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子’三字着实刺耳,司徒凛野攥紧手心,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司徒凛野!”
我一喊,他走得更快了,气得我回头恶狠狠瞪了司徒彦一眼。
“我和他熟不熟与你何干系?”
司徒彦不屑冷哼一声,丝毫不将我的怒火放在眼里。
“你想嫁给我,就离他远一点,他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不配参加我们的婚礼!”
说完这话,司徒彦不顾我的反应,视若珍宝地搂着陆轻轻。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我忍不住翻白眼。
我开车回到司徒家,刚走进老爷子为我修建的锦鲤祠堂。
照顾我起居的王妈就慌乱跑过来。
急得泣不成声。
“温迎小姐,你快进去看看,他们不顾我的劝阻非要剪了你的喜服!”
听到她说的话,我疾步走进屋内。
看见那套我细心珍藏养护多年的重工明制喜服,被司徒彦带来的设计师剪得四碎。
头饰金钗掉落,满地狼藉。
这件喜服是师父赠予我的,是她亲手设计一针一线缝制的。
我自幼无父无母,她就犹如我的亲生母亲!
她临终时对我说,她无法看着我出嫁,这喜服就代表她,她会看着我走向幸福的。
这件喜服金钗我生怕落灰,折了,碰了。
日日养护擦拭,一直如新。
可这件喜服现在却成了满地的边角料,头饰金钗也变成了碎金。
我双目阴鸷死死盯着司徒彦,猛地冲过去将他一把推开。
声音自齿缝挤出。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剪了我的喜服?!”
司徒彦满不在乎地拍了拍被我推皱的衣角,“一件喜服而已,剪了就剪了。”
“轻轻她喜欢你喜服上的绣花图案,你这喜服样式老土,我让设计师拆了给轻轻缝件新的。”
师父送我的珍礼,却成了他口中老土样式。
我只觉脑中‘嗡’了一声,怒火越烧越旺,胸口剧烈起伏。
“这是师父送我的喜服,你凭什么动?难道你堂堂司徒家大少爷连件喜服都买不起嘛!”
司徒彦神情有些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