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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她恋爱了?宋锦书宋谦完结文

南瓜南瓜不开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皇后殁了!夜色幽暗,街尾传来急促杂乱的马蹄声,惊醒了槐树上的乌鸦。一名士兵利索地翻身下马,急急地扣响门环!守门的仆人露出脸来!眼中映出宫中禁卫的腰牌,“快去禀告首辅,皇后娘娘殁了!”夜风带着消息穿过影壁,绕过游廊,来到正房,惊醒一众人!宋锦书还在熟睡中,就被奶娘扶起来,“哎哟,我的小祖宗!快别睡了!出大事了!”她的眼睛困得睁不开,任由奶娘摆弄穿上白色孝服!等她到了前厅,屋子里已经乌泱泱地站满人,一个个垂头耸肩,鸦雀无声!“小书,到娘这儿来!”宋夫人一边用锦帕抹眼泪,一边招呼宋锦书过去!宋锦书迈着小短腿挪过去,挨着她坐下,伸出小手给她擦拭眼角的泪水,“阿娘,别哭!”“小书,你姐姐走了!”宋夫人哽咽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宋锦书睁着懵...

主角:宋锦书宋谦   更新:2025-06-05 0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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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锦书宋谦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太后她恋爱了?宋锦书宋谦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南瓜南瓜不开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皇后殁了!夜色幽暗,街尾传来急促杂乱的马蹄声,惊醒了槐树上的乌鸦。一名士兵利索地翻身下马,急急地扣响门环!守门的仆人露出脸来!眼中映出宫中禁卫的腰牌,“快去禀告首辅,皇后娘娘殁了!”夜风带着消息穿过影壁,绕过游廊,来到正房,惊醒一众人!宋锦书还在熟睡中,就被奶娘扶起来,“哎哟,我的小祖宗!快别睡了!出大事了!”她的眼睛困得睁不开,任由奶娘摆弄穿上白色孝服!等她到了前厅,屋子里已经乌泱泱地站满人,一个个垂头耸肩,鸦雀无声!“小书,到娘这儿来!”宋夫人一边用锦帕抹眼泪,一边招呼宋锦书过去!宋锦书迈着小短腿挪过去,挨着她坐下,伸出小手给她擦拭眼角的泪水,“阿娘,别哭!”“小书,你姐姐走了!”宋夫人哽咽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宋锦书睁着懵...

《皇太后她恋爱了?宋锦书宋谦完结文》精彩片段

1.皇后殁了!

夜色幽暗,街尾传来急促杂乱的马蹄声,惊醒了槐树上的乌鸦。

一名士兵利索地翻身下马,急急地扣响门环!

守门的仆人露出脸来!

眼中映出宫中禁卫的腰牌,“快去禀告首辅,皇后娘娘殁了!”

夜风带着消息穿过影壁,绕过游廊,来到正房,惊醒一众人!

宋锦书还在熟睡中,就被奶娘扶起来,“哎哟,我的小祖宗!

快别睡了!

出大事了!”

她的眼睛困得睁不开,任由奶娘摆弄穿上白色孝服!

等她到了前厅,屋子里已经乌泱泱地站满人,一个个垂头耸肩,鸦雀无声!

“小书,到娘这儿来!”

宋夫人一边用锦帕抹眼泪,一边招呼宋锦书过去!

宋锦书迈着小短腿挪过去,挨着她坐下,伸出小手给她擦拭眼角的泪水,“阿娘,别哭!”

“小书,你姐姐走了!”

宋夫人哽咽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宋锦书睁着懵懂的大眼睛,似乎有些听不懂!

但是一股天然的酸涩从心里弥漫开,再望着宋夫人戚戚的眼神,几颗泪珠儿不由自主地掉下来!

她撇撇嘴要哭,“可是阿姐说开春后还要带我去放风筝呢!”

此话一出,屋子里立马响起小声的抽泣声!

宋夫人忽然心脏剧痛,一时呼吸不畅,竟晕厥倒地!

一众丫头婆子手忙脚乱地把人移进内堂,招了府医进去!

