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丁依沈清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月色正浓,青川心依丁依沈清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罗蛋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炽热而又绵密的呼吸略过丁依的耳畔,突然间,沈清川有力的双臂环绕她的膝弯,将她轻盈的身躯轻松抱起逼至墙角,吓得丁依双腿下意识地紧缠着他那紧实有力的腰身,双手紧紧地扣住对方的脖颈,生怕自己跌落在地上,眼里满是惊慌。沈清川的气息如同烈火一般,在她耳边燃烧,让她无法逃避。她的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内回响,与沈清川的呼吸声交织成一首紧张而又刺激的交响曲。“丁依,真的要我证明为什么不想当你后爸吗?”双手紧扣在沈清川的脖颈上,丁依的指尖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细微的印记。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肤的温热,因为靠的太近,他的心跳,如同战鼓一般,在她的耳边回荡,让她的心跳更加急促。她紧闭双眼,不敢去看他此刻的表情,声音有些抖:“沈清川,你放我下来。”沈清川松开丁依...
《月色正浓,青川心依丁依沈清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炽热而又绵密的呼吸略过丁依的耳畔,突然间,沈清川有力的双臂环绕她的膝弯,将她轻盈的身躯轻松抱起逼至墙角,吓得丁依双腿下意识地紧缠着他那紧实有力的腰身,双手紧紧地扣住对方的脖颈,生怕自己跌落在地上,眼里满是惊慌。
沈清川的气息如同烈火一般,在她耳边燃烧,让她无法逃避。
她的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内回响,与沈清川的呼吸声交织成一首紧张而又刺激的交响曲。
“丁依,真的要我证明为什么不想当你后爸吗?”
双手紧扣在沈清川的脖颈上,丁依的指尖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细微的印记。
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肤的温热,因为靠的太近,他的心跳,如同战鼓一般,在她的耳边回荡,让她的心跳更加急促。
她紧闭双眼,不敢去看他此刻的表情,声音有些抖:“沈清川,你放我下来。”
沈清川松开丁依后,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彼此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丁依似乎还没缓过来,沈清川的眼神忽然地深沉,他缓缓地伸出手,轻轻地抚过丁依的脸颊,指尖的温度让丁依的心跳再次加速,他缓缓地伸出手,轻轻地抚过丁依的脸颊,指尖的温度让丁依的心跳再次加速,只一眼,沈清川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袭来,在丁依的唇瓣上肆虐。
他的舌尖轻轻挑开她的牙关,香津浓滑在交织的舌间缠绵缱绻,丁依的思绪在这样的侵袭下化作一片迷蒙的空白,她的思维停滞,连呼吸都似乎在那一刻被遗忘,直到她憋得小脸通红,沈清川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
“我们……”沈清川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我们需要谈谈。”
丁依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静静地望着沈清川,心中翻涌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别过头不看他:“沈医生,你逾矩了。”
“丁依,能不能别走。”
沈清川有些挫败地将头靠在丁依的肩膀,像是一只快要碎掉的小狗,丁依的心,在此刻软得一塌糊涂。
“丁依,我一直以为,你对于我而言是小朋友,是妹妹,是晚辈,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总是让我很悸动,我没法再平静地面对你,可我大你10岁,我不怕被别人说我老牛吃嫩草,可丁依,我怕你
受委屈。”
说到这里,沈清川顿了顿。”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老男人。
“丁依带着鼻音犟了句嘴。”
丁依,我喜欢你,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喜欢你,两年前你走了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对不起,那时候我那么凶你。
“丁依的心里有些苦涩,有些欣喜,有些惊讶,那些兵荒马乱里,那个人朝着她走过来,告诉她,他也喜欢她。”
我要回去想想。
“家门关上,丁依滑坐在地上,腿有些发软,思绪也回到了过去。
