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石头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一块上好的五花肉。
这还是在山里猎的野猪肉,用灵泉水喂养过的,肉质鲜美,肥瘦相间。
他又拿出几个圆滚滚的土豆,还有一些葱姜蒜等调料。
这些都是他在山里的时候,用系统开辟的小块灵田种出来的。
品质远非市面上的普通货色可比。
“哥,今天中午吃什么好吃的呀?”
小苗的鼻子尖得很,肉一拿出来,她就闻到味儿了。
立刻凑了过来,小鼻子在他手上那块肉上嗅个不停,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馋猫。”
林石头笑着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今天中午,哥给你们做土豆烧肉,再炒个青菜,蒸一大锅白米饭!”
“太好啦!有肉吃咯!土豆烧肉!”
小苗高兴得拍起了小手,眼睛亮晶晶的,全是期盼。
林小麦也抿着嘴笑,默默地走到小灶边,开始帮着添柴火,眼神里同样充满了期待。
哥哥做的饭,总是那么香。
林石头在院子里临时搭了个简易的灶台。
把那口从旧货市场淘来的,锅底有几个小洞但补过的铁锅架上。
他先用储物空间里存着的干净山泉水,仔仔细细把锅刷洗干净。
然后熟练地生火。
火焰舔舐着锅底,很快就烧旺了。
他拿起那块五花肉,手法利索地切块。
肥瘦相间的肉块大小匀称,看着就喜人。
烧热锅,先不放油,把切好的五花肉块直接倒进锅里。
“滋啦——”
肉块一进锅,立刻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他用锅铲慢慢煸炒,逼出五花肉里多余的油脂。
很快,一股原始的肉香就开始在小院里弥漫开来。
炒到肉块表面金黄微焦,油脂也出得差不多了。
林石头这才加入切好的葱段、姜片、蒜瓣。
“刺啦!”
辛香料遇到热油,香味瞬间就被激发了出来!
与肉香混合在一起,那味道,简直霸道!
光是这煸炒五花肉的香味,就足以让人垂涎三尺。
林石头心里暗笑,这才刚开始呢,隔壁那帮“老熟人”,鼻子灵不灵啊?
他往锅里娴熟地淋入酱油、少许料酒、一小撮提鲜的白糖。
翻炒均匀,让每一块肉都均匀地裹上诱人的酱色。
肉块在锅里翻滚,颜色从金黄渐渐变成了勾人食欲的红亮。
最后,加入没过肉块的热水,大火烧开。
“咕嘟咕嘟……”
锅里的汤汁翻滚着,香气也越来越浓郁。
林石头盖上锅盖,转成小火,让肉块在锅里慢慢地炖煮入味。
“这香味,应该已经飘出去了吧?”他心里琢磨着。
今天这顿饭,既是给妹妹们改善伙食,也是给隔壁那帮“邻居”们送点“精神食粮”。
尤其是那个许富贵,早上不是挺能说的吗?
等会儿闻着这肉香,看他还说不说得出他们是“没爹没妈的野孩子,手脚不干净”了。
野孩子能顿顿吃肉吗?哼。
炖肉的同时,他又淘米蒸饭,白花花的大米,也是灵田出品,带着一股清香。
然后洗了两颗系统灵泉滋养的青翠欲滴的小白菜,准备清炒一个。
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
他以前虽然不是什么大厨,但自己一个人生活久了,家常菜还是会做几样的。
更何况,现在他有系统强化的学习能力,对火候和调味的把握,远超从前。
这道土豆烧肉,他有信心做得比国营饭店的大师傅还好。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锅里的肉已经炖得差不多了。
林石头估摸着火候,揭开了锅盖。
“哗——”
一股更加浓郁、更加霸道的肉香,混合着酱香和各种调料的复合香味,猛地一下就从锅里喷薄而出!
那香味,浓得化不开,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好像长了翅膀一样,轻轻松松就穿过了低矮的院墙,飘进了隔壁的九十五号院。
九十五号院里。
此时正是午饭时间,各家各户的烟囱里都冒着或浓或淡的炊烟。
平常这个点,胡同里飘的不是棒子面粥的淡味,就是咸菜疙瘩的齁咸味,偶尔谁家奢侈一把炒个鸡蛋,那香味都能让孩子们追着跑。
可今天,他们闻到了一股与往日截然不同的,让他们味蕾集体起立的香味!
“哎哟我的妈呀!这是谁家做肉了?这么香!”
一个正在院里淘棒子准备下锅的大婶,使劲吸了吸鼻子,手里的瓢都差点掉了。
“是啊,这味儿,香得邪乎!钻鼻子里挠心啊!比过年吃的肉还冲鼻子!”
另一个正在门口择歪瓜裂枣的青菜的老太太也停下了手里的活计。
“馋死我了,我这肚子里的馋虫都快蹦出来了!”
“哪家啊这是?这么舍得放油放料?”
院子里的人们纷纷议论起来,一个个伸长了脖子,使劲地吸着鼻子。
那模样,活像一群嗅到腥味的猫。
他们努力地试图分辨香味的来源,眼神都往九十四号院那边瞟。
阎埠贵家。
阎埠贵正坐在自家小饭桌前,面前摆着一碗清汤寡水的棒子面粥,一小碟黑乎乎的咸菜疙瘩,外加一个硬邦邦的窝头。
这是他家雷打不动的午饭标配,既省钱又顶饿。
他刚拿起窝头,那股霸道的肉香就钻了进来。
阎埠贵手里的窝头顿时就不香了,甚至有点剌嗓子。
他喉结上下动了动,咽了口唾沫。
“老婆子,你闻闻,你快闻闻!”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对他正在灶台忙活的老婆喊道。
“这是谁家炖肉呢?这么大的手笔!这得放了多少肉啊?”
