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自己一个人,安静,自由,不需要解释任何事。”
他说:“我一直想解释。”
“可你没有。”
我打断他,“你知道我最恨的不是你离开我,而是你在我最难过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说。”
他低下头,指尖轻搓着手表表带:“我以为你不想再见我。”
我望着他的侧脸,突然就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个夜晚,那时我坐在出租屋里等他回消息,一夜没睡,第二天睁开眼,他的头像还是灰的。
我再也不想回到那种等待里去了。
沈砚川试图说点什么,可他身后的脚步声打断了他。
温知秋走了过来,笑得落落大方:“砚川,我刚才没看到你人在哪,原来是出来透气了。”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脸上的笑意没有变化:“你就是林栖吧?
早听他说过你。”
我笑了笑,没回答。
“我们要回宴会厅了,”她看了沈砚川一眼,意味不明,“主持人要开始点名游戏了。”
沈砚川看着我,像是还想说什么。
我却先一步转身往回走,头也没回地说:“你们去吧,别让新郎新娘等急了。”
回到席间,我给闺蜜发了条微信:“我先走了。”
她立刻打来电话:“你见到他了?”
我嗯了一声。
“然后呢?”
我说:“然后我发现,他变了,但好像也没变。”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还放不下吗?”
我望着窗外人来人往,心里却出奇地平静。
“放下了。”
我说。
只是,有些事,不是放下了就能真的走远的。
像是那串已经褪色的手链,就那么躺在我手腕上,仿佛在提醒我,有些东西,不管埋多深,它总有一天,会重新浮出水面。
2 心结难解我离开婚礼现场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打车回家的路上,我开着车窗,让晚风灌进来吹散一点没来由的烦闷。
手机放在副驾,屏幕亮起又灭下,沈砚川的名字连续闪了两次。
我没接,也没删他的号码。
不接,是因为没必要。
不删,是因为……我不敢。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不是因为再见他,而是因为温知秋的那句“早听他说过你”。
语气温柔,仿佛我们之间的故事早已成为她生活里无关痛痒的插曲,连回忆都不配拥有名字。
我一夜没睡,第二天却依旧早起,习惯性泡了一壶白茶,在书房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