丁依的叛逆性格从小就显露无遗,尤其是在她母亲离世、父亲再婚又离婚后,这种叛逆更是愈演愈烈。
沈清川,对于丁依而言,不过是一个用来挑衅她父亲的工具人。
沈清川与丁老头的关系,早已超越了师生的界限,成为了忘年之交。
作为丁老头的得意门生,沈清川在医学领域也是名声赫赫的外科大夫。
自丁依15岁起,她就常常开玩笑地要求沈清川成为她的继父,以此激怒她的父亲。
那时,老丁与后妈萧婧琪的婚姻也走到了尽头。
在丁依的人生中,从失去亲生母亲到后妈的到来,萧婧琪一直陪伴她度过成长的每一个阶段,包括小学升初中的转变,以及她经历人生第一次初潮时的青涩与不安。
在那个充满变化的青春时期,萧婧琪给予了她母亲般的关怀与呵护,让丁依感受到了无尽的温暖。
然而,当丁老头提出离婚,而离婚的原因仅仅是他不再爱了,萧婧琪便默默地收拾行囊,离开了这个城市,前往荷兰。
尽管丁依与后妈依然保持着联系,但她的心中仍然对老丁充满了怨恨,因为他让丁依两度失去了母亲的陪伴。
所以丁依初升高的时候,毅然决然报了一所离家很远的高中,她没有选择住校,后妈便给豪掷千金给她买了个小公寓,说是提前送她的18岁礼物,那会沈清川便是后妈不放心托他照顾丁依。
沈清川和萧婧琪是同窗,是的,老丁搞了自己的学生,然后又抛弃了她。
叛逆的丁依便默许了对门沈清川时时出入她的小房子,同吃又几乎同住,又时时给她补习功课。
但这事老丁是知道的,因此小丁便总给老丁发信息说沈清川怎么怎么好,要让沈清川当她的后爸,沈清川那会26岁,不过
大丁依10岁,常常和老丁吵得不可开交的丁依,最常听到的一句话就是沈清川和老丁还有前后妈说的:“她还是个孩子。”
16岁到26岁,丁依渐渐长大,尽管她的叛逆性格依旧,但她在沈清川的照顾下,却又逐渐变得成熟稳重,因为她的叛逆,仍旧只针对老丁。
十年来丁依仍然不遗余力地想让沈清川的当她的后爸,对丁依来说,他有的时候既是兄长般的关怀,又似乎带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情愫。
两人之间的互动,时而像兄妹般亲密无间,时而又像成年男女般微妙暧昧。
沈清川总是能在丁依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给予她温暖和支持。
而丁依,虽然表面上对沈清川的照顾不以为然,但内心深处却对他充满了感激和依赖。
变数便是八二年龙井江心然出现之后改变的。
第一次在沈清川家里见到江心然的时候,丁依就像个小刺猬一样剑拔弩张,可江心然总是一副虚伪而又善解人意的样子说她只是个孩子。
她讨厌这句话,说不出来的烦躁,口不择言地讽刺了江心然,那次她和沈清川爆发了剧烈的争吵,沈清川问她为什么这么生气,她说不出来,于是胡乱地说她努力了10年都没让沈清川当她的后爸,江心然这个老绿茶凭什么。
可冷静下来以后,她的理智告诉她,沈清川不是故意的,她不想和沈清川这样坚持着,这让她难受得慌。
十年来日日联系的人,每天习惯性拿出手机发信息给他的那个人,近日却总是输入中又删掉,无论是沈清川做的饭菜,还是他指节分明的手把埋头画画的她滑落的发丝别在耳后,还是沈清川洗完澡头发还湿着垂下来的像只顺毛小狗,她都无比地怀念。
于是她便去了医院找他,只是她到的时候,沈清川还没忙完,独自等候沈清川的她便被江心然堵在了休息室。
江心然挑衅地说她马上就会和沈清川结婚,说沈清川根本不可能喜欢她这种乳臭未干的拖油瓶,说沈清川是老丁的学生才会对骄横跋扈的她一再纵容和照顾,因为沈清川根本不在乎丁依变成什么样。
即便当时的丁依已经25岁了,江心然的话还是让丁依的怒火直冲天灵盖,一直到她俯下身子在她耳边嘲讽她道貌岸然,打着
给自己找后爸的旗号接近沈清川,说萧婧琪算什么妈,她就是个没妈要的野孩子,丁依忍不住怒火动手一巴掌甩在江心然脸上,将她推倒扬言要撕烂她的嘴。
沈青川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不顾因为撕扯也坐在地上的丁依,将江心然扶起,质问她在做什么,可没等丁依说两句,便听到沈青川说的那句:“你已经不是个孩子了。”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的委屈爆发到了极致。
酸,她依稀记得小的时候,妈妈生病的时候也是突然变得很瘦很瘦。”
你,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丁依的声音颤抖着问出口,既带着哭腔,亦带着慌张。
萧婧琪只是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我们小依依不哭,我没事,我已经好了,真的。”
而丁依,终于在十多年后,知道了当年他们离婚的真相。
“年轻的时候,你爸爸就是我的偶像,那时候我尊敬他,尊敬师母,也很喜欢你。
师母在弥留之际告诉我,希望我能帮她看着你爸爸,看着你平安健康的长大,我那时候也心疼你,所以我就答应了。
但是那会你的爸爸沉浸在失去你妈妈的痛苦中,终日用工作麻痹自己,也冷落了你,他一度想过要跟你妈妈一起走,我想着,师母一定不想看到,于是我总是去烦丁老师,也按着师母的嘱咐,厚着脸皮照看丁老师的生活,直到你长大以后,也许是在相处的过程中,处出了感情,丁老师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他,和你一起组建一个家庭的时候,我满心欢喜地答应了。”
“那他想得挺美的,老牛吃嫩草!”
