砺出的自信，而对面三人的神色，也从最初的漫不经心转为专注。
暮色四合时，周老将一份合作意向书推到林渊面前：“我们出场地和人脉，你负责运营，利润三七分。”
林渊盯着纸张上烫金的印章，耳畔回响起周老的话：“记住，你不是在打工，是在创造价值。”
走出茶室，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这次弹出的不是催款消息，而是一条新成立的科技公司招聘信息——岗位要求，竟与他的方案理念高度契合。
街边路灯次第亮起，林渊望着手中的意向书，忽然笑出声。
曾经被否定十七次的方案，如今成了打开新世界的钥匙。
他想起昨夜修改方案时，窗外的月光格外明亮，而此刻，更耀眼的光，正在前方闪烁。
5 前妻的慌乱，卑微的试探林渊攥着合作意向书回到家时，楼道里的感应灯忽明忽暗。
他刚掏出钥匙，就发现自家门缝里塞着几张皱巴巴的纸巾，上面歪歪扭扭写满字迹，凑近一看，是前妻手写的道歉信：“阿渊，我错了，弟弟的事我以后再也不管了......”手机适时响起，是前妻的来电。
林渊犹豫片刻，终究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啜泣声：“老公，我弟赌博欠了高利贷，他们天天来家里闹......”熟悉的话术让林渊太阳穴突突直跳，曾经无数次，她都是用这种方式将他拽进无底洞。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林渊冷冷打断，“法院传票很快会到。”
“你真这么狠心？”
前妻的声音陡然尖锐，“这些年你住我家、吃我家的，现在发达了就想撇清关系？”
林渊攥紧意向书，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王芳，你摸着良心说，这五年房贷、水电费，哪一笔不是我在出？
你弟弟结婚、买车，哪一次不是我掏的钱？”
电话那头突然陷入死寂，过了许久，才传来一声冷笑：“林渊，你不过是个被公司开除的废物，能有什么出息？
等着瞧，不出三个月，你还得回来求我！”
挂断电话的瞬间，林渊感到一阵畅快。
他将道歉信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打开电脑开始研究合作细节。
这时，手机又弹出几条短信，是小舅子发来的：“姓林的，别以为傍上什么贵人就了不起，小心我们去你公司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