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冷月裴灼的其他类型小说《镜花误,冷月映清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爹爹是平定边疆的骁勇大将军,九位养子皆是人中龙凤,名扬天下。唯独我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女儿,让他操碎了心。及笈那日,爹爹让我在众人中择一人为婿。我毫不犹豫选了顾承徽。边城人人皆知,我爱惨了他白衣不染、清冷矜贵的姿态。可成婚三年,他从未踏足我的屋子。即便我寻来坊间最烈的助情酒,他宁愿冰水浸身,也不碰我分毫。敌军踏破城门,未尝败绩的爹爹被斩于马下,我衣不蔽体遭人践踏。他却端坐高台,冰山般的面孔终于展露笑颜。“若非这老东西硬逼我娶你,烟萝怎么会同我赌气出走,被那些混账奸污,生产时一尸两命!”“如今我便叫那老东西亲眼看着,他心爱的小女儿被千骑万踏!”爹爹气血攻心而亡,尸身高悬在城楼上,被他安上谋逆之名,死不瞑目。重生回到择婿那日。我没有急于做决...
《镜花误,冷月映清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爹爹是平定边疆的骁勇大将军,九位养子皆是人中龙凤,名扬天下。
唯独我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女儿,让他操碎了心。
及笈那日,爹爹让我在众人中择一人为婿。
我毫不犹豫选了顾承徽。
边城人人皆知,我爱惨了他白衣不染、清冷矜贵的姿态。
可成婚三年,他从未踏足我的屋子。
即便我寻来坊间最烈的助情酒,他宁愿冰水浸身,也不碰我分毫。
敌军踏破城门,未尝败绩的爹爹被斩于马下,我衣不蔽体遭人践踏。
他却端坐高台,冰山般的面孔终于展露笑颜。
“若非这老东西硬逼我娶你,烟萝怎么会同我赌气出走,被那些混账奸污,生产时一尸两命!”
“如今我便叫那老东西亲眼看着,他心爱的小女儿被千骑万踏!”
爹爹气血攻心而亡,尸身高悬在城楼上,被他安上谋逆之名,死不瞑目。
重生回到择婿那日。
我没有急于做决定,反而设下考题。
“能手刃敌军将领者,便是我的夫君!”
1
兄长们面面相觑,爹爹也不解地拧眉。
“阿月妹妹大小就心仪承徽,吵着闹着非他不嫁,可今日怎么又设下这样为难的考题……”
“谁不知道承徽熟读兵书,精于谋算,可真要他上阵杀敌,绝无可能,更别提手刃敌军将领了。”
“咱们九人之中,只有裴灼有万军之中取人首级的能耐,难不成阿月妹妹是想择裴灼为婿?”
众人窃窃私语, 唯独顾承徽的眼神牢牢锁在我身上,满是探究,还隐隐透着一丝丝窃喜。
“阿月妹妹喜欢谁都有可能,唯独不可能是裴灼,裴灼对阿月妹妹鞍前马后这么些年,可曾得过一个好脸色?要我说啊,定是阿月妹妹害羞,不好意思直说,才拐弯抹角找了这么个由头……”
“私下让裴灼去取敌军首级,算在承徽头上,旁人也不好说什么……”
爹爹听兄长们说得头头是道,眉间舒展了几分,忍不住开口取笑我。
“小丫头长大了,有自己的小心思了。”
随后
又转头看向顾承徽,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既如此,回去准备吧!”
顾承徽却当即跪下,向来波澜不惊的面庞第一次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他咬牙道。
“义夫,孩儿心仪烟萝姑娘,早已与她私定终身,阿月若执意嫁给孩儿,那也只能委屈阿月为妾了……”
“放肆!我萧远山的掌上明珠岂有为妾的道理?”
