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渺渣男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服追杀?反手爆炒渣贱黑云渺渣男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嗓子里有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当红游戏主播云渺的妹妹,也是为她遮风挡雨的人。她偷走我的直播账号向渣男告白时,系统崩溃了。观众嘲我被野男人搞崩了服务器,全网封杀如野狗。五年后,云渺挽着渣男未婚夫炫耀千万粉丝。我的直播间悄然上线——《渣神:白月光竟是技术狗》黑客帝国是我的游戏场,“血月”是我的代号。顶级俱乐部里云渺向我求组队:“大师带带我!”我亮出全网封杀令:“不好意思,你还在我的黑名单。”追来的商业帝国继承人跪在键盘前:“云晚,我的钱和技术都是你的。”霓虹流淌过的钢铁丛林顶端,厚重的天鹅绒窗帘也隔绝不了顶级会所内喧嚣的电子音浪与纸醉金迷。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雪茄气味、顶级香槟的微醺,还有人类肾上腺素与金钱混合发酵出的独特气息。一场名为“未来科技”的天价拍卖会正在...
《全服追杀?反手爆炒渣贱黑云渺渣男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是当红游戏主播云渺的妹妹,也是为她遮风挡雨的人。
她偷走我的直播账号向渣男告白时,系统崩溃了。
观众嘲我被野男人搞崩了服务器,全网封杀如野狗。
五年后,云渺挽着渣男未婚夫炫耀千万粉丝。
我的直播间悄然上线——《渣神:白月光竟是技术狗》 黑客帝国是我的游戏场,“血月”是我的代号。
顶级俱乐部里云渺向我求组队:“大师带带我!”
我亮出全网封杀令:“不好意思,你还在我的黑名单。”
追来的商业帝国继承人跪在键盘前:“云晚,我的钱和技术都是你的。”
霓虹流淌过的钢铁丛林顶端,厚重的天鹅绒窗帘也隔绝不了顶级会所内喧嚣的电子音浪与纸醉金迷。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雪茄气味、顶级香槟的微醺,还有人类肾上腺素与金钱混合发酵出的独特气息。
一场名为“未来科技”的天价拍卖会正在这里无声地硝烟弥漫。
水晶吊灯的光芒冷硬如刀,切开一张张矜持又志在必得的精英面庞。
“下一件拍品,”拍卖师磁性的声音经过顶级音响设备的处理,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质感,“并非来自现实世界,而是来自虚拟的巅峰——‘混沌纪元’全球最强黑客组织,‘血月’的核心攻击权限碎片之一。
起拍价,六亿!”
嗡——尽管在座的都是挥金如土的巨鳄,这个数字和名称仍引起了一阵压抑的骚动。
“血月”,那个在无数传奇和恐惧中游走的名字,代表网络世界无人可匹敌的锋刃与审判权。
我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水汽氤氲的冰冷杯壁,冰凉的触感让我想起五年前更刺骨的寒冷。
我的座位在会场最后方毫不起眼的阴影里,一顶纯黑色的棒球帽压得很低,帽檐的投影几乎遮住小半张脸,只留下线条略显冷硬的下颌轮廓。
身上只是最普通的黑色连帽卫衣和工装裤,与周围星光璀璨的晚礼服和手工西装格格不入。
“六亿三千万!”
第一排有人抬手。
“六亿五!”