丁依嗔怒地憋出了一句孝出强大。
萧婧琪笑了笑,接着说道:“刚结婚那会,丁老师依然很忙,可是依依,他是爱你的,他只是不会表达,很多时候我和你说的,做的都是你爸爸也有嘱咐的。
刚开始的时候我一直怀不上孩子,那时候我就想没有孩子也没有关系,我有你呀。
可是直到有一次我去检查,却发现我得了很严重的病,那个时候我很怕你会伤心,我想你没有办法再接受失去一次妈妈的感觉。
虽然你没有叫过我妈妈,但我知道你很爱我。
于是我和你爸爸提出了离婚。”
“离婚不是老丁提的吗?
难道不是他不要我们了吗?”
“并不是这样,我提出离婚并坚决要回荷兰,你爸爸最终同意了,因为我们都在想,我们都很爱你,我并不确定我的病能不能治好,我们都不想让你再失去一次母爱,所以你爸爸最终同意了。
并且背负着所有人的误会,只想让你觉得我只是离开了这个城市,而不让你担心其他的。
那座小公寓,其实是你爸爸买给你的,但你爸爸怕你不收下,所以便借着我的名义,之后每逢假期,他总是飞过
来陪我看病,但我的病一直不好,所以我便一直拒绝你爸爸。
也是因为这样,我和你爸爸都觉得,将你托付给青川,我们很放心。”
丁依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表达她此刻的心情,她恨了老丁十多年,当她感觉到惊慌,害怕被全世界抛弃的时候,突然有人告诉她,在乎的人,这十年承受了那么多,这十年里,她厌恶的父亲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他,想起这十年来每年过年,丁依都在爷爷奶奶家把老丁当空气的时候,她突然鼻头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流。
什么嘛,她恨了个寂寞。
“那你现在......好了吗?”
她有些小心翼翼,似乎是害怕听到那个她不想听的答案。
“好了,好了没多久,但是是真的好了。
倒是你,研修还没开始,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她俏皮地转了一圈,一边展示自己康复了,一边问道。
丁依吸吸鼻子,沉默了许久,缓缓开口:“琪姐,我觉得吧,我遭了。”
丁依吸了吸鼻子,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琪姐,我觉得……我陷进去了。”
萧婧琪听完丁依的倾诉后,眉眼间流露出温暖的笑意,但她并未多言。
她告诉丁依,命运自有安排,该来的总会来,不属于她的强求也无用。
这十年间,她见证了沈青川和丁依的点点滴滴,深知有些事情需要当事人自己去面对和解决。
她笃定地告诉丁依,沈青川不会结婚,如果真的有那一天,老丁不可能不知情。
她让丁依想清楚,若是想清楚以后还觉得喜欢,那就上,年龄算什么。
“那你打算接受我爸吗?”
丁依的眼睛一亮,带着期待问道。
觉察到丁依称呼的变化,萧婧琪会心一笑:“那就看他表现了,看我这个大闺女愿不愿意接受他。”
夜幕降临,萧婧琪走进厨房准备晚餐。
老丁坐在客厅里局促不安地看着丁依,最终还是丁依先开了口:“老丁,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五旬老汉虎躯一震,泪眼婆娑,惹得丁依忍不住笑。
她走过去轻轻地抱了抱老丁,红着眼睛。
“爸,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怎么说呢,当天夜里当老丁红着脸嚷嚷着要把沈青川的屁股踹烂的时候,小丁附和着说,踹,她加一脚,踹成三瓣。
次日,丁依的宿醉已经退去
,她缓缓睁开眼,目光扫过这间陌生的房间,这才有了逃离充满沈青川气息的空间的实感。
她坐起身,揉了揉还有些发胀的额头,她的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
她想起琪姐之前的劝说,心中了然。
是啊,老丁是沈青川的恩师,如果真的走到结婚那一步,沈青川不可能不邀请老丁。
想到这里让她感到一丝安慰。
她拿起手机,习惯性地打开与沈青川的聊天界面,然而那里却空空如也,没有一条新的消息。
她的心沉了下去,想起前几日沈青川对她的态度,那种冷漠和疏离让她感到不安。
客厅。
“为什么男人总是看不清绿茶的真面目呢?”