爹爹胸膛剧烈起伏,双眼瞪得浑圆,手里的鞭子毫不留情挥在顾承徽脚边,他却丝毫没有退让,口中反复念着要我做妾的话。
我见状连忙上前搀扶爹爹,轻柔地为他顺着气。
“爹爹,何须动气,阿月从始至终也没说要嫁他啊。”
爹爹顿时愣在原地,狐疑地看了看我,顾承徽也有一瞬发怔。
我勾了勾嘴角,朝着人群中裴灼的方向,沉声开口。
“我说了,谁取回敌军将领首级,便是我的夫君,十日为限,我凤冠霞帔等君来!”
方才还兴致缺缺的裴灼感受到我语气中的认真,猛地抬起头,刚好对上我的目光,可很快又蒙上一层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我挑了挑眉,用唇语传话。
“裴灼,别让我等太久!”
择婿宴结束,人群渐渐散去。
裴灼不知何时来到我身后,深深地看着我,嗓音低哑。
“阿月,既然是你所愿,我会取来敌军首级,让给顾承徽,只是你绝不能委屈为妾……”
听清他的意思,我狠狠一拳打在他胸口。
“裴灼,你胡思乱想什么,我何时要你让与旁人!”
2
被他的迟钝和木讷气到,我转身快步跑开,带着婢女小莲上街散心。
小莲见我始终闷闷不乐,想方设法劝我。
“小姐,这事也不能全怪裴将军,你也不想想,从前你为了讨好顾少爷,伤了多少次裴将军的心啊,如今要人家相信你是真心想嫁他,的确不太可能……”
有一年顾承徽病重想吃家乡的藕糕,我一时寻不到,便骗裴灼说自己想吃,他连夜跑死三匹战马捧着尚且温热的藕糕到我面前,我却一个谢字都没说,小口小口喂着顾承徽,也
不曾看到他眼里的失落和受伤。
后来顾承徽心心念念的那些失传兵书、绝版古籍也都是裴灼为我寻来的。
当时我满心满眼只有顾承徽,更是觉得裴灼这样动辄打杀的男子过于粗鲁莽撞。
可后来我被无数陌生男子压在身下肆意糟蹋,是他一身血甲杀红了眼,将我残破的身躯紧紧抱入怀中,颤抖着 呜咽。
“阿月,我来迟了……”
我才知道,是我辜负了他的深情厚意。
这一次,便换我主动靠近他。
看到沿街有的防具铺子,我拉着小莲走进去定制了一身软甲。
出来时,我细心吩咐着小莲明日一早命人取了给裴灼送去,没有注意到顾承徽一脸玩味地盯着我,嘲讽道。
“不必多此一举,我不会为你去取什么敌军首级,这软甲,我用不上……”
“承徽哥哥,你别这么和阿月说话,她也是一片好心,担心你真上了战场会受伤。”
柳烟萝轻轻拉扯顾承徽的衣角,虚情假意地劝着,顾承徽却重重哼了声。
“我有烟萝亲自求来的护身符,谁看得上她的东西?”
顾承徽说着小心翼翼将腰间系着的护身符解下,妥帖地放进胸口处。
柳烟萝娇羞地低下头,眼角却若有似无地瞥向我,满是挑衅的意味。
她是我早些年收留的流民,见她身世可怜便养在身边做个伴。
她最是知道我对顾承徽的心意,却背着我暗地里招惹,如今更是让顾承徽不惜忤逆爹爹也要当众求娶她,心思手段可见一斑。
想到前世我遭受的冷待和屈辱都是因她而起,我就难以咽下这口恶气,刚要开口教训就看见顾承徽将她揽入怀中。
“萧冷月,我知道你昨日的考题不过是个幌子,看在义父的面子上,我可以娶你做平妻,十日后安排你在烟萝之后进门。”
“只一点,烟萝才是顾家主母,成婚后你不可用从前小姐的身份欺负她!”
