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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你到底想给我注射什么?”
医生夸张地大喊着:“楚小姐不仅抗拒检查,还打人!
她肯定有问题!”
爸爸听后,立刻冲上来扇我的脸:“畜生!
自己染了脏病还想害人?
我呸!”
爸爸说着就解开身上的皮带,用力地鞭笞我的后背。
我痛苦的嘶喊声,淹没在这一声声鞭打中。
很快,一条条触目惊心的鞭痕遍布我全身。
我整个人已经彻底变得鲜血淋漓,皮开肉绽。
而爸爸仿佛还不满意,他又扭头转向保镖:“快点!
把她给我押去神经病院!”
几个保镖一把扯过我的手臂,我踉跄着撞到地上,额头顿时血流如注。
“装什么装!”
哥哥楚泽年亲自拽着我的头发继续往外拖。
很快,我的膝盖在地板上擦出两道血痕。
弹幕也在此刻彻底撕下伪装:活该得病!
赶紧去死!
我呸!
蠢货,谁让你不听我们的话!
我被哥哥楚泽年和保镖架着往外拖时,楚时薇正在拍短视频:“可怜的姐姐,被人凌辱后又疯了,好心疼……”配图是我满身是血的特写。
爸爸站在她身后,面无表情地签署了神经病院的入院同意书。
口中也冷冷吩咐道:“把她关在那里一辈子!
永远别让她出来给我丢人!”
妈妈在一旁也摆手附和道:“快快快!
赶紧带走,别脏了我楚家的地。”
紧接着,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从保镖手里接过狼狈的我,又架起我的胳膊将手铐反锁在我手上。
在楚家一家四口的注视下,我彻底被拖进了那辆象征地狱的面包车。
可我好不甘心!
重活一生,难道我还是无法摆脱这个结局吗?
就在我绝望的闭上眼时,不远处突然冲进来几辆越野车。
一袭黑色风衣的傅寒声在保镖的簇拥中下车,语气里充满了恨意与威胁:“我的未婚妻,也是你们能随便动的?”
<4傅寒声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保镖迅速踹开桎梏着我的医生。
傅寒声蹲下身子,双手微颤的解开我手上的手铐,随后将我抱在怀里。
他双眼通红地扫过我身上惨不忍睹的伤口,又恶狠狠看向在场所有人。
“我的未婚妻是我亲自从绑匪手里救回来的!”
他的声音很低,却又清晰地能让每个人听到,“所以你们,是哪来的胆子敢质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