她边拽下一边吐司边扔到一边,自言自语道。
她的话音刚落,老丁就凑了过来,一脸认真地自证清白:“我可没有,我对你琪姐可是其心可鉴的。
任何莺莺燕燕都近不了我的身。”
丁依看着老丁认真的样子,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有没有一种可能人家不喜欢老头子。”
她的话音刚落,老丁就准备反驳“你不也喜欢岁数......”但萧婧琪及时用一块面包堵住了他的嘴。
丁依似乎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她默默地站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她的心情有些沉重,凭啥让她主动低头,qnmd全天下劳资最酷,我就不联系你!
<第一天过去了,沈青川没有联系她;第二天过去了,依然没有消息;到了第三天,丁依终于忍不住了。
他们曾经每天都会联系,如今却已经三天没有说话了。
这该死的老男人。
她终究还是忍不住沈青川发了一条消息:“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消息发出后她紧张地等待着回复但屏幕却迟迟没有亮起新的消息提示。
她焦虑到每隔一会就看看手机,看看沈青川的朋友圈,依然是那几条学术研究的论文,没有新的东西。
直到,直到她再次点进去的时候,发现他的朋友圈,变成了一条线。
她的心,好像有什么东西重重地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颤抖着手输入转账,但没输完密码,确认沈青川没有删除或者拉黑她,那就意味着,沈青川只是单独对她设置了朋友圈不可见。
他这是,在跟她划清界限吗?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她打开了江心
然的微博,只见她两分钟之前更新了一条新的微博,内容是:“谢谢你,花很漂亮,我很喜欢。”
配图是右手中指戴着戒指拿着一束花。
.......“qnmd沈青川!!!!!绝交!!!”屋里传来丁依的怒吼,老丁和萧婧琪对视了一眼,掏了掏耳朵,假装无事发生。
此时的Z市。
沈青川疲惫地从手术室走出,这几天,Z市的连绵大雨造成了一场严重的楼房坍塌事故。
作为距离事故现场最近的医院的外科大夫,他义无反顾地投身到了抢救伤者的第一线。
夜以继日的奋战,使他几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当他终于忙完,有空隙喘口气时,才惊觉自己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胡茬在疲惫的脸上蔓延开来。
他匆匆回到办公室,用冷水简单洗了把脸,指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撑在洗手池的两侧,他低头,水珠从浓密的眉间滑落,撞在洗手池里,四散开来。
桌上的那份午餐,此刻已自动升级为晚餐,却依旧无人问津,冷寂地躺在那写,像极了调休上了九天班的打工人尸体。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沈青川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射在墙上。
若是此刻的丁依在场,一定会嘲笑他像个生意失败的中年男人。
噢,丁依。
他转身拿起桌上的手机,屏幕上的对话还停留在几天前,那时丁依胃疼,嘱咐他回家的时候给她带一份小米粥,而当时他说:好。
他看了看时间,知道这个时候丁依应该已经下班了。
他轻轻捋了捋从眉间跌落的发丝,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丁依发去了信息:“吃饭了吗?
要帮你带点什么吗?”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一个刺眼的感叹号。
他愣了一下,随即拨通了丁依的电话,可是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冰冷的女声提示:“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沈青川的眉头微微皱起,丁依虽然偶尔会因为小事生气,但从来不会超过三天就会主动联系他。
这次不光没有联系他,甚至还把他拉黑了?
