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你被下药了?”
江寒反应很快。
他猛然将我打横抱起,阔步冲向门外,却被人截住了去路。
“你要带她去哪?
京城谁人不知她非我不嫁,现在她最需要的人是我。”
“龌龊,她现在最需要御医。”
江寒一脚将他踹翻。
墨屿山被踹了两次,普通人也就罢了,可偏偏是习武之人。
这一脚比刚才还重,疼得他在地上嗷嗷叫。
江寒“哼”了一声,鄙夷里带着挑衅,再不看他一眼,径直离开。
我热得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衣服被我扯的松松垮垮,露出一角红色肚兜。
江寒耳朵被红色肚兜渐渐染红,目光不知所措地瞥向别处。
一只手慌忙地把衣服合拢,随后将我搂得更紧。
<心跳越来越清晰,呼吸因失控的心跳乱了节奏。
身上愈来愈热,我勾着他的脖子,胡乱地亲着。
他也不反感。
一路上我将他身上摸遍。
“公主这是中了噬心散,噬心散无解又很烈,只能交合。”
“否则,便如剜心般疼痛,意识也会逐渐不清醒,最后只想扑到男子。”
御医院首都这样说了,那便真的无解。
江寒抓住我乱摸地手。
“别乱动,我去将他找来。”
他话语一顿,缓缓吐出最后两个字。
似乎极具忍耐力。
“不要他,求你……帮我。”
御医见此现状,都退了出去,也不敢乱传。
在太医院的小榻上,他将我压在身下,询问道:“不后悔?”
“不悔。”
我双臂环住他的脖颈,使他被迫低头,唇落在紧绷的喉结上。
随后翻身而上,褪去外衣。
初次,我想由自己主导。
……半夜我俩还未完事。
父皇母后找过来,看见江寒被我压在身下,腿抬得极高,被肆无忌惮地索取。
他们默默地退了出去,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屋里刺耳的喘息声,在提醒他们,这,就是真的。
母后踉跄着后退半步,眼里满是怀疑,“这么凶猛,真是我们女儿?”
父皇扶着母后点头应道:“你没看错。”
第二日,父皇母后轮番盘问。
“你不是喜欢墨屿山那小子,怎么和他睡了?”
“看着柔柔弱弱的,母后真的没想到你会如此凶猛。”
“他昨日才回来,我前脚封为中郎将,你后脚就将他糟蹋了?”
“哪能是糟蹋,臣妾觉得他们很是登对,要不,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