宋锦书呆呆地坐在原地,扫视一圈才发现她爹不在,应当是进宫去了!

2.后院起火?

宋谦第二天傍晚才回家。

听说他在宫里几度晕厥,圣上派了御辇送他回来!

进了正房,他一扫疲意,示意宋夫人,“去把小书叫过来!”

宋夫人心中疑惑,刚想开口问,被他狠厉的眼神制止!

她来到门口,招呼一个婆子,“去把二小姐带过来!”

宋锦书正在房里吃糖葫芦,糊得满嘴都是!

一听爹找她,飞奔着过去,后面一众丫头婆子跟着追!

“爹,您找我?”

宋锦书人还没进门,声音却早就到了!

宋谦抬起眼皮打量她一番,低头抿口茶,怒斥道,“看看你,哪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又转头对宋夫人交代,“管教导的丫头和婆子拿去发卖了吧!

明天宫里会派人过来!”

宋夫人心里一紧,“宫里?”

宋谦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皇上体恤,皇后还是
我们家的!”

宋夫人闻言忽地站起来,又觉得天旋地转站都站不稳,狠狠摇晃两下,扶着凳子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宋谦!

你为了权利丧心病狂了么?

她才五岁!

难道就想她走颜姐儿的老路?”

宋谦气急败坏,抬手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入宫为后是光宗耀祖的事,你从宫中出来,连这个也不懂,难怪这几年会失了皇上的宠爱!”

宋锦书看到母亲挨打,小跑过去拦在她面前,“不要打阿娘!

不要打阿娘!”

宋夫人泣不成声,“那吃人的地方有什么好!

更何况是亲侄乱伦!

颜姐儿为何多次流产?

太子为何先天不足!

这都是报应啊!

你还不收手吗?”

“闭嘴!

妇人之见!”

宋谦冷冷地盯着宋夫人,“来人!

夫人伤心过度,失心疯了!

从今日起,去祠堂禁足!”

宋夫人强撑着起身站定,“宋谦!

你敢!”

宋谦冷笑两声,“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千金之躯?”

宋夫人浑身颤抖,险些站不住!

她直直地跪下,拉着他的裤脚哀求,“求你!

给小书留条活路!”

宋谦毫不留情地抬脚将她踢开,大步向门外走去!

“把二小姐带回房好好教导!

下个月入宫!”

3.宫中疑云?

城南瑞阳府,一名暗卫顺着墙根越过墙,在瓦檐上飞走一息,转眼间已经在书房跪下。

瑞王坐在椅子上,“如何?”

暗卫禀告道,“宋首辅与皇上在皇后宫中议事许久,宫人皆在门外,不知所议何事!”

瑞王世子月栖来沉思半瞬,“皇后是宋首辅的嫡女,或许圣上在皇后宫中宽慰他?”

暗卫犹豫一瞬,还是决定如实禀告,“从皇后宫中出来后,两人摆驾去了朝阳殿!”

“朝阳殿?”

瑞王忽然起立,“是朝阳公主居住的朝阳殿?”

暗卫点点头!

月栖来眉头紧锁,“朝阳公主不是早就仙逝了?

他们去那儿干什么?”

瑞王摇摇头!

朝阳公主没得蹊跷,头晚还在宫中举办生日宴,第二天宫里就传出噩耗,说她香消玉殒了!

月栖来却起了兴趣,“父王,您不觉得太巧合了么?”

瑞王疑惑地看着他!

月栖来若有所思地说:“那宋谦之前不过一个寒门举人,求仕路上四处碰壁,受尽白眼!

真正飞黄腾达就在朝阳公主仙逝那晚!


之后皇上对他亲睐有加,视他为左膀右臂!

以至于这两年他肆无忌惮,无恶不做!”

谈及此,瑞王痛心疾首,老脸中竟有悲怆之色。

他声音嘶哑,“现在皇后殁了,或许对我们来说是个好事!

我们可以趁机重新安排人入宫,平衡势力!”

说话间,屋顶上传来响动,又一名暗卫入屋,“启禀王爷!

皇上刚刚颁发圣旨,让宋首辅次女宋锦书下个月入宫为后!”