他试图通过其他方式联系丁依,却发现她似乎把他从所有的社交媒体上都拉黑了。
这种前所未有的情况让他感到困惑和甚至有些莫名的焦虑。
似乎想到什么,他打开微博,立刻登录上去,发现
丁依的最新一条微博是一张机场的照片,配文是:“心中无男人,拔刀自然神。”
他心中一紧,立刻点开大图和评论区,终于明白,丁依已经不在Z市了。
他匆匆收拾了一下东西,下班离开了医院。
丁依没有改密码,他便输入密码进了屋,屋里的陈设依然保持着一周以前的样子,但那两个最大的行李箱以及大半的衣物都已不见踪影。
他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中空落落的,这种感觉让他说不上来。
一直到深夜,一直静静地坐到了深夜也没有开灯,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火速去了丁依的书房,在书房的书架上找到了那本用楷体写着“春风十里,情形是你”的白色封面的书籍。
曾经有一次,他给丁依送几本书的时候,原本丁依让他帮忙放到书架上,后来便是丁依飞快地把那本白色封面的书抽出来,生怕他看到,他当时没有怀疑。
直到此刻他翻开书本才发现,这本书根本不是书,是笔记本,笔记本上写着的,满满的都是他的名字,她和他的事,最后一笔落在了:“我该怎么告诉沈青川,江心然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该怎么告诉他,她说的那些挑衅的话呢,沈青川会相信我吗?
可他们看起来好亲密,我有点难受了,好吧,不是有点,是很难受,可是我又为什么难受呢?”
看到这里,沈青川突然就反应过来了。
丁依,喜欢他。
似乎有些许懊恼,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屏幕,点开了丁依的社交媒体头像,想看看她是否改变了签名或者状态,丁依曾经每次不高兴都会改签名骂他,或是表达一些其他的什么,可他都因为太忙根本就看不见,也想不到那里去,直到有一次丁依和他闲聊说起这个习惯。
然而此时,发现了自己对她的朋友圈设置——他居然把自己的朋友圈设置成了对丁依不可见。
他敢保证,他还没有老到记不得自己是不是这样操作过。
如果不是他,那就是有人动了他的手机。
所以丁依才那么生气把他拉黑了?
难道是江医生?
他突然回想起那日的冲突,当时他急着去其他科室会诊,根本无暇顾及当时矛盾的起因是什么,那段时间丁依对江医生的敌意也很大,那天他把江医生扶起来,却没有理她还对
她说了重话....但若这些敌意并不是没由来的呢?
沈青川当即用小号点进去江心然的社媒,果然看到了江心然的那条微博,评论区有人问这是沈医生送的吗,江心然发了一个捂嘴害羞的表情包,却没有正面回应。
沈青川突然明白了丁依为什么会那么生气,为什么会选择离开,甚至拉黑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是误会,也不是误会。
沈青川看了看时间,这个点,荷兰应该天刚亮,他硬是心情复杂地干坐两个小时,才拨通了萧婧琪的电话号码。
“哟?
才发现呢,沈医生?
小媳妇都要跑了才发现呢?”
沈青川一楞,“你都知道?
是她告诉你的?”
“不是我说,你好歹比人家小姑娘多吃十年盐,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丁依喜欢你。”
沈青川沉默片刻,也没有打算狡辩太多:“她这些天......好吗?
你能帮我跟她说声对不起吗?”
“沈清川,我可告诉你,道歉就得当面跟当事人说才有诚意,你要想知道,你就自己去问他,我可不替你们当传话筒。
不过,你到底怎么想?
要发展吗?”
“她胃不好,好好照顾她,别让她喝太多酒。”
“我自己都是个病人,你要担心你就亲自照看。
可沈清川我提醒你一句丁依不是你想的温室里的花朵长不大的孩子,她是个有主见的人,你要真喜欢人家,就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你同意吗?”
萧婧琪挑了挑眉,对着正在喝咖啡的老丁说了一句。
“这小子得努力咯。”
老丁没有抬头,笑意却不达眼底,不然呢,这些年又不是闲的。
沈青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的电话,他喜欢丁依吗?
他其实很想否认,毕竟他不想当那个老牛吃嫩草的人何况老师那么地信任他,让他这么多年照看着丁依,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呢,要是对丁依下手,那他可真就成禽兽了.....可是。
他抬眸看了看窗外高挂的圆月,隔壁邻居家的哈士奇很配合地嗷呜了一声。
说干就干,给院领导发去了休假申请,火速回家收拾了几件衣服,根本睡不着的沈青川,在天亮以后赶最早的一班飞机,终于在十几个小时后,落地了阿姆斯特丹。
此刻浑然不知的丁依,这几天终于是心情平复了些,为了转移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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