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楚轻虞。”
这话一出,一旁的楚泽年明显松了口气,可楚时薇却脸色煞白:“那你为什么……因为,”傅寒声甩出一份DNA报告,讥笑地看着众人。
“当然是因为你和楚泽年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啊。”
楚时薇愣了许久,随后疯了一般撕碎报告:“不!
这不可能!
我明明……明明有父亲的!”
傅寒声冷眼扫过发疯的楚时薇,又让保镖拿出一个加密U盘插入平板。
“这是二十二年前你的出生记录。”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屏幕,调出一份泛黄的档案:“你的好爸爸从来就没有什么年轻时候的战友,只有一位年轻时候的情妇。”
“不可能!”
楚泽年想要扑上来抢夺,却被保镖反剪双手按在地上。
这时,病床上突然传来一些抽气声。
父亲浑身抽搐着想要抬头,却被妈妈发疯一般扯掉了他的氧气面罩:“你!
你!
你居然敢把你的私生女带回家让我养?”
“你还跟我说她身世可怜,让我对她好点!
你个畜生!”
父亲被她摇晃得剧烈抽搐,病房里开始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妈妈仍不罢休,一把扯过楚时薇,将她拖到病床前:“你居然敢把这个小贱人带到楚家,让她叫我妈妈?!”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混合着楚时薇的惨叫,整个房间乱成一团。
“妈!
你听我解释,我也不……”楚时薇的哭喊再也没用了。
她被妈妈骑在身下,拼命抽打,精心维持的名媛形象也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
傅寒声将我护在身后,一双大手轻轻盖住我的眼睛:“他们太脏了。”
我在这时才知道,爸爸在我妈怀我时就出轨了。
而他的冷漠态度,也让孕期抑郁的我妈恨上了我。
所以她更是变态地对楚时薇好,只可惜她精心栽培的,却是丈夫和小三的私生女。
一周后,楚氏集团发布讣告:董事长因突发性心肌梗塞去世。
看到这条消息时,我笑出了声。
爸爸虽然中风,但绝不可能突然猝死。
我想,一定少不了妈妈的“精心照料”。
葬礼当天,我穿着一身黑色丧服,挽着傅寒声的手臂走进灵堂。
妈妈似乎在等我,她捧着糖炒栗子一见到我立刻扑过来抓住我的手腕。
“轻虞!
妈妈知道错了!
求你原谅妈妈……”我面无表情地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