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
乔念念更是吓得浑身一抖,几乎要瘫软在地,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怨毒。
我?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停跳了一瞬,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
秦誉……他是什么意思?
他承认了?
还是……仅仅是为了此刻羞辱贺岁年?
我无法思考,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像个被钉在审判台上的木偶,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含义各异却同样惊涛骇浪的目光。
秦誉却不再看任何人。
他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那眼神所过之处,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垂下了头,不敢与之对视。
然后,他微微侧身,对着旁边一个穿着黑色制服、如同影子般悄无声息出现的助理,低声吩咐了一句什么。
声音很低,除了那助理,无人听清。
助理面无表情地微微躬身。
下一秒,秦誉收回了落在我肩头的手。
那沉甸甸的、带着掌控力的重量骤然消失,一股冰冷的空虚感瞬间袭来,让我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了冰冷的空气。
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再给我,仿佛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切从未发生。
他迈开长腿,步履从容沉稳,在助理的引导下,径直走向宴会厅深处最私密、也象征着最高地位的那间VIP休息室。
直到那扇门彻底关上,宴会厅里凝固的空气才仿佛重新开始流动,压抑的抽气声、难以置信的低语声如同潮水般瞬间涌起。
我的天……秦二爷他……他刚才说什么?
小婶?
他让贺三少叫宋枝……小婶?
疯了……都疯了……所有的目光,带着惊惧、探究、鄙夷、同情,再次聚焦到我身上,像无数把灼热的探照灯,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
贺岁年依旧僵在原地,脸色由死灰转为一种可怕的铁青,他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又猛地转向我。
那眼神里的恨意浓烈得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将我彻底烧成灰烬。
我看到他粗暴地拽过一旁瑟瑟发抖的乔念念,像逃离瘟疫般,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宴会厅,留下身后一片狼藉和更加汹涌的议论。
我站在原地,像一尊被遗忘在风暴中心的雕像。
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只剩下无尽的虚脱和后怕。
冷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