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行简恋爱的第四年,真千金回来了。
为了报复我抢占真千金身份,陈行简对我百般凌辱。
真千金流落在外时跛了腿,他就制造一场车祸让我的腿打入三根钢钉。
真千金曾因烫伤落了疤,他就把烟摁灭在我的肩头。
真千金一时兴起想要在车里翻云覆雨,他就凌晨叫醒我给他们送超薄001。
我自知罪孽,从不反抗。
他终于对我有了一丝恻隐之心。
他说:“怀瑾,等你赎清罪孽,我们就重新开始。”
我靠在另一个男人肩头,表情淡漠。
“我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赎罪,我的心里,从来都没有你。”
......
凌晨两点,陈行简的电话打来,语气里满是尽兴后的餍足。
“送一盒超薄001来,再去买两件女士贴身衣物,送到哪里,你知道吧?”
我淡淡应了声好。
到达车队的停车场时,陈行简的车停在正中央,摇晃的车身昭示着车内的旖旎。
我抬起手叩响了车窗。
车内的人置若罔闻。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推移,植入了钢板的腿开始酸胀。
像是用锉刀反复磋磨最深处的骨骼。
在我即将支撑不住时,车窗总算是打开了一丝缝隙。
里面探出一只白嫩的手。
江若琳的手随着两人的动作而颠簸起伏。
“给我吧。”
陈行简是赛车手,他爱这辆赛车如命,身为他的女朋友,有一次只是把水洒在了真皮座椅上,他就让我滚下车,不顾这里是人烟稀少的绕山赛道。
我拖着伤腿,走到天亮才回了家。
而现在,这辆车不过是他们用来玩情趣的道具。
我从车窗里瞥见,我送给陈行简的木雕小鹿摆件上挂着一件杏色的女性内衣。
这个是我亲手雕的。
送给陈行简的恋爱一周年礼物。
木雕背面有一处淡淡的血色,是我学艺不精,削到了手。
哪怕现在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是一地狼藉,但我还是不想看我从前的真心被这样践踏。
指甲攥进了掌心,我才终于开口。
“这个,可不可以还给我。”
我指了指木雕摆件,陈行简不耐烦地抬头看我。
“你怎么还没走?”
当他看清我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