他心里的小算盘立刻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
这肉香,少说也得半斤肉,还得是肥瘦相间的好五花!
这年头肉多贵啊!
阎婆子端着一碗刚盛好的棒子面粥走过来,也被这香味勾得直吞口水。
“香,太香了!老头子,我闻着……这味儿,好像是从隔壁……隔壁九十四号院飘过来的啊!”她不太确定地说。
“九十四号院?”阎埠贵一愣,手里的窝头差点掉桌上。
“那,那几个小崽子?!”
他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们哪来的钱买肉?还是这么好的肉?还舍得这么炖?”
“早上我还看他们穿得破破烂烂的,难不成是偷的抢的?”
阎埠贵心里顿时有点不是滋味,酸溜溜的。
这几个孩子,看着穷得叮当响,怎么突然就能吃上这么香的肉了?
难道那院子里真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宝贝?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里那点失落和疑惑开始发酵。
许富贵家。
许富贵正因为早上在胡同口被林石头怼了一顿,心里窝着火呢。
午饭是他老婆随便煮的一锅杂面糊糊,里面飘着几片蔫了吧唧的菜叶子。
他儿子许大茂正因为早饭没吃饱,又没零嘴吃,在炕上打滚撒泼。
“我不吃这糊糊!我要吃肉!我要吃点心!”许大茂尖着嗓子嚷嚷。
就在这时,那股浓得化不开的肉香飘了进来。
许大茂的哭闹声戛然而止,他猛地从炕上坐起来,小鼻子使劲嗅着。
“爹!娘!好香啊!谁家做好吃的了?是肉!肯定是肉!”
许富贵也闻到了,他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就黑了下来。
这香味,太勾人了!也太打脸了!
他早上刚编排完人家是“没爹没妈的野孩子”,转头人家就炖上肉了!
这不明摆着打他的脸吗?
“吃什么吃!哪来的肉给你吃!”许富贵没好气地冲许大茂吼了一句。
心里却把林石头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小王八羔子,肯定是故意的!故意做这么香,显摆给谁看呢!”
他越想越气,早上的憋屈加上现在的馋意,让他心里堵得慌。
刘海中家。
刘海中刚从厂里回来,正端着个大茶缸子,在院子里踱步,摆着他那官架子。
他家今天中午吃的是两个素馅的菜团子。
闻到这股子能把人魂儿都勾走的肉香,他也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往九十四号院的方向瞅了瞅,鼻子不自觉地跟着翕动。
“哼,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节俭。”刘海中清了清嗓子,对着空气点评了一句,试图掩饰自己喉结的滚动。
“哪来的钱这么糟蹋?肯定是来路不正!”
他心里有点不屑,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
他家一个月也难得吃上几回正经肉啊。
何大清家。
十四岁的傻柱(何雨柱)刚从丰泽园后厨帮工回来,累得满头大汗,肚子也饿得咕咕叫。
他爹何大清正准备给他下碗面条。
傻柱鼻子最尖,第一个就清晰地捕捉到了这股浓烈得异常的肉香。
“爹!爹!”傻柱瓮声瓮气地嚷嚷起来,眼睛都亮了。
“好香的肉味儿啊!谁家做的这是?比咱们饭庄老师傅炖的肉闻着还馋人!”
何大清是个正经厨子,对味道自然比旁人更敏感。
他放下手里的面瓢,也仔细闻了闻,眉头微微一挑。
“嗯,”他沉吟了一下,点点头,“这肉炖得火候怕是差不了,料也下得足。酱香味浓,肉香纯正,不像是寻常人家的手艺。”
他心里也有些好奇,这九十四号院新来的,到底是什么来头?
能做出这种味道的,手底下肯定有两下子。
傻柱已经馋得不行了,一个劲儿地朝九十四号院那边张望。
“爹,咱们中午也吃肉呗?”
一时间,整个九十五号院的人,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肉香给搅得心神不宁,午饭都吃不踏实了。
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暗自猜测的,也有心里泛酸水的。
空气中弥漫的不仅仅是肉香,还有各种复杂的人心。
“叮!吸收来自阎埠贵的嫉妒情绪能量+35,疑惑情绪能量+15,懊恼情绪能量+8。”
“叮!吸收来自许富贵的强烈嫉妒情绪能量+40,愤怒情绪能量+25,憋屈情绪能量+10。”
“叮!吸收来自刘海中的轻微嫉妒情绪能量+15,官僚式不满情绪能量+5。”
“叮!吸收来自傻柱的强烈馋嘴情绪能量+30,羡慕情绪能量+18,好奇情绪能量+10。”
“叮!吸收来自院内其他住户的混合羡慕嫉妒情绪能量+55。”
一连串密集的系统提示音在林石头脑海中响起。
收获颇丰啊!
这一顿饭还没出锅,就薅了这么多羊毛!
林石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计划通的笑容。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让你们看不起,让你们算计,先用香味馋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