左侧包厢传来回应。
竞价平稳攀升,巨头们温和地加码,像是在进行一场礼貌的牌局,钱只是一个数字。
直到那个懒洋洋却仿佛刻入骨髓的男声响起,带着一丝微醺的玩味,瞬间割裂了这种虚伪的平静:“凑
个整,七亿。”
整个拍卖大厅瞬间寂静下来。
所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探究和敬畏,投向声音来源的方向——正中央最奢华、视野最佳的专属包厢。
光线在那里似乎更偏爱一些,勾勒出他半边凌厉的侧脸,下颌线清晰冷硬。
手工定制的黑色丝绒西装随意敞开一颗纽扣,露出里面一丝不苟的雪白衬衫领口,修长的手指搭在水晶杯沿,慵懒地轻轻晃动,暗红色的酒液如同凝固的血浆。
纪临渊,“星海科技”的年轻暴君,科技与金融双料王国的继承人。
他身旁,依偎着一个精心雕琢的美人——五年时光像是厚待了她的皮囊,精致的妆容、奢华的高定礼服、价值不菲的珠宝,每一处都彰显着身价。
云渺,我五年未见的“好”姐姐。
她的笑容弧度完美,温柔地望向身边男人的眼神,足以融化钢铁。
她享受着被纪临渊带来的万众瞩目,仿佛那是本该属于她的光环。
我的视线,像狙击枪的准星,无声地透过人群的缝隙,精确地锁定她颈间那条流光溢彩的宝石项链。
心口的位置像被一柄生了锈的钝刀子缓缓割过,每一次血流都粘连着皮肉,痛得沉重而黏稠。
五年前的那个噩梦般的雨夜,冰冷的绝望雨水浇透了全身,也浇熄了一个人所有的暖意——我的妈妈,在确认我的账号和账号代表的巨额收入被云渺偷取一空、全网封杀如同丧家之犬的噩耗后,彻底崩溃。
那场带走她的车祸,轮毂碾压过的不止是冰冷雨夜的积水,还有我残存的最后一点点世界。
而这一切的起因,就是云渺此刻引以为傲的资本——她靠我的技术直播账号积累的原始人气和那笔被挪用的、足以挽救母亲医药费的钱,最终成就了她的“顶流主播”之路和这条价值连城的项链。
它在我妈妈曾经最温暖的胸口应该放的位置上摇曳生姿,像一个活生生的、巨大而残酷的讽刺符号。
喉咙深处蓦地一紧,一股铁锈般的腥甜味道涌上来。
我猛地灌下一大口冰水,那寒意几乎要冻结喉管,强行压下胸中翻涌的、几近暴戾的杀意。
冰冷的水流一路刺进胃里,反而带来了异样的清醒。
复仇的火种早已深入骨髓,如今只需要一个导火索,一根引信。
一个模
糊的想法在脑内电光石火地一闪而逝。
拍卖还在继续。
“七亿,第一次!”
拍卖师的槌子即将举起,指向胜利。
就在那份落槌的自信弥散开之前的最后一刹,我的手指,如同蛰伏的毒蛇骤然出击,精准地按在了座椅扶手上那个毫不起眼的触摸感应区——一个经过特殊处理的信号通道。
没有举牌,只有一句清晰到极致、如同碎冰裂刃的低语,穿透这压抑的会场:“七亿。”
声音不高,像一把薄而利的冰锥,凿开了这华丽的、满溢金钱气味的泡沫。
一石激起千层浪!
死寂。
前所未有的死寂。
连呼吸声都像是被扼住了喉咙。
所有人的脑袋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强行扭动,齐刷刷地、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审视甚至幸灾乐祸的探究,转向后排那片幽暗的角落。
灯光师显然也懵了,一道巨大的追光灯柱在下一秒才笨拙又慌乱地横扫过来,如同探照灯,粗暴地撕开我所在的阴影区域,将我瞬间暴露在强光之下。
光线刺目。
我微眯了下眼睛,毫不在意那片几乎要将我灼烧成灰的炙热目光。
纪临渊脸上那丝运筹帷幄的笑意,终于第一次彻底凝固,随即化开一抹冰冷刺骨的阴鸷。
他缓缓直起靠在座椅上的身体,动作优雅得像一头觉醒的猎豹,幽深的瞳孔像深不见底的寒潭,越过重重光影和人头攒动,穿透所有的阻隔,直直地、锐利地钉在我身上。
仿佛要剥开我裹在阴影里的所有伪装,看到皮囊之下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在他纪临渊势在必得的猎物上横插一刀。
七亿。
在这个数字面前,他那句轻飘飘的“凑个整”,瞬间显得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笑话。
云渺依偎在他臂弯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脸上完美的笑容第一次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裂痕。
她似乎感到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下意识地朝我这片晦暗不明的角落望了一眼,浓密卷翘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了几下,像是在努力聚焦看清什么,但终究徒劳。
强光造成的逆影效果,足以让帽檐下的脸成为一片不可解读的模糊。
下一秒,纪临渊低沉的、裹挟着无尽风暴的声音在寂静中炸开:“这位……朋友,”他咬字带着某种冰棱摩擦的质感,“你知
道你在说什么吗?”
