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曾经弄丢过自己的女孩们:人生很长,跌倒了,没关系。”
“拍拍土,站起来。”
“只要你自己不放弃,就没人能定义你的结局。”
“这世间所有的‘爆红’,都不是运气。”
“而是,你在废墟之上,亲手为自己点燃的光。”
掌声久久不息。
灯光暗下。
人群开始流动,走向旁边的冷餐区交流。
我走下台,立刻被一群祝贺的人围住。
寒暄,拥抱,拍照。
眼角余光瞥见,那个角落里的身影,默默地站起身。
他没有试图靠近。
只是隔着攒动的人头,远远地、深深地望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到了极致。
有震撼,有欣赏,有浓得化不开的悔恨和痛苦,最终,都沉淀为一片死寂的灰败。
像燃尽的灰。
然后,他压低帽檐,转身。
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会场外的夜色里。
如同他悄无声息地来。
晚晚挤到我身边,递给我一杯香槟,压低声音:“刚看到江砚白了?
在角落跟个雕像似的,最后灰溜溜走了。”
我接过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气泡在舌尖跳跃,带着微醺的甜。
“嗯,看到了。”
“啧,看他那样子,估计肠子都悔青了。”
晚晚幸灾乐祸。
我笑了笑,望向窗外流光溢彩的夜色。
“他的后悔,与我何干?”
晚晚愣了一下,随即大笑,用力拍我的肩:“对!
与我们何干!
来,欢欢,敬新生!
敬我们大女主光辉灿烂的未来!”
清脆的碰杯声。
玻璃映出我的笑容。
明亮,坦荡,再无阴霾。
我知道,从今往后,那个名字,那个人,连同那段被尘封的岁月,都将彻底淡出我的生命。
他或许会继续在暗处,做一个沉默的“舔狗”。
但那又如何?
我的人生剧本里,早已没有了他的位置。
他成了我故事里,一个无关紧要的注脚。
而我,是沈清欢。
只为自己而活的沈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