瑞王起身摇晃几下,月栖来奔过去扶住他,“父王!”

瑞王转头看一眼月栖来,生生喷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4.入宫为后!

这日清晨,宋锦书还在睡梦中,外面突然传来锣鼓!

奶娘一边红着眼眶给她换上霞帔一边碎碎念,“作孽啊!

作孽啊!”

宋锦书揉揉眼睛,看到宋夫人坐在床前!

她眼眶红肿,头发微乱!

“阿娘!”

宋锦书扑到她怀里!

她有一个多月不曾见过宋夫人了!

宋夫人“哎”两声,紧紧地抱着她,将她搂得喘不过气!

“阿娘!

你弄疼我了!”

宋锦书挣扎着想让宋夫人松开她!

宋夫人似没有察觉,仍将她抱着,似乎想将她揉进骨血!

门外响起婆子的声音,“夫人!

时辰要到了!”

宋夫人这时才缓过神!

她悄悄地将一枚刻着“朝阳”的玉珏塞进她掌心,“藏起来!”

宋锦书懵懂地小心收起来,宋夫人才慢慢起身给她梳妆!

直到宫辇碾过青石板路,她才懵懂地意识到,自己要进宫去做皇后了!

宋锦书攥着绣金线的裙摆,头冠硌得脖颈生疼。

宫人们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跨过火盆,凤冠上的珠玉簌簌作响,就像宋夫人小时候给她唱的曲儿,让她昏昏欲睡!

日照殿内,檀香混着药味扑面而来。

玄色龙纹帘幔后传来剧烈的咳嗽声,宋锦书被搀扶着跪下行礼。

龙榻上的人影动了动,骨节分明的手掀开帘子,露出一张苍白如纸的脸。

“真像朝阳小时候啊!”

月明玺撑着金丝楠木榻栏,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是皇兄的朝阳吗?”

内侍黄公公上前,轻轻说,“陛下眼花了!

这是宋首辅家的次女,名锦书!”

月明玺眼神忽地清明,朝黄公公摆摆手,又躺下去,“让她去住朝阳殿吧!

无事不要来见我!”

封后大典草草结束,没有百官朝贺,
没有万民欢庆,只有几个宫女太监在殿中行礼。

宋锦书心里空落落的,她想哭一会儿!

可是又想起宫里来的婆婆会打她手板!

又生生地忍住!

当夜,她被送进朝阳殿!

望着空荡荡的宫室,她再也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娘娘莫怕!”

掌事女官苏婆婆将她的手握在手里,声音里带着怜惜,“这是朝阳公主的寝殿!

她是一个顶顶好的公主!

看到您这么可爱,一定会非常喜欢您的!”

宋锦书脸上还挂着眼泪和鼻涕,闻言小声问,“我不跟皇上一起睡吗?”

苏婆婆将她拉近一点,“您放心,到您及笄前,仍按公主之礼教养!”

5.血流成河!

万幸宫中人员简单,上无长辈要敬奉,下无妃嫔要争斗!

宋锦书除了有点想娘,倒是很快适应下来!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她恍惚觉得自己真的成为公主!

夏天斗蛐蛐捉鸣蝉,冬日打雪仗煮热茶!

春日放风筝,秋日晒太阳!

小太子与她一般大小,刚开始总叫她皇姐!

两个小屁孩儿在宫中横行霸道!

偶然一次冲撞太傅,小太子被狠狠打了两个手板!

没成想受到惊吓,回去高烧不断,差点小命不保!

后来见到宋锦书,太子也能有模有样地行礼,“儿臣参见母后!”

每当这时候,宋锦书必须要装出长辈的样子,轻轻抬手,“起来吧!”

既然是儿臣和母后,那一起爬假山、捉蛐蛐这些事儿是万万不能一起做了!

宋锦书百无聊赖中偶然发现朝阳殿最偏僻的宫墙处有一个狗洞!

她欣喜若狂!

打算瞅准时机出去溜溜!

夏天的莲蓬最是美味,宋锦书叫宫人采了来,在凉亭里惬意地品尝!

