥、狂暴的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蛮横地冲垮了他意识的堤坝!

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刀剑刺入血肉的闷响、战马濒死的哀鸣、烈火焚烧城郭的噼啪爆裂、无数扭曲痛苦的面孔在血与火中挣扎嘶嚎……还有一双眼睛!

一双燃烧着无边怒火、血海深仇和一种刻骨铭心、足以焚毁天地的执
念的眼睛!

那眼睛深处,倒映着一片尸山血海,倒映着一座在烈焰中崩塌的辉煌宫殿,最后,死死地定格在一枚悬浮在血色漩涡中央、与他胸前那枚一模一样的——血玉玦!

这些碎片,这些不属于他的、属于赫连灼的记忆碎片,带着千年前的杀伐戾气与滔天恨意,疯狂地冲击着陆琛的意识!

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彻底碾碎、同化!

“呃……”陆琛蜷缩在地上,身体因为剧烈的痛苦和意识被强行入侵而剧烈地抽搐着,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呜咽。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却在猩红光芒的映照下剧烈地收缩、扩散,失去了焦距,仿佛灵魂正在被强行拖入另一个时空的血色炼狱。

墓室中央,那如同血日炸裂般的光芒开始缓缓内敛、收缩,最终重新凝聚回陆琛胸前那枚血玉玦中,只留下空气中弥漫的、淡淡的焦糊味和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

光芒黯淡下去,但玉玦本身,却仿佛被注入了生命,内里细微的血色脉络搏动得更加清晰、有力,如同活物的血管。

墓室重归黑暗,只有队员们惊魂未定、剧烈喘息的声音,以及手电筒光束慌乱扫射发出的“沙沙”声。

“教授!

陆教授!”

小陈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的手电光束终于找到了蜷缩在巨大石椁阴影里的陆琛。

他和其他队员连滚爬爬地冲过去,手电光柱在陆琛惨白的脸上晃动。

陆琛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胸前的防寒服破开一个大洞,边缘焦黑卷曲,露出底下被烧穿的内衣和……皮肤上一个清晰无比、正中心脏位置的、焦黑的手印!

那手印边缘皮肉翻卷,却没有一滴血流出,仿佛被某种极致的高温瞬间灼烧封闭了血管。

他双眼圆睁,瞳孔涣散,嘴唇翕动着,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流声。

“快!

止血包!

强心剂!”

小陈的声音都变了调,手忙脚乱地去翻急救箱。

另一个队员则惊恐地用手电扫向墓室另一侧——赫连灼刚才被弹飞的方向。

光束颤抖着移过去。

冰冷的石壁下,那个高大的、覆盖着残破甲胄的身影,正缓缓地、用一种极其僵硬怪异的姿态,试图撑起身体。

他低垂着头,浓密的黑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面容。

右手臂以一种不自然的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