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有些意外。
“周总找我不会是为了点评八卦吧？”
我淡淡反问。
“当然不是。”
周牧野身体微微前倾，那双鹰隼般的眼睛透过屏幕，仿佛要刺入我的灵魂深处，“我对落井下石没兴趣。
我感兴趣的是……能在这种铺天盖地的污水里，还能沉得住气，一声不吭的女人，脑子里到底在盘算什么。”
他顿了顿，眼神里的探究意味更浓：“而且，我最近听到点风声，很有意思的风声。
关于‘沁甜茶语’，还有一家新冒出来的‘晨曦资本’。”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周牧野的能量果然不容小觑！
林晚那边的动作已经尽可能隐秘，竟然还是被他捕捉到了蛛丝马迹！
但我脸上依旧不动声色，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周牧野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他靠回椅背，姿态放松了一些，但眼神依旧锐利：“星辉手上有个项目，筹备很久了。
民国谍战题材，大制作。
导演是陆正声。”
陆正声！
这个名字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我心底激起涟漪。
那是国内最顶尖的电视剧导演之一，以镜头语言犀利、叙事宏大、擅长挖掘人性和塑造复杂角色闻名，拿奖拿到手软。
他的剧，是所有演员挤破头都想上的金字招牌。
“女一号的角色，”周牧野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一字一句清晰地敲打在我的耳膜上，“一个潜伏在敌营深处，表面是纸醉金迷的交际花，内心却坚韧如钢、背负着巨大秘密和使命的地下工作者。
性格复杂，层次丰富，从隐忍到爆发，张力极强。”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灼灼地盯着我：“这个角色，之前接触过几个一线花旦，包括江临力捧的那位‘清纯小白花’师妹沈清歌。”
他提到这个名字时，语气里的不屑几乎不加掩饰，“陆导都不满意。
他说她们要么太浮，要么太木，要么……太‘干净’，演不出那种在泥沼里挣扎求生、在黑暗中守护微光的破碎感和力量感。”
周牧野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仿佛在评估一件待价而沽的艺术品：“直到这两天，网上闹得沸沸扬扬，陆导偶然看到了你几年前演过的一个小配角，一个同样身处绝境、眼神里带着不甘和狠劲的女人。
他说，他看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