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听了好半晌也没听到说什么,只能将目光望着我。
“爸说什么”我假装把耳朵贴在老头嘴边,其实老头早就发不出声音了,只有一点点嘤嘤的低语声。
“咱爸说,老二来啦”二哥满脸欢喜的给老头按腿,唠叨小时候的回忆。
快中午的时候才对老头说:“爸,最近厂里业务有点忙,我就不陪你太久了,下次再来看你妹夫,好好照顾咱爸,要是爸有什么.....第一个打电话给我”走到门口时,二哥从皮夹子里抽出好多张塞给我。
我只知道他在乎的并不是老头的安危,他在意的是厂子最后归谁的问题,大姐跟三妹可时刻虎视眈眈。
二哥走后,我直接摊在门后,生怕他发现我的秘密,我咬着牙站起身来,还是决定带着老头去医院检查下。
刚走进老头的房间,一个巴掌就落在我脸上,打得我晕头转向,死死握着门把手,这才没有摔倒。
“玛德,你不是说你离婚了吗,妹夫,叫得可真亲切啊,怪不得我说送去养老院你不愿意,原来是个上门女婿啊,你这小嘴跟抹了蜂蜜一样,油嘴滑舌。”
我不敢去看她的眼神,只是伸出手想去拉着她,不知道该解释点什么,她甩开我的手后退了几步。
“只是个上门女婿,装什么大款啊,老娘还以为你是个富二代,白给你睡了这么久,真特娘的晦气”我再也忍不住了,在她面前哭了出来,跑过去死死的抱着她。
“你说你会爱我一辈子的....你说会跟我结婚的......啪......”又是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爱你一辈子,你看我脑袋像是被驴踢了吗,还结婚,老娘看你是头昏吧老娘没见过你这么窝囊的男人,天天屎里来屎里去,连个女人都不如就你那点窝囊钱,还不如老娘在夜场半个月赚得多,好歹别人是真的大老板”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猛然起身甩了她一巴掌。
“啪.....”她被这一巴掌打懵圈了。
“玛德,你敢打老娘,你个窝囊废”冲上来抓我头发,用指甲挠我脸蛋。
我最讨厌别人说我窝囊废,那是我最痛的伤痕。
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拖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将她死死的按在浴池里。
“窝囊废,还是上门的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