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苦头,不会怎样的。”
他心疼但也不敢违抗母亲。
“不能不管,等圣上怪罪下来,也是死路一条,不如替公主挡了,还能留个美名。”
小白莲死死抱住我,不让伤我分毫。
眼眶发烫,鼻尖发酸。
不管怎样她都比墨屿山对我更好。
这个恩情我记下了。
“那我便成全你。”
杖刑的伤害程度和行杖者有关。
有人铁了心要刁难,这一杖下去,看着没有明显外伤,但可能伤及内脏。
“让开,你不要命了?”
我用力推开她,她却将我抱得更紧。
“啊—”她又受了一杖。
即使受伤,也未松分毫。
墨夫人见状,命人将我和她拉开。
“放肆!”
墨夫人一行人吓得脸色骤变,双腿发软,齐刷刷跪在地上。
寻声望去,是父皇和江寒。
父皇将我打横抱在怀里,安慰道:“别怕,有父皇在。”
“嗯。”
我将头埋在父皇怀里之前,看见江寒攥着衣裳的手微微发颤,猩红的眼眶里淬着寒冰,有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
看着他这个样子,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之后的处理结果如何,我不得而知,因为我睡着了。
听说墨夫人被赏了一百杖,其余人三十杖。
墨丞书被罢免官职。
空置的宅子,我向父皇提议将它改造成福病坊,低价给贫穷的人看病。
父皇夸我心系百姓。
不仅给了银子雇佣工人,还派江寒过来帮我。
墨屿山一家搬回原来住的地方,小白莲因为帮我被赶出来。
我将她安置在我寝宫偏殿。
她光着上半身,用衣服捂着前胸 ,看见我时,她好像很开心。
受伤还要恭恭敬敬地向我行礼:“见过花静公主。”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身体前倾时,露出半个白色圆球。
坐回床上,她淡淡开口道:“公主,我们做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
“您帮我和墨屿山退婚,并允许我留在您身边,就告诉您一个秘密。”
“说来听听。”
她竟然和墨屿山有婚约,为何他从未提及。
律法规定,悔婚需杖六十。
身子弱的人一杖就足以丧命。
她一个女子不一定受的住。
留在我身边应该是想求我庇护。
这两件事不是很难。
只要秘密有价值,想要更多也不是不可以。
“墨丞书沾了赌博,官位虽小,但或多或少都贪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