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替我择婿,父王豢养了一个质子团。
其中属孟国三皇子孟砚辞最为出类拔萃。
我一心爱慕,恨不得为他上天摘星,下海捞月。
却在及笄之时听到他跟众人说:「要不是为了王位,我才懒得奉承那个叶倾城。」
「那般嚣张跋扈的野丫头,连晚婉的一根脚趾头都及不上。」
「待我将来继承王位,便是她噩梦的开始!」
我痛心疾首,倒吸一口凉气后。
随意指着斗兽场里一个浑身是血的罪奴道:「将他洗干净,今晚送到我的寝殿里。」
一双锐利的异瞳扫过我的全身。
不解、惊喜、意味深长。
狱卒见状颤颤巍巍跪在我的脚下,连连磕头。
「公,公主?您确定?他可是大王亲自罚下的罪奴,您如此做,恐怕不妥啊!」
下一秒,及时赶到的孟砚辞厉声呵斥我。
「叶倾城,你又在耍什么小性子,非要无理取闹为难一个小小的狱卒吗?」
他满脸怒色地上前将人扶起。
重重瞥我一眼道:「如此嚣张跋扈,真是连晚婉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话音落定,全场哗然。
这时,质子团有人出言调侃。
李国九皇子:「大哥,是不是你昨晚拒绝她……嗯???」
陈国四皇子:「行了行了,谁不知道倾城公主死缠烂打,非你不可啊?」
魏国五皇子:「这举国上下,能治得了倾城公主的也只有大哥一人了,哈哈哈。」
从前听见这些话,我只觉众人是在打趣我跟孟砚辞。
每次都会红着脸颊低下头,不与他们计较。
可今日,我却觉得如芒刺背,分外刺耳。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跟他道歉?」
孟砚辞言辞犀利,上扬的凤眼中满是不耐烦。
一瞬间,唏嘘数落声不绝于耳。
犹如滔滔洪水,将我吞噬殆尽。
我冷眼看向不可一世的孟砚辞。
「孟砚辞,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公主!
别说是让他跪着了,我就是要他死?又有何妨?」
他似乎忘了,我是君,他是臣。
我愿意惯着他的时候,他可以随意诋毁我,污蔑我。
可我一旦不愿意惯了,那他便什么都不是!
「叶倾城,你什么时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