她鹅黄色的襦裙上缀满珍珠串成的小荷叶,随着动作叮咚作响,发间新摘的粉荷被风掀起半片花瓣,像要飞进她捧着的青瓷碗里。

她的眼睛亮晶晶,雪白的手指捏着莲蓬转圈圈。

当嫩黄的莲子露出来时,她学着宫女的样子咬开薄皮,蘸点荷花糖,往嘴里一塞,甜丝丝的味道立刻漫开。

宋锦书开心得转起圈圈,裙摆上的珍珠荷叶撞出细碎的光!

月玺明远远走来,落下探究的目光!

黄公公走上去,弓腰提醒道,“皇后!

皇上来了!”

宋锦书一时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皇上?

皇上!

她一扑腾直接
跪在地上,青瓷碗碎成几片,几颗莲子滚到月玺明的脚边!

短短两年,月玺明竟然老了十来岁,远远看去显出日薄西山的老态!

他盯着宋锦书,视线却飘得更远,仿佛在看别处。

宋锦书大气不敢出,一动不动地跪着!

“朝阳小时候喜静,爱素雅,断不会如此失态!”

月玺明薄唇轻启!

宋锦书的宫人呼啦啦跪下一片,“皇上饶命!

皇上饶命!”

“做不好就全部杀了!

明天再换一波人来教!”

月玺明坐在宋锦书刚刚坐过的地方,随意拿起一颗莲子捏弄着!

宋锦书一张小脸血色全无,她想哭又不敢,吓得直打嗝!

求生欲让她不断地朝他磕头,额头上很快沁出鲜血,“是锦书的错!

锦书会用心学!

求皇上饶了他们!”

<宋锦书话还没说完,苏婆婆就倒在她脚边,脖子上的鲜血“突突”地往外冒!

宋锦书一时失了魂!

周遭的一切好似跟她断了联系!

她看着一个一个的宫人倒下,池塘里的荷花被染成鲜红色!

6.惊天秘闻!

宋锦书失语了!

她惊吓过度!

说不出话来!

太医来了好几波,也没看出个什么!

月玺明干脆把他们全杀了!

朝阳殿前每日要清洗好几遍血渍!

一名游方术士建议道,“传闻人皮鼓可引人发声!

不妨给皇后试一试!”

月玺明大悦,“那还等什么?

赶快去做!”

术士装作为难的样子,“此事因为朝阳公主而起,那人皮鼓必须跟她是血亲!

皇上乃九五至尊,微臣实在该死!”

月玺明浑浊的眼睛微亮,“瑞王也是她哥哥!

去找瑞王要!

不过是一张人皮!

相信他会给的!”

消息还没出宫,瑞王府却已经知道!

月栖来穿上铠甲,手握长剑,“父王!

母妃她们已经收拾好!

就等您了!”

瑞王端坐着,眼里流露出决然和杀意,“来儿!

你已弱冠之年,今后瑞王府的担子就交给你了!

本王要进宫面圣!

他日你如果羽翼丰满,而他还是如此残暴不仁,你就。。。”

瑞王的话未说完,月栖来却已经听懂!

他单膝跪下,“父王!

您这是何苦!

跟我们一起走吧!”

瑞王却一把推开他,“先帝临终前命我照拂弟妹!

结果朝阳早逝!

皇上昏庸!

我愧对月家列祖列宗!

你们快走!

不要管我!”

街尾
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月栖来不敢再停留!

他回头再看瑞王一眼,狠下心一声令下,趁着夜色举家消失在夜色中!

宋谦到府上时已经人去楼空,他正准备发飙,侍卫却来报,“瑞王还在书房!”

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书房,瑞王正在舞文弄墨!

他冷笑道,“瑞王真是好雅兴啊!

微臣来找你借一样东西!”

瑞王未抬头,“宋谦!

这两年你忙着杀人敛财,恐怕已许久不碰笔墨了吧!”

宋谦面有怒色,身侧的侍卫心领神会,退出去将门关上,退出一丈外!

他笑道,“你还没问我借什么呢?”

