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芋在一旁很是羡慕:“清雾你老公真好,周到又贴心!”
…
晚上岑西淮去了「逐光」,原本正无聊喝酒的几人一见他来了,立马兴奋起来。
「逐光」老板是谢应,几人偶尔会在这小聚放松,岑西淮没来过两次,他更喜欢去迟褚的茶室,清静。
徐晏礼先拿他打趣:“哟,这不是我们刚结婚的新郎吗?怎么舍得出来玩了?”
谢应:“老婆生病都不知道,怕不是被赶出来了。”
迟褚:“看样子是。”
这三人一个刚离婚就求复合,一个浪荡子,一个单身沉迷养娃,如果不是姚炜请婚假,岑西淮不便打扰,他还真不乐意来这。
岑西淮拿了杯酒,想到曾答应许清雾少喝点,又停住将酒杯送到嘴边的动作,放下酒杯:“她出差。”
谢应不敢置信:“不是吧,嫂子都生病了你还让她出差?”
岑西淮:“我们说好不干涉对方的工作。”
徐晏礼:“你这德行收拾收拾加入我的离婚阵营得了。”
岑西淮:“我们不会离婚。”
谢应:“晏哥之前也这么说,你看看他现在脸被打得啪啪响!”
徐晏礼冲谢应微笑:“谢叔昨儿还问我有没有合适的姑娘……”
谢应滑跪:“晏哥,你是我亲哥,我错了你别害我。”
岑西淮越发觉得他今天来错了,但是吧来都来了,万一这三个臭皮匠有用呢…
“别闹了,帮我分析分析。”
三人目光齐刷刷看向岑西淮。
“我老婆对我很客气…”岑西淮将许清雾生病瞒着他、今早不愿麻烦他还有一天要说很多次谢谢的事一一说出来。
在角落一直没怎么搭话的迟褚,疑惑地问:“我们以为你就是为了应付家里,你来真的?”
“我说了我们不会离婚。”
“那你一领证就出差?”
这事儿早在圈子里传开了,岑家老四和沈家那个小女儿联姻,上午领证下午就出差,装都不带装的。
“有问题?”岑西淮强调,“说了我们不会干涉对方的工作。”
徐晏礼:“没救了,离婚吧。”
岑西淮起身要走,被谢应拦住:“他正追妻火葬场呢,四哥你体谅下别跟他计较。”
谢应记起岑玥朋友圈那张照片,问岑西淮:“你不是在香山澳陪嫂子看演唱会了吗?”
岑西淮坦言:“我去出差,不知道她在那儿。”
救不了,离婚吧。
想到自己押错宝的赌局,谢应将这句肺腑之言硬生生憋了回去,艰难地问:“所以,你领证还没十天就出差了两趟?”
岑西淮:“有问题吗?”
谢应认命:“我愿赌服输。”
迟褚竖起大拇指:“你是这个。”
三人没个正形,岑西淮淡淡道:“逐光还开吗?”
虽然「逐光」老板是谢应,但谢应当时和家里因为催婚的事闹掰,是从岑西淮那拉的赞助。
谢应继续滑跪:“四哥,您也是我亲哥,我错了,我也替他们认错。”
作为全场唯一有过婚姻生活的人,徐晏礼大发慈悲地问:“除了频繁出差,你们性生活和谐吗?”
岑西淮不由想到那张病历单。
“以我过来人经验,女人要的无非是生活上的陪伴和契合的性。”
岑西淮若有所思,所以许清雾是觉得缺少陪伴,以及嫌弃他技术差?
岑西淮起身准备离开:“谢了,改天去茶室喝茶。今晚你们消费记我账上。”
徐晏礼好人做到底,发给岑西淮一个链接,希望他好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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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雾在头等舱吃了早餐后,又喝了杯热水吃完药睡了一觉。
飞机落地,她们直接去甲方提前安排好的住宿,正是被收购方的度假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