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凑不出一场像样的婚宴,只好节减家里的各项开支。
原先府里的郭厨子的月俸太高,我只能辞退了。
可他上有老下有小的要养活一大家子人,求我给条活路,我又怎么忍心赶尽杀绝。
最近我得了一些调理身体的偏方,专治不孕不育的,就将郭师傅留在了我的小厨房,为我做药膳。
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能给张家留一点血脉,这又怎么能说是吃独食。
郭师傅的月俸是从我自己的嫁妆钱里出的,我吃的食材和药材也是自己的嫁妆贴补的。
公账上的钱我分文不动。
若谁不服气,冤枉我吃独食,尽可去查账,我是不怕的。”
张宜岭当然知道我花的是自己的钱,可他偏偏不能说出来,就是想让我掏嫁妆出来供一大家子花。
憋了半天来了一句,“那你也应该将自己的药膳多炖出几份来,给娘送过去一份。
还有宜馨,我就这一个妹妹,从小就宠爱她,她最是挑嘴,最近你安排的伙食太差了,她都瘦了。
你怎可自己吃好的,不想着身边的人,我对你太失望了。”
等的就是你这句。
“张宜岭,你是不是有毛病?
我真是看错你了,你不光有毛病,你简直就是禽兽。
我说了我吃的是调理不孕不育的药膳,给母亲端过去,那算什么?
她年纪多大了,还能生吗?
妹妹她还没说亲呢,吃治疗生养的药,是想让她弄出个奸生子不成?”
张宜岭一时间哑口无言,羞愧难当,唯一做的就是惯用的伎俩,甩袖子走人。
可惜这次他没有往日的潇洒,而是落荒而逃。
6徐氏进门,我给她安排了一场风光的宴席。
从新房布置到宴请的酒席菜肴都是最高规格的。
前来观礼的客人都对我赞不绝口,夸我大度。
听见这些话,小姑子气的在一旁磨牙,拉着那些平日交好的小姐妹们就控诉我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恶行。
譬如在饮食上亏待一家老小,一顿只有六个菜不说,荤腥也是上顿不接下顿,更别提味道有多差了。
而我自己关起门来在院子里吃独食,那肉香味都飘出几里地去,故意馋一大家子之类的云云,而这一切的因由就是因为我对纳妾一事的不满。
好在我平日里积攒了好名声,这些话也让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们相信我是一个恶毒的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