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她真正在意的是北狄皇宫中的女儿,以女儿为质让她做选择。
十几年来精心照料的公主远比从小就被带走的儿子来的亲,卫璟啊卫璟,不知该不该可怜你。
卫璟却不知道母亲早就做了牺牲他的决定。
双眼血红对着禁军首领呵斥,”你们都是瞎吗,杀了拓跋夜!
救回.....救回......”他不知该如何称呼燕雪华。
而接下来,更令他震惊的是禁军一千人无人听令。
“魏皇后之死存疑,有淑妃作证,恕难从命。”
首领挺拔的身姿只看着我,”末将是绥远将军府出来的,尊魏将军指令。”
卫璟这才反应过来,怒吼,“你们反了吗?
看清楚谁才是主子!”
愤恨地一把拽过我,从袖中伸出一把匕首抵在我颈间。
长公主惊呼,”你要做什么!”
一刹那,一千禁军全部举起手中的弓箭。
我并不害怕,反倒觉得解脱。
重生一世,他依然绝情至此,却在预料之中。
“魏孤烟在我手里,你们绥远军竟然与北狄拓跋夜勾结,作乱犯上,兵部王焱人呢?
给我滚出来!”
身着铠甲的王焱从人群中走出一步,神色冷漠,“殿内一千禁军,殿外可有五万精兵,你根本不是魏皇后血脉,非嫡非长,又有何资格在这昭阳殿中撒野。”
见事态不妙,陆陆续续不断有大臣站出来附和。
斥责非皇族正统血脉不得继承江山,让他放了我,束手就擒。
魏家为大胤的安定奉献了几辈人的鲜血,得道者多助的道理亘古不变。
卫璟的匕首在紧张的战栗中颤巍巍划破了我的皮肤,拓跋夜略显焦急,想直接提剑解救我,却被我一个眼神制止。
卫璟的命,是必须了结在我手中。
他完全忘记了今日的我可没服用软骨散,被桎梏的这么一会,完全是为了让这场大戏的演员们一一登场。
悄然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他的手腕,狠劲发力拧断了他的腕骨,匕首应声掉落。
我从发髻上拔下金钗,扎进他的左心口,汩汩鲜血流淌出来。
任由温热的血顺着匕首流下弄脏了我的手,我用身体挡住众人的视线。
手中的匕首在伤口里拧了一圈,插得更深。
他的表情痛苦到狰狞,一只手欲扼住我脖子,却在半空中再也没有力气,跌落下去。
我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