空气仿佛被冻结成了沉重的铅块,压得人胸口发闷。
追光灯在我身上形成的光柱边缘,细微的尘埃惊恐地漂浮着。
纪临渊的质问像一柄沉重的铁锤砸在冰面上。
我微微抬了下头,帽檐阴影恰到好处地从眼睛上方撤开一道狭缝,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刀锋,毫无温度地迎上那双深渊般的眸子。
嘴角甚至向上扯了扯,形成一个极其微小的、近乎没有弧度的冷冽弯钩。
没有开口,只是用一个更加清晰、毫无情绪波动的指令再次输入椅侧感应区:“七亿。
一次。”
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嘶——”无数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挑衅!
赤裸裸的挑衅!
在纪临渊的地盘上,在他的拍卖会里,用他的规矩来打他的脸!
纪临渊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那张英俊无俦的面容仿佛瞬间覆盖了一层坚硬的寒冰,下颌线条紧绷。
那双墨玉般的眼眸深处,杀意如同海底的漩涡,无声而狂暴地翻涌上来。
他身旁一个穿着灰色西装、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他的私人助理,立刻侧身向前,在他耳边极快地低语了几句,眼神锐利地扫过我的位置,显然在调取我的资料信息。
但下一秒,助理眉宇间掠过一丝无法掩饰的错愕和棘手。
“纪总,”助理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因为场内的极度安静而清晰可闻,“查不到……资料库没有匹配记录。
入场权限是……特殊加密通道。”
他的话语里带着难以置信的艰涩。
特殊加密通道!
这几个字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在台下几个真正识货的大佬耳中炸开。
那是“暗网通行证”的代名词!
代表着身份高度隐匿、实力深不可测!
场内的空气更加凝滞了。
之前那些看向我的目光里,大部分轻蔑的质疑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审视、惊疑不定,甚至……某种隐晦的忌惮。
云渺似乎也意识到了气氛的剧变,本能地再次朝我这边张望,那张精心描绘的脸绷得更紧。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纪临渊的手臂,华丽的指甲几乎要陷进昂贵的西装面料里。
显然,助理那句“查不到”和“特殊加密”所带来的无形压力,远超纪临渊的权威本身带来的震慑。
未知
,才是恐惧最深的源头。
纪临渊眸中的风暴酝酿到极致,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翻腾的怒火压回胸腔,再开口时,每一个字都像淬了火冰:“七亿一千万。”
不再是之前的随意,每个音节都带着力量。
他在宣示他的主导权!
“七亿二。”
我的声音依旧平淡无波,紧随其后,甚至连尾音的颤抖都没有。
“七亿五!”
纪临渊的声音陡然拔高,带上了一丝被激怒的失控边缘的戾气。
“八亿。”
我毫不犹豫地加码。
数字的飙升不再是博弈,而是一场冰冷的宣言——此物,我志在必得,你纪临渊的面子和金钱,在这个未知的对手面前,通通不值一提。
场面彻底失控了。
八亿!
只为一个虚拟权限碎片?
疯了!
这已经超出了大多数人对“黑客组织”价值的理解范畴!
窃窃私语如同潮水般涌起,但都压抑在喉咙里,生怕惊动了台上即将爆发的战争。
纪临渊放在扶手上的那只手,指关节用力到泛出青白,皮肤下的血管根根凸起,清晰地暴露出主人内心压抑的狂怒。
他死死地盯着我所在的方位,那双曾经睥睨众生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计算和被冒犯的狂怒。
“纪总,是否……”旁边的特助再次开口,声音带着担忧。
纪临渊猛地一抬手,止住了助理的话。
他目光如同实质的利刃,剐过那片强光笼罩下的阴影,像是在重新评估,又像是在竭力克制。
场内安静得只剩下中央空调轻微的出风声。
“那位先生出价八亿,”终于,拍卖师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冷汗,强作镇定地开口,“八亿,第一次!”
他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
没有回应。
纪临渊坐回了宽大的椅背里,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视线却从未离开我的方向,那是一种被踩到底线的凶兽在伺机反击前的沉默。
“八亿,第二次!”
“八亿,第三次!”
木槌落下,发出一声沉闷但响彻全场的钝响。
“成交!
恭喜这位……先生!”
