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麻烦他们,我轻松的摆脱了他们,开始有条不紊地准备我的“葬礼”。
我咨询了律师,立下了遗嘱,将我这些年辛苦攒下的积蓄,做了安排。
然后,我联系了一位在殡仪馆工作、有过几面之缘的验尸官。
他是个善良但生活拮据的老人。
我讲述了一个悲惨的故事——一个被家人抛弃又压榨,只想摆脱吸血虫的可怜女人,希望能有一个体面的、不被打扰的告别,并许诺了一笔不菲的“酬金”。
他被打动了,答应了我的请求,感谢这个自由的国度,它给了我金蝉脱壳的机会。
我联系了律师,立下遗嘱,悄悄地将大部分存款,通过一个有“信誉”的慈善信托基金转移,设定了复杂的提取条件。
受益人用的是我的中文名,但需要在我“去世”至少一年后,凭特定信物才能启动。
剩下的,我换成了不易追踪的贵金属和少量现金。
在“病情”急转直下的某一天,我指挥他们出门给我买东西,悄悄低价卖掉了房子,将卖房钱通过秘密渠道,转回了国内我父母留下的,一个早已被遗忘的账户。
这样即使出现意外,我也不会失去所有财产。
谢天谢地,那张卡没有注销或失效,这也算我父母为我做的一件好事了。
我只留下了一小笔钱,足够支付我的“丧葬费”,以及能让他们大感“失望”的遗产。
然后,在一个他们都“恰好”不在家的午后,我“平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的“葬礼”很简单。
验尸官按照我的嘱托,宣布了我的死亡,并迅速安排了火化。
高扬、山姆、高远、艾米,四个人都来了。
他们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悲伤,但在听到律师宣布我那“微薄”的遗产数额时,那悲伤瞬间凝固,随即演变成了不可思议和愤怒。
我藏在验尸官的办公室里,沉默的听着他们,因为如何分配那点钱而争吵不休,甚至大打出手,直至被保安赶出去。
哈,现在,他们不再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了。
没有人关心我的骨灰,没有人多看一眼那冰冷的骨灰盒。
他们甚至没有对我的“尸体”产生任何怀疑,毕竟,一个已死的穷鬼,谁又会多费心呢?
我支付了酬金,真诚地感谢了那位善良的验尸官。
他围观了整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