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少。
那个U盘,给他了?”
“给了。
等他清醒。”
我点头。
“嗯。”
父亲眼中寒光一闪,“伪造执业资格,构陷同行,滥用职权…足够他在监狱里好好反省余生了。
我已经让法务部准备材料,等他从ICU出来,直接报警立案。
媒体那边,也会同步跟进。”
“还有那个林薇,”母亲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厌恶,“小小年纪,心肠怎么那么毒!
帮着那种人害我的囡囡!
绝对不能放过她!”
“林薇…”我端起母亲刚刚给我倒的温水,喝了一口。
温热的水流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一丝舒缓。
“她去了‘魅色’酒吧。”
“魅色?”
父亲眉头微蹙,显然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鱼龙混杂,名声不佳。
“她去那里做什么?”
“不知道。”
我放下水杯,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杯壁上摩挲,“但人在绝望的时候,总会想抓住点什么,或者…毁掉点什么。”
我抬眼,看向父亲,“爸,让人盯紧她。
还有,查查她最近的通话记录和银行流水。
陆泽言倒了,她背后的人,或许会坐不住。”
“已经在查了。”
父亲颔首,眼神锐利如鹰,“放心。
任何沾过手、让你吃过苦头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母亲握住我的手,用力紧了紧,声音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坚定:“囡囡,别想那些腌臜事了。
都过去了。
以后有爸爸妈妈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等你这边安排妥当,我们回老宅住几天?
后山的樱花快开了,你小时候最喜欢了…”窗外的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身上,父母关切的话语萦绕在耳边。
办公室里的檀香宁静悠远。
那些刻骨的恨意和冰冷的算计,在这一刻,似乎被这温暖的光晕暂时驱散,显露出底下被撕裂过、又艰难愈合的累累伤痕。
<我靠在柔软的沙发背里,闭上眼,轻轻“嗯”了一声。
***时间在ICU精密的仪器运转声中悄然滑过。
两天后。
陆泽言艰难地掀开了沉重的眼皮。
意识像沉在粘稠的泥沼里,费了极大的力气才挣扎着浮出水面。
最先感受到的是无处不在的、钝刀子割肉般的剧痛。
胸口像是被巨石压着,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痛楚,喉咙干得冒烟,插着的气管导管带来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