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雪化了墙要塌。”
村长的旱烟袋在嘴里冒着热气,“先把旧瓦片揭了!”
村长按着图纸指挥,“铺上塑料布,再压新瓦,防风又防水!”
男人们立刻撸起袖子干活,铁锤敲打瓦片的声音此起彼伏。
叮叮当当的声音,是妇女们在砌墙。
孙寡妇把水泥和沙子按比例堆在地上,用铁锹翻匀:“多加点水,别太干了!”
刘婶蹲在旁边和泥,膝盖上沾着星星点点的水泥。
天亮时,暴雪变成了鹅毛大雪。
大家决定每家每户之间建立一个一人宽的通道,众人商议后开始砌砖。
工作量很大,全村人都在忙着。
中午吃的是大锅烩菜,柴火灶炖着白菜、粉条和猪肉,热气熏得地窖里的冰碴直往下滴。
王大爷端着碗感慨:“自打公社解散,多少年没这么热闹过了。”
“以后热闹的日子还多着呢。”
村长往碗里撒了把葱花,“等熬过这阵子,咱们村就是铁桶阵,啥病毒都进不来。”
我低头扒拉着饭,听着周围的闲聊声,突然觉得眼眶发酸。
前世的我总是羡慕城里人的精致生活,此刻却觉得,这沾满柴火灰的粗瓷碗,这混着烟味的热乎气,才是真正的踏实。
下午雪停了,男人们开始在村口挖壕沟。
我带着几个姑娘在围墙上铺稻草,防止结冰打滑。
孙寡妇突然拽了拽我袖子,往远处努努嘴:“那不是你前对象吗?”
我抬头望去,只见前男友的车停在百米外的雪地里,旁边还跟着辆面包车。
林浩从车上下来,往这边指指点点,手里似乎拿着根钢管。
“别管他们,”我把稻草使劲塞进铁丝网缝隙,“等晚上咱们把吊桥拉起来,他们连村口都进不来。”
“可他们要是去镇上造谣咋办?”
刘婶担忧地说。
“让他们造,”我冷笑一声,“等丧尸真来了,镇上的人躲都没处躲,还能顾得上信谁的话?”
天擦黑时,壕沟挖好了,足足有两米深,里面插满了削尖的树桩。
老爸和村长在吊桥上系粗麻绳,我蹲在旁边帮忙递工具,听见远处传来汽车喇叭声。
前男友站在车灯前,影子被拉得老长:“陈冬冬!
你别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
“哟,这是带帮手了?”
赵大哥扛着铁锹走过来,“浩子,你小子去年在镇上偷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