瑞王手未停,“我这瑞王府里有的,你看上什么就拿什么吧!”

宋谦假意四处打量,状若无意地说,“我想借一张人皮!”

瑞王手一抖,一大滴墨汁沁进纸里!

他稳稳神后又接着写,“人皮剥了,人还能活吗?”

宋谦挪到桌边,“这就看剥皮人的手艺了!

从脑袋上切开小口,再慢慢往里面灌入水银,一点一点撕开,不伤及肺腑,人应该是能活的!”

瑞王停下笔,直视着宋谦,“你如此癫狂,为何还能受到皇上倚重!

到底用了什么妖术!”

宋谦大笑三声,“看你要死了,告诉你也无妨!

亏你还是他哥哥!

难道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妹妹有不轨之心吗?”

瑞王摇晃几下,扶着桌子才站稳,“你是说他对朝阳?”

宋谦得意极了,“那晚朝阳生辰宴,他喝多了!

在凉亭强行要了朝阳!

而我,就在旁边!”

瑞王喷出一口鲜血,“是他,杀了朝阳!”

“他怎么舍得呢!”

宋谦坐下,慢条斯理地梳理着自己的头发,“他将朝阳送给我了!

朝阳为我诞下两个女儿!”

瑞王气急,怒指着宋谦,“你!

你!

你!”

宋谦笑了,“我什么呢!

白天她是我的妻,晚上是皇上的人!

那两个女儿还指不定是谁的呢!

只不过朝阳年岁见长,心性却还是不知长进!

每每寻死觅活,无端扰了皇上的雅兴!”

“不过!

这些都不重要!

对我来说,都只是我的踏板而已!”

宋谦面目狰狞,“今时不同往日!

我已不是谁都可以吆喝两句的宋谦!

我要这日照国,改姓宋!”

7.夜色初探!

说来也怪,人皮鼓送进朝阳殿后,宋锦书又能说话了!

只是如今她的话少得
可怜!

宫中教习婆婆说,她跟朝阳公主越发像了!

皇上来朝阳殿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听说月栖来在北边反了!

带兵一路攻打下来,已经占了好几座城池!

月玺明因为战事忙得焦头烂额,无暇顾及宋锦书!

这夜月黑风高,宋锦书佯装害怕,将宫人都叫进屋里!

屋里点了迷香,不出一会儿所有人都睡了过去!

宋锦书来到狗洞旁边,趴在地上钻了过去!

外面的风真香啊!

宋锦书一路小跑,感受着夜风从手边吹过的自由!

“吃馄饨咯!

两文钱一碗!”

宋锦书站在摊前,舔舔舌头!

“姑娘,来一碗?”

老板看她衣着华丽,还不等她回话,利落地煮了一碗给她!

宋锦书小心地端着坐下,一口一个,一碗馄饨很快进了肚!

她摸摸衣兜,这才发现自己身无空文!

老板守在旁边,拿着勺子朝她头上招呼,“看你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两文钱都没有?”

宋锦书的脸涨得通红!

“住手!

这个姑娘的钱我帮她给!”

一名青衣少年拦住老板,摸出两文钱递过去!

宋锦书的眼睛笑成小月牙,绞着手指道谢,“谢谢你!”

少年往前走出一段才发现宋锦书跟在后面,他觉得好笑,“你跟着我干什么?”

宋锦书的耳朵羞得通红,“你还有钱吗?

我还想吃东西!”

少年笑出声音,“你就不怕我把你拿去卖了!”

宋锦书低头心想,“卖就卖啊!

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也不会比现在差到哪儿去!”

少年无语,招呼道,“走吧!”

宋锦书赶紧小步跟上去!

两人沿着青石板疾走出一段,眼前豁然出现一条街,整条街道被红灯笼装点得如同白昼!

糖画摊前一个个糖人活灵活现;卖桂花糕的老汉掀开蒸笼,白雾裹挟着甜香扑面而来;糖葫芦摊上摆着一串串糖葫芦,山楂上裹着晶莹糖衣,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红;空中弥漫着糖炒栗子的甜香!

