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反驳。
更糟的是,这种谣言开始在小范围内流传,甚至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
我把自己埋进写作和功课里,试图忘记这一切。
但每当夜深人静,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程谦谈论分形理论时闪亮的眼睛,想起停电那晚他怀里的温度。
一个雨天的傍晚,我在图书馆角落发现了一本《分形几何与艺术》。
翻开扉页,上面赫然是程谦的签名。
书里夹着一张便条,似乎被撕碎后又重新拼贴起来:“阮棠,我想告诉你真相,但恐怕那只会让事情变得更——”便条在这里戛然而止。
我小心地把纸条放回原处,心跳如鼓。
这是什么意思?
程谦想告诉我什么?
为什么又没有说完?
与此同时,在数学系办公室里,程谦正对着电脑屏幕皱眉。
屏幕上是一系列论坛发帖记录,追踪到一个文学社常用的IP地址。
他揉了揉太阳穴,拿起桌上那份国外名校的邀请函——为期一年的访问学者机会。
窗外雨声渐密,他望向文学院的方向,眼神复杂。
桌上摊开的是阮棠的小说打印稿,空白处写满了他的批注。
他的指尖轻轻抚过某一页上阮棠留下的笔记,那里不经意间画满了小小的爱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