我冷哼一声。
“顾承徽,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了,我说了,取回首级者才是我的夫君。”
“我,不会嫁你。”
顾承徽只当我是嘴
上逞强,轻蔑地挑了挑眉,挽着柳烟萝进了隔壁珠宝铺子。
我冷笑一声,径直回府准备婚礼的事宜。
大婚事项繁杂,一眨眼八日已过。
裴灼那边始终没有消息传来。
“小姐,裴将军不会赶不及回来娶您吧……”
我停下手中平整嫁衣的动作,摇了摇头,笃定地回了句,“他一定会来的。”
就听见顾承徽破门而入,身后是柳烟萝春风得意的脸。
这几日他们出双入对,毫不避讳,男才女貌的一对热得艳羡无数。
顾承徽陪她挑选首饰衣衫,恨不得将整座店铺买下。
为博她一笑,顾承徽无视禁令带她出城游玩。
她喜欢吃一口刚出锅的糍粑糕,顾承徽亲自守着油锅一晚上,手上烫红了好几处。
从前我一直以为像他这样清冷的性子,做不来这样的温柔小意。
原来只是因为,他的温柔都给了旁人。
我吸了吸鼻子,强行驱赶心头的酸涩。
3
顾承徽抬头看了看屋子里满眼的红绸喜字,满意地点了点头。
“口口声声说不嫁我,那这些红绸是为谁而挂?”
“你误会了,我会成亲,但新郎并非是你。”
我淡淡地纠正他,他却置若罔闻,大剌剌巡视我的房间,直到看见床榻上铺平的嫁衣。
他快步上前,粗鲁地丢在地上,勾断了好几根金线,充当凤眼的蓝宝石也掉落在地。
“我说了,烟萝是正妻,你为平妻,烟萝素雅惯了,你却用这么奢华张扬的嫁衣,是故意要她难堪吗?”
“趁着还有时间,换身粉色的。”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这身嫁衣是我阿娘生前亲手为我缝的,他竟不分青红皂白毁了它!
“先前从我这里硬拿去的碧玉簪,还给我,那是顾家的传家之物,只有烟萝有资格拥有。”
顾承徽仿佛没有看见我的愤怒,径直到桌边坐下,抬手为柳烟萝斟了杯茶。
我强忍住心头的怒火,从梳妆台角落找到簪子递出去。
柳烟萝得意地扭着腰身上前来接,一边口中还假惺惺说着。
“阿月小姐,若是旁的东西,烟萝绝不和你争,可承徽哥哥说了这是传家之宝,烟萝不能让给你……”
可就在簪子脱手的瞬间,柳烟萝大叫着往身后倒去,如风中弱柳。
顾承徽慌忙惊呼着接住她,夹杂着簪子落地清脆的碎裂声。
“萧冷月!你从前欺负烟萝我都可以不计较,可这次你实在太过分了!”
“烟萝若是有个好歹,我定不饶了你!”
他急忙起身,宽大的袖口将茶盏带飞,碎片炸开,从我脸庞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我闷声呼痛,他头也不回,踩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簪子,离开了。
“小姐!顾少爷他怎么能这样对你!伤了脸,过两日大婚如何见人!”
小莲心疼地手足无措。
我镇定地摇了摇头,从百宝箱中取出药膏用指尖轻轻涂着。
这还是那年我调皮被爹爹惩罚,裴灼送来的上好的金疮药。
此刻,脸颊虽还尖锐地痛着,可心里却涌起一阵暖意。
不论何时,终究只有他在默默护着我。
大婚当日,我早早装扮妥当等着裴灼凯旋,以头颅为聘,迎我过门。
可吉时已经过去许久,仍旧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兄长们按耐不住,小声嘀咕。
“阿月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难不成真要等有人取了敌军首级才肯嫁吗?再这么耗下去,若一直没有人来,岂不是要贻笑大方?”
“是啊,早知道这样,当初直接指明要嫁给承徽就是了,即便他早有心仪之人,做个平妻也没委屈她啊……”
“现在好了,连累义父也成了大家的笑话,唉!”
