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罪行!”
“哗——!”
满座皆惊!
皇帝笑容消失,眼神锐利如鹰。
太后亦皱眉。
“沈氏!
你疯魔了?!
胡言乱语什么!”
陆渊勃然变色,厉声呵斥,眼神凶狠欲噬人,欲上前阻止。
两名御前侍卫立刻上前一步,拦住去路。
“臣妇是否疯魔,陛下与诸位大人一看证据便知!”
我不给他辩驳之机。
“臣妇贺礼便是陆渊私藏府中密室之账册副本!
其上详录近十多年来,陆渊勾结户部侍郎李庸等人,以次充好、调换克扣北疆三镇军粮百万石之巨!
赃款尽入私囊!
更为掩盖罪行,竟将发霉变质军粮,掺入京畿流民赈济粮中,致无数灾民上吐下泻,病饿而亡!
此等行径,人神共愤!”
“而这封密信抄本!”
我声音因激动恨意微颤,“乃是二十年前,陆渊之父陆明远,为吞并我沈家兵权,暗中勾结敌国,故意延误援军,偷换劣质军械、克扣粮草,致使我父——忠勇大将军沈巍——深陷重围,力战殉国之铁证!
陆渊!
你陆家踩着沈家满门忠烈尸骨上位,用沾满边关将士和流民鲜血的赃银堆砌富贵,午夜梦回,可闻冤魂哭嚎?!”
指控如惊雷,一道接一道劈向陆渊。
他脸色由红转青变白,儒雅面具彻底碎裂,只剩震惊、恐惧与被戳穿的疯狂。
他指我的手剧烈颤抖,目眦欲裂:“污蔑!
全是污蔑!
陛下!
这毒妇定是失心疯!
她恨我宠妾,故编造弥天大谎构陷!
她手中之物定是伪造!
请陛下明鉴!”
“伪造?”
我冷笑,“陛下!
臣妇还有人证!
当年为陆家传递密信的老仆赵全,虽被陆渊灭口,但其子侥幸逃脱,隐姓埋名多年,已被臣妇寻得!
他握有其父临终血书与信物!
更有数位曾参与军粮押运、被陆渊以家人性命相胁闭嘴的军中老卒,此刻宫外候旨!
陛下传召,一问便知!”
皇帝脸色阴沉欲滴,猛拍御案:“来人!
传人证!
将户部侍郎李庸,拿下!”
早有准备的御林军扑向席间面如死灰瘫软的李庸,侍卫领命飞奔出殿。
“不——!”
陆渊最后防线崩溃!
野兽般嘶吼!
“沈晴欢!
你这贱人!
我杀了你!”
他竟不顾一切拔出腰间佩剑,状若疯虎扑来!
面容狰狞如恶鬼!
“宿主小心!”
脑海中系统警报尖锐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