拍卖师的声音几乎是喊出来的,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脱。
追光灯依旧牢牢锁定着我。
掌声零星地响起,很快又稀稀落落地沉寂下去。
所有人都在看着,看着那个敢在纪临渊头上动土的“特殊加密通道”来客,如何收场
。
我无视掉那道追光灼人的炙烤,平静地起身,帽檐再次压低,汇入会场边缘流动的黑暗,径直走向后台,身影转瞬消失在通道的尽头。
留下身后一室死寂、惊骇和一尊被彻底点燃的冷面修罗。
我知道,纪临渊那双淬着冰与火的眼睛,正死死地钉在我消失的地方。
后台厚重的合金门无声滑开,内部是全然不同的世界。
空气清冷,弥漫着服务器运行特有的、带着臭氧味道的低频嗡鸣。
冰冷的白色灯光流淌在光洁的地板和巨大的机柜表面,与外面喧嚣的拍卖场形成刺眼的两个世界。
一个戴着深度黑框眼镜、穿着皱巴巴格子衫的微胖青年(绰号:键盘)正埋在一排闪烁绿光的监控屏幕后。
他的形象很符合某些刻板印象中的顶级技术咖。
看到我进来,他推了推啤酒瓶底般厚的眼镜,圆脸上挤出兴奋又有点紧张的表情,搓着手站起来:“头儿!
漂亮!
太他妈漂亮了!
纪临渊那张脸,啧啧,我打包票这会儿肯定比锅底还黑!
你是没看到他那眼神……”键盘模仿着纪临渊最后阴沉如水的样子,龇牙咧嘴。
我走到主控台前,直接调出拍卖前的资料界面。
画面迅速切换,几张高清照片被放大——正是云渺坐在纪临渊身边,巧笑倩兮、享受着万千瞩目的模样。
每一张都那么刺眼,尤其是那些刻意摆拍炫耀胜利的姿态。
而其中一张抓拍,格外清晰地显示着她脖子上那颗流光溢彩、仿佛凝结了阳光碎金的硕大宝石项链。
“是她!
绝对是她!
云渺!
化成灰我都认得!”
键盘凑过来,指着项链,语气愤慨,“头儿你忘了?
五年前她在你的巅峰时期盗号,搅黄了你的技术直播,害得你被全网唾骂成了‘服务器崩溃睡来的野男人’!
她就是用那笔被你账号赚到的、本该拿来救阿姨命的原始资金做跳板,才一步步混到今天这恶心模样!
你看她那炫耀嘴脸,真他妈欠揍!”
冰冷的主控台上倒映出我此刻模糊的侧影。
帽檐的阴影下,唇角似乎勾了一下,是刀锋切过寒冰的弧度。
指尖缓慢地滑过触控屏上那条项链,冰凉的触感透过屏传递而来,却远远不及我眼底冻结万物的寒意。
五年前的场景,毫无防备地撕裂记忆的血肉扑面而
来:暴雨敲打着廉价出租屋的铁皮屋顶,如同绝望的擂鼓。
手机屏幕的光惨白地映着我湿透的头发和毫无血色的脸,屏幕上是那个由我一手打造、倾注了无数个日夜心血的千万级直播账号主页——用户名下方,本该属于我的地方,赫然挂着云渺精心打扮后的自拍头像。
最后一条动态触目惊心:“对不起大家,账号之前一直是我妹妹在管理,但其实我一直默默喜欢@陆浩学长很久很久了!
今天我们在一起了!
[爱心][爱心][爱心]”这条告白发送时,庞大的直播间用户瞬间涌入,带着祝福、质疑和看热闹的狂欢瞬间压垮了服务器——系统彻底崩溃。
冰冷的404页面像一场灾难后的墓志铭。
然而,这仅仅是地狱的开端。
“什么玩意儿?
服务器崩了?
告个白能把系统干趴下?
主播搁这玩行为艺术?”
“呵呵,什么妹妹管理账号,我看根本就是主播找了个野男人睡到技术咖顶号吧!
不然崩溃的时机怎么这么‘恰到好处’?”
“垃圾技术,垃圾人品!
为了追男人脸都不要了!
服务器是她给野男人搞崩的吧!”
“封杀!
滚出直播圈!”