爹爹也一脸愁容,张嘴犹豫了几次,却始终没有开口催促我。
我嫌弃盖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爹爹,别担心,他会来的。”
“阿月,不是爹不信你,可你口中的他……究竟是谁啊……”
众人伸长了脖子,等着我的回答。
我笑着回道:“裴……”
刚吐出一个字,门外敲锣打鼓的声音越来越近,将我的话完全盖住。
爹爹第一个带头飞奔出去,“来
了来了!新郎官来了!”
4
可见到顾承徽高坐马上,爹爹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我的阿月绝不给人做妾,赶紧滚!”
顾承徽翻身下马,恭敬地弯下身子。
“义父,我是来迎娶阿月为平妻的。”
爹爹听了“平妻”二字,眉眼舒展了几分,却还是咽不下先前那口恶气,重重将他的手拂开。
兄长们见状争抢着上前劝着爹爹。
“义父,吉时过去这么久就只有承徽前来迎娶阿月,而且是平妻,和正妻一样的名分,不算委屈了阿月,您就算有气也等大婚之后再同他计较……”
“再不出嫁,阿月明日便会成为全天下的笑话,倒时候哪户正经人家会要她?”
爹爹冷哼一声退到了一旁。
顾承徽走上前,看到我身上修补完好的嫁衣,咬了咬牙。
“萧冷月,你就这么容不下烟萝,非要在今日要她难看?”
“也罢,现如今这么多人看着,先上轿吧,等回府我立即命人给你换身喜服……”
“顾承徽,你搞错了,我要嫁的不是你!”
我冷声打断。
顾承徽眉间紧皱,深深叹了口气,一脸无奈。
“阿月,别同我赌气了,你就这么看重这个名分吗?”
“烟萝她曾救过我的性命,我不能辜负了她,我答应你,往后只要你安分守己,我自会善待你。”
说完,他见我始终沉默地坐着,逐渐没了耐心。
大手一挥,几个粗壮的婆子上前架着我就往外走。
“住手!放开我!”
我大声喊着,却无人理睬我,就连爹爹也一脸无奈,低声劝着我。
“阿月,别耍性子,先嫁过去,以后有爹爹给你撑腰,别担心,爹爹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死死抓住轿门,不可能上轿,顾承徽也恼火了,一把扯住我的手腕将我往前丢。
我一时失了平衡,眼看着就要跌落在地,却被一个温暖宽厚的臂膀牢牢接住。
头顶上方,男子低沉的声音带着肃杀之气。
“将军,敌军将领首级在此,裴灼前来迎娶阿月小姐!”
鼻尖飘过一丝血腥气。
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在地上滚了许久才缓缓停在爹爹跟前,众人偷瞄了一眼,都倒吸一口冷气。
果然是羌族首领耶律东齐的头颅。
前世,就是他破城而入,边城百姓死伤无数。
如今,裴灼杀了他,前世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我心中一暖,紧紧抱着裴灼。
感受到我的动作,他声音放柔了几分。
“阿月,对不起,我来迟了。”
我摇了摇头,被他带上马背,与他共乘一骑。
顾承徽脸色发青,“阿月,你是我的平妻,怎么可以跟他走?”
“我早就说过,我不嫁你。”
“裴灼夺了狗贼项上人头,就是我的夫君!”
裴灼轻拉缰绳,马儿作势要跑起来,顾承徽快步冲到马前,死死拦住去处。
“阿月,你分明心仪我,怎么可以嫁给他?”
“你忘了,你从前跟我说过,你最讨厌他这样不懂风情的莽夫……”
“住口!从前是我有眼无珠,如今也该醒了。”
“裴灼才是真正值得我爱的人!我爱他!”
顾承徽脸色由青变白,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不,不可能,你分明爱的是我,你只是在和我赌气,对不对?”
“我说过,你和烟萝都是我的妻,你别钻牛角尖好不好?”
我实在不愿与他多说什么,无奈地扭过头不去看他。
裴灼最是明白我的意思,也不再留情面。
“顾承徽,你的妻子柳烟萝此刻恐怕早已跑了,你不抓紧去追,还在这里和本将军抢新娘,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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