宋锦书跟着少年穿行在人群中,看他驻足在糖人摊前,指尖轻点要了只冰糖葫芦;在杂耍处掏出碎银打赏吞火的艺人;甚至在灯谜摊前,随手揭下张纸条,三两下解开谜底,换来两只绣着并蒂莲的香囊。

少年随手将东西递给她,看她两颊塞得鼓鼓囊囊,活像一只小老鼠!

更夫敲响梆子,宋锦书心里警铃大
作!

她要回去了!

她拔腿朝后面跑,突然又转身回头,气喘吁吁地问道,“明天晚上你还来么?”

少年鬼使神差地点头!

宋锦书粲然一笑,“那我明天拿钱来还给你!”

少年远远挥手,“我叫程易!”

宋锦书背对她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8. 又见郎君!

第二天晚上,宋锦书如法炮制!

又从狗洞钻出去!

这次她学聪明些了,从御膳房带了几盘糕点,还拿了一些碎银。

程易早早地等在馄饨铺,看她跑来,眉开眼笑!

卖馄饨的老伯笑道,“小郎君在这儿等了许久啦!”

宋锦书只笑,不说话,从篮子里拿出糕点。

程易今天带了涮锅,铜锅里牛骨汤底咕嘟翻滚,“你吃过这个没?”

宋锦书趴在桌上,眼睛直往里面翻,她还没有见过这个新奇玩意儿!

程易看她小馋猫的样子,不由自主地笑了,“这叫涮锅,把菜扔里面烫熟,蘸上麻酱,别提多好吃了!”

桌上很快摆满荤素食材,红红白白的羊肉卷、水灵灵的菠菜,胖胖的白萝卜,晶莹剔透的丸子。。。。。。“趁热吃!”

程易夹起片薄如蝉翼的羊肉,在翻滚的汤底里三起三落,裹上厚厚的麻酱递到她面前!

宋锦书咬下裹满酱汁的羊肉,舌尖先是被醇厚的麻酱包裹,紧接着是汤底的鲜辣,暖意顺着喉咙直抵心口。

程易歪着头看她吃得脸颊泛红,忽然伸手替她擦掉嘴角的酱汁,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回!

“你叫什么?”

程易不经意地问!

宋锦书停下嘴里正在嚼的肉,脸色暗沉下去,“我叫小书!”

程易歪头笑,“没有姓吗?”

宋锦书嘴巴撇下去,眼看要哭!

程易吓得手忙脚乱,“你快吃!

快吃!

不说就算了!

我不问了!”

宋锦书又笑了,开开心心地又开始夹肉吃!

9.策马奔腾!

“你会骑马吗?”

程易不知道什么时候牵来一匹枣红色的马,此时正喷着温热的鼻息盯着宋锦书!

宋锦书紧张地攥紧衣角,“会摔下来吗?”

程易弯腰将她托起,稳稳地放在马背上,自己翻身上前揽住缰绳:“试试就知道了!

抱紧我!”

马蹄踏过石板路,宋锦书贴着程易单薄的后背,感受着他胸腔里跳动的节奏。

夜风裹着槐花的甜香掠过耳畔,远处山峦的轮廓在
月光下起伏,宋锦书感觉自己自由得飞起来了!

“看!”

程易突然勒住缰绳,枣红马扬起前蹄嘶鸣。

他们停在一片开阔的草甸前,萤火虫提着绿灯笼在草叶间穿梭,银河横跨天际,仿佛伸手就能捞起一把星星。

宋锦书张开双臂,风从指缝间穿过,带着露水的凉意和青草的清香。

她听见自己咯咯的笑声混在马蹄声里,惊起几只夜宿的飞鸟。

“程易,带我走吧!

带我走吧!”

她在心里呐喊!

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打湿程易一大块衣衫!

他似有察觉,却没有转头,也没有开口!

只是放慢马蹄,让时光走得更慢些!

10.午夜惊魂!

月栖来的兵马已经临近京城!

月玺明服药过多,行为越发癫狂,宫中人人自危!

宋谦虽然还没坐上那个位置,但是宫中大小事宜皆过他手!