全网疯狂嘲弄、辱骂的弹幕如同决堤的洪水倾泻而下,恶意的脏水污蔑着我从未知晓的“爱情”,也彻底将我的技术付出和人格尊严踩在烂泥里。
“技术咖睡服服务器野男人?”
全网通缉?
封杀令如同跗骨之蛆,牢牢锁死了我任何解释的声音。
那一刻,被自己血脉相连的姐姐亲手捅穿心脏、夺走一切荣光的冰冷,远胜窗外滂沱的雨。
而真正将我打入永劫地狱的,是紧接着医院打来的那个电话。
“你是云晚吗?
你妈妈……在得知你的账号……和网络舆论的巨大打击后……情绪失控……冲出病房……出了严重的车祸……我们尽力了……抢救无效……”冰冷的电流声贯穿耳膜,世界只剩下死寂的白。
雨水敲打铁皮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每一下都像钝锤砸在灵魂上。
我跌坐在地板上,屏幕碎裂的玻璃渣深深嵌入手掌,鲜血混着雨水蜿蜒流下,可那点疼痛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冰。
妈妈的遗物——一个用了很久的塑料水杯,杯壁上印着褪色的笑脸图案——从我的指间滑落,
“哐当”一声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那刺耳的声音似乎也在我心里砸出了一片空洞的、再无温度的深渊。
账号被盗的愤怒,身败名裂的屈辱,在母亲因绝望和打击而殒命的惨烈面前,都轻贱得不值一提。
我清晰地记得那天窗外的雨,冰冷彻骨,仿佛要淹没整个世界,也带走了我心中唯一的暖光。
从那一刻起,支撑我活下来的唯一目的,就是活着回来,让云渺、陆浩以及所有该下地狱的人,偿还这笔血债。
回忆像剧毒的冰针猛地刺入神经末梢,尖锐的痛感几乎让我眼前一黑。
身体不易察觉地晃了一下,我下意识地扶住冰冷的金属控制台边缘。
指节死死抵着那刺骨的寒意,直到骨节发白,试图借此压制翻腾的心海血浪。
五年来磨砺出的铁石心肠被撕裂了一道缝隙,腥热的恨意如同地底的岩浆寻找着破口的缝隙。
母亲的泪眼和最后在雨中被车轮碾过的身影在脑中反复灼烧着。
“头儿?
你……脸色不太好。”
键盘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异样,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问。
指尖冰凉刺骨的触感让我瞬间回神,将那汹涌的痛楚再次压回心底最深处、最坚硬的牢笼。
我深吸一口气,机房冰冷的、带着臭氧味的空气灌入肺腑,刺得有些微疼。
“无妨。”
声音低沉冷硬,听不出任何波澜,“交代你的事情,‘钩子’,都准备好了?”
每个字都像被冰块滤过。
“准备好了!”
键盘立刻挺直了腰板,脸上再次洋溢起技术控特有的狂热,“所有节点信息、预热文案、引流路径全部加密完成,就等你一声令下!
绝对能让云渺那贱人‘出大名’!”
他那双在厚镜片后面的小眼睛,闪烁着兴奋又期待的光芒,仿佛不是准备引爆一场复仇风暴,而是在欣赏即将上演的绝世代码秀。
就在这时—— “叮!
咚——”厚重合金门上方的液晶信息屏亮起醒目的红色提示: 权限检测:贵宾来访认证:纪临渊(StarSea Tech,授权S级) 申请进入:后台管控区-C3 认证结果:通过(临时准入)冰冷的金属门悄无声息地向一侧滑开,没有发出半点摩擦声响。
门洞开处,光线流转。
纪临渊挺拔的身影如同一
座冰雕的冷峻山峰,精准地填满了那个通道空间。
他身后两个一身黑西装的彪悍保镖如同两道沉默的、纹丝不动的剪影,散发出无声的压迫感。
纪临渊本人则平静得可怕,脸上那拍卖场上最后时刻的阴鸷仿佛被抽空,只剩下一层看不透的寒冰,覆盖着他那张足以倾倒众生的脸。
墨黑色的眼眸深如古井,视线如同精准制导的光束,穿透机房内冰冷的白光,瞬间落在我的身上——那个唯一戴着帽子、穿着格格不入的闯入者。
空气在那一瞬间凝滞,机房低沉的嗡鸣声都变得遥远起来。
“东西留下。”
他开口,声音不高,甚至刻意放得平缓,但那平静之下的力量感却压得人头皮发麻,每一个字都像一块沉重的铅块砸在地上,“作为补偿,”他慢条斯理,目光却锐利如解剖刀,“我可以收购你名下的工作室。”
他的目光轻轻扫过键盘胸前挂着的临时ID卡,捕捉着上面工作室模糊的标识,“任何价格。”
没有疑问,没有商榷,只有居高临下的、不容置喙的通牒。
仿佛我拍下的不是虚拟权限,而是一件被他看中的玩具,他能轻易夺走并随手施舍一点甜头。
这种理所当然的掠夺姿态,和云渺当年如出一辙。
键盘下意识地朝我身边靠了半步,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
我依旧站在主控台前,甚至没有完全转过身体。
侧影对着他,帽檐的阴影始终顽固地遮着大半张脸。
“收购?”
