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养父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能捏碎骨头。
“你们这些年就这样对她的?”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像淬了冰的刀。
养父看到林父林母衣着不凡,嚣张气焰顿时萎了,皮带“啪嗒”掉在地上。
他结结巴巴地解释:“这、这丫头偷东西,我教训一下怎么了……偷东西?”
林母冷笑一声,直接掀开我的袖口,露出那些新旧交错的淤青,“这些伤,也是今天刚偷出来的?”
养母还想狡辩,林父已经拨通了电话:“张律师,现在立刻起诉这家人故意伤害,证据我稍后发你。”
——和前世完全不同。
上一次,他们只是冷淡地扫了一眼我的伤,说:“既然回来了,以前的事就别提了。”
而现在,林母紧紧攥着我的手,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像是怕我下一秒就会消失。
她红着眼眶,声音发抖:“轻轻,妈妈带你回家。”
回家的路上,车里安静得可怕。
林母一直握着我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我手腕上的淤痕,像是这样就能让它们消失。
林父从后视镜里看我,眼神复杂得让我读不懂。
“以后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
他最终只说了这一句。
车驶入林家别墅时,我的呼吸不自觉地屏住。
——前世,我曾满心期待地走进这里,以为会过上幸福的新生活,却被现实狠狠扇了一耳光。
而这一次,铁艺大门缓缓打开的瞬间,我看到的不是冷漠的佣人,不是林语柔高高在上的眼神,而是……一整排站在门口迎接的佣人,齐刷刷鞠躬:“欢迎二小姐回家。”
林母揽着我的肩,轻声说:“轻轻,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
林母没有说为什么我是二小姐,也没有说出林语柔真正的身世,她还是很疼爱这个一直养在身边的女儿的。
她的声音很温柔,可我的视线却死死盯在二楼窗口——那里,林语柔正死死盯着我,指甲在窗框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她头顶的血字缓缓浮现——“这个贱人,怎么活着回来了?”
我抬头看向楼梯。
林语柔站在那里,香奈儿套装的裙摆纹丝不动,但右手死死掐着一株绿萝的茎。
鲜红的汁液从断裂的茎秆里渗出来,像极了假千金头顶突然浮现的那行血字:姐姐怎么不坐下说话啊,这显的多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