这晚宋锦书凌晨时分才从狗洞里爬回来,殿门吱呀轻响,烛火未燃的寝殿暗如深潭。

宋锦书刚要唤人掌灯,突然撞上一片温热的胸膛。

她仰头,正对上一双猩红的眼眸——是月玺明,他身上的龙涎香裹着沉沉的压迫感,将她困在墙角。

“朝阳!

到皇兄这里来!”

月玺明的指尖挑起她垂落的发辫,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颤抖。

他的头发凌乱,浑身只着白色亵衣,双脚赤足!

眨眼间,惨白的嘴唇就要贴近宋锦书的脸!

她“扑通”一声跪下去,“臣妾恭迎皇上!

臣妾有失远迎!”

她一边告罪!

一边跪着往回退!

突然脚被狠狠抓住,“朝阳!

不要恨我!

不要恨我!”

宋锦书害怕得浑身战栗!

她双脚乱蹬,手脚并用往门外爬去!

月玺明却越发兴奋!

他慢慢逼近,“刺啦”一声撕破宋锦书的外衣!

玉珏在此时恰好掉出来!

月色在温润的玉珏表面流淌,泛起粼粼柔光!

“朝阳”两个字熠熠生辉!

月玺明疯了一般将它捡起来,贴身放在胸口,看也不看宋锦书,疯疯癫癫地独自离去!

宋锦书连哭都不敢哭,她收拾好衣衫,爬上床坐在角落,独自到天亮!

11.长大成人!

宋锦书来月事了!

那晚程易找到一条林间小涧,两个人约着去抓鱼!

宋锦书挽着裤脚踩在溪水里,裙摆被风掀起又落下,溅起的水花沾湿了她的鞋面。

程易正举着一把自制的树杈
,目不转睛地盯着水面!

宋锦书笑得直不起腰!

“程易,你那树杈怕是连条虾米都抓不到!”

程易不服气地“哼”一声,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等着瞧,今晚保准让你吃上最鲜美的烤鱼!”

宋锦书没理他,弯腰继续踩水。

冰凉的溪水漫过脚踝,带来丝丝凉意。

她正玩得开心,突然感觉下腹一阵绞痛,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她愣住了!

“怎么了?

脸色这么差?”

程易注意到她的异样,连忙跑过来。

宋锦书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攥着裙摆,慌乱中连话都说不利索,“我。。。

我。。。”

她惊慌到牙齿直打颤!

整个人怕到连站也站不稳!

她想转身离开,却发现裙摆已经被溪水浸湿,根本无法掩饰。

程易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颤抖的肩膀,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二话不说,脱下身上的外衫,披在她身上,尽量用平常的语气说道,“走吧!

我先送你回去!”

宋锦书脸色苍白,大颗的泪珠从脸上滑落,止也止不住,“我不回去!

我不回去!”

程易只当她是害怕,他将她轻轻搂进怀里,“你害怕是正常的!

听说我大姐第一次来月事也很惊慌!

但是这没什么,以后你就是大姑娘了!”

宋锦书什么也听不进去!

她只知道她不想要来月事!

她不想要做大姑娘!

她的指甲掐进程易的肉里,哭得话也说不清楚,“我不要!

我不要!”

程易皱眉,心里产生一丝怪异!

12.生死相杀!

皇后成人这种大事是不可能瞒得住的!

朝阳殿很快派宫人上报!

宫人到时,宋谦正在殿中批阅折子,月玺明躺在龙椅上正在服食刚刚出炉的“仙药”!

他最近连路也走不动了!

术士却说是他即将飞升的好迹象!

听到宫人的话,月玺明没有反应!

仙药似乎伤到他的神经!

他经常将现实、过去和虚幻混淆!

宋谦摆摆手,“既然皇后成人了,就选择黄道吉日让帝后圆房吧!”

宫人收到旨意马上着手去办!

殿中红烛落泪,殿外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凤鸾帐内,宋锦书手握利刃端坐床前!

从前她不懂!

现在她懂了许多!

为什么姐姐大好年华却郁郁而终!

为什么娘的脖子和手腕有那么多触目惊心的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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