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一进来就扶起顾川:“阿峰,你为什么非要倔脾气呢!”
“我都说我这么做是为了我们的未来,顾川是无辜的。”
我的母亲晕倒了她选择看不见,我心如死灰地不再看她。
她也带着顾川转身就匆匆地离开,带起的风吹拂我脸上的泪珠,我们真的回不到过去了。
母亲被送进抢救室,我蹲在地上担惊受怕地不断地祈祷,希望母亲没事。
可事实对我很残酷,母亲突发心梗塞,没能抢救回来。
我不知该用怎么样的心情来形容自己。
我死死地抓紧冰冷的地面,十根手指甲直到抓断流出鲜红的血丝。
剧烈的疼痛传来,我不得不面对这个残忍的事实。
在送母亲的遗体去停尸间经过顾川病房时,我看到他把江清语抱在怀里,江清语拿起一碗汤正一勺接一勺地喂顾川喝下。
“你看,这是我从事以来,第一次看到女人这么深情地爱护自己的老公。”
“好羡慕啊!”
几个护士边走边说,可这些话听在我耳里,无比讽刺。
我把手机给关了,一个人默默地处理母亲后事。
连着几天都消失不见,江清语才想起来找我。
刚从墓园出来,就看到她焦急不安的身影。
一看到我,就冲过来抓紧我的手:“阿峰,你为什么不回家?竟然一个人来墓园看爸爸,是找他诉苦吗?”
“我都说自己这么是为了谁,为什么非要跟我杠上。”
我不出声,从包里拿出一份离婚协议扔给她,而后抽回自己的手。
“离婚吧!”
江清语二话不说,把离婚协议给撕了,狠狠地扔在我脚下。
她说死也不会离婚,会用自己的行动证明她没错。
我被江清语强行带回家,一进来,就看到岳母和顾川有说有笑地聊天。
看到我时,突然就黑了脸一顿阴阳怪气。
被伤害的次数多了,就没有任何感觉。
我甩开江清语的手直接上楼回到房间,她不愿意离婚,那我就向法院提起诉讼。
正收拾衣服时,顾川走了进来。
“陈峰,你母亲死了没!”
“我想应该是死了……”
我冲过去抬手打在他的嘴上,要不是他跑到医院刺激我母亲,她就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