我开口了,声音被机器的嗡鸣过滤得有些失真,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冷感,像黑暗中刮过的寒风,“纪总的字典里,没有‘别人的东西’四个字吗?
还是说,”我微微偏了偏头,动作幅度极小,帽檐下的阴影界限发生了一线微妙的偏移,似乎有冰冷的目光透出,“只要是你纪临渊想要的,就可以用‘收购’的名义,明抢?”
这已经不是挑衅,而是直白的宣战!
纪临渊眼睫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这是他情绪波动的征兆。
那层冰面般的平静终于被凿开一道细微的裂痕。
他定定地看着我,深邃的眸中风暴正在无声凝聚。
空气中的压力指数陡然上升。
“有意思。”
他缓缓吐出三个字,薄唇勾起一丝极淡、却毫无温度的弧度,那笑意非但没
有融化他的冰冷,反而更添了几分危险的意味,“那么,‘血月’的碎片权限,你拍下是为了把玩?”
他的目光锐利地刺向我,“还是觉得凭它,真的能让你在我的领域里,分一杯羹?”
话音未落,他身后的右侧保镖动作快如闪电!
一只戴着战术手套的大手带着凌厉的劲风,毫不留情地抓向我头上的棒球帽!
意图不言自明——掀开你的伪装,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
保镖蒲扇般的大手带着破空声抓来,指尖几乎要触及棒球帽那粗糙布料的瞬间——我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没有多余闪躲的幅度,仅仅以左脚为轴心,右腿闪电般地后撤了一步半。
动作精准、利落,如同设定好的程序执行。
那凌厉的手掌带着劲风从我帽檐前方几厘米处堪堪掠过,只扯动了空气。
保镖显然没料到目标能如此轻描淡写地避开这突袭,重心随着抓空而微微前倾。
几乎在他旧力用尽、新力未生的零点几秒间隙,我动了。
没有惊天的喝声,没有华丽的摆臂。
右腿支撑身体,左膝如同蓄满力量的弹簧,以一个最直接、最无花哨的方式猛地向上疾速提起!
膝盖坚硬的尖端裹挟着压缩到极致的爆发力,精准无比地向上斜撞,目标是人体最为脆弱的上腹神经丛区域!
砰!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
那硕大的保镖如同被高速前进的重型卡车头从侧面撞中,强壮的身体瞬间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
背部狠狠砸在两米开外一个重型机柜的金属棱角上,发出一声更沉闷的撞击声。
他的面孔瞬间因剧痛而扭曲狰狞,眼睛瞪得凸出,喉咙里只能发出咯咯的倒气声,整个人像煮熟的虾米一样蜷缩着蜷到地上,身体筛糠般剧烈抽搐,别说站起来,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挤不出来。
电光石火!
从突袭到解决一个威胁,全程不过两秒。
一切发生在静止的纪临渊和惊愕的另一个保镖面前,快得如同幻觉。
机房内冰冷的灯光流淌在倒地的保镖和我的身影上,对比鲜明。
键盘看得目瞪口呆,厚厚的镜片差点掉下来,嘴里无意识地念叨:“卧槽……卧槽头儿牛逼!”
然后猛地捂住嘴,意识到场合不对。
纪临渊的目光瞬间变得极其深邃危险,如同寒潭底部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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