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冻得通红。
砌墙的赵大哥回头瞅了瞅:“这谁啊?”
“一骗子,”我拍拍手上的灰,故意提高声音,“说好了结婚又要我家陪嫁房子,不陪就分手,现在看我回村了,又来假惺惺求和。”
人群里响起嘘声。
前男友的脸涨得发紫,正要往上冲,被跟来的林浩拉住:“哥,别冲动,这村里都是她亲戚...” 我掏出手机点开录音,那是昨晚他在麻将馆跟兄弟吹牛逼的声音:“就那傻娘们,我不就说句没房不结婚吗?
她立马就跟我分手,还说要回村囤粮,笑死我了,等她囤完我带几个人去抢...” 声音通过手机外放扩散开来,赵大哥的铁锹 “咣当” 掉在地上:“这小子咋这么不是东西?”
前男友脸色煞白,拔腿想跑,却被闻讯赶来的王大爷一拐杖敲在屁股上:“滚远点!
别脏了我们村的地!”
我看着他连滚带爬钻进车里,扬尘而去,心里痛快极了。
老妈递来一杯热水,我握着杯子暖手,突然想起前世他带着人来抢粮,用刀抵着我妈的脖子。
下午砌墙的速度明显加快,男人们哼着号子往上递砖,妇女们把家里的旧铁锅搬来烧水。
我抽空跑回屋,把前男友送的项链、手表全扔进垃圾桶,却在抽屉深处摸到个小盒子 。
里面是他求婚前送的假钻戒,说是“先戴着,等买房了换真的”。
“扔了吧。”
老爸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刚砌墙用的瓦刀。
我点点头,把盒子扔进灶膛。
火苗舔舐着金属,假钻石很快融化成一团黑渣。
窗外传来砌墙的叮当声,老妈在院子里喊:“冬冬,过来搭把手!”
天擦黑时,围墙终于砌到两米高。
村长站在梯子上检查,突然指着远处喊:“那是啥?”
所有人转头望去,只见前男友的车停在村口百米外,车灯亮着,隐约能看见几个人影在晃悠。
老爸抄起铁锹就要往前冲,被我拦住:“别去,万一他们带了武器。”
“怕啥?”
赵大哥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纹身,“老子当年在工地打架时,他们还穿开裆裤呢!”
人群往前涌去,我趁机掏出藏在口袋里的摔炮 。
那是过年剩下的,特意留着防狗。
趁没人注意,我往雪地里一扔,“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