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抖,但她还是倔强地挺直了脊背:
“我愿意一舞。”
丝竹之声毫无预兆地响起,靡靡之音与这醉红楼的污浊气息相得益彰。
清欢身子几不可见地一颤,脸色愈发苍白,如同暴雨将至前脆弱的梨花。
我盯着对面的房门,目眦欲裂:“怎么样了?”
“快了千岁爷。”
待此事一了,本座定要将这些胆敢逼迫她的人剔骨抽筋。
“快跳啊!小美人,等不及看你扭起来是什么风情了!”
“哈哈哈,柳家才女,昔日清高,今日还不是像风尘女子一样在爷们面前承恩卖笑。”
众人肆无忌惮地高声叫嚣,沈映月则依偎在赵景明身侧,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快意。
“腰扭得再软些!”
“对对对,那个动作再来一次,让爷们看清楚!”
不堪入耳的调笑声一浪接一浪,甚至有人开始向场中投掷铜钱。
清欢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她咬紧下唇,渗出血丝,模样甚是可怜。
也有懂行的人不禁赞叹:
“不愧是京中有名的才女,舞姿曼妙,宛若惊鸿。”
江映月闻言,不经意地把脚伸到清欢的舞步之中。
清欢摔倒,手足无措地倒在地上,引来一阵嘲笑,可她还是倔强地起身继续。
一舞毕,一千两奉上,难题再次落在赵景明四人身上。
周文渊咬咬牙:“我以我父亲的官声,借印子钱。”
赵景明红了眼,同样决定赌一把。
三人再次筹集三千两。
清欢绝望的眼神扫过三人。
掌印太监急忙上前:
“听闻两位公子和柳姑娘是同窗,当年是家中庶子,被主母苛待,还是柳将军替你们说情。”
“要不双方都抬抬手,你们放过柳姑娘,柳姑娘也不去告御状了。”
清欢祈求似的看向他们两人,他们有了些动摇。
江映月却哭着说道:“清欢姐姐不亏是官家小姐,诬陷了我也能被轻轻放过。”
“不像我,被诬陷也只能吃哑巴亏,现在义父生死未卜,我此生恐怕不能分明了。”
赵景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