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妤宁秦雨晗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痴情公主她果断和离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蕉下居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馨香萦绕,美男环身。暖风从湖面穿过窗户悄然而入,一层层昂贵、轻柔的薄纱映衬得里面的佳人似隐似现,仿佛天上的仙人。这时,一个美婢匆忙但轻快地稳步进入,对佳人附耳传话。只见的这佳人眉头微蹙,但姣好的面容却不见一分急躁。她缓缓起身,用似葱根般的手指挑开帘子,红唇微动,“告诉他,不见。”“是。”这美婢立刻离去,仿佛刚才从未出现过。“殿下,驸马爷也太不识相了。您早该这般避而不见,免得他越过您的头。”一个长相艳丽的男子嗔怪道。他为了让人应和他的话,向周围的男子示意。哪曾想一抬头,看见上首的佳人,脸色速红,于是赶忙低下了头。“是。殿下对驸马爷如此痴情,驸马爷着实过了。”这个身着蓝衣,长相清俊的男子说完,朝上看了看,然后低下了头。坐上首的佳人迟迟不...
《重生后痴情公主她果断和离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馨香萦绕,美男环身。
暖风从湖面穿过窗户悄然而入,一层层昂贵、轻柔的薄纱映衬得里面的佳人似隐似现,仿佛天上的仙人。
这时,一个美婢匆忙但轻快地稳步进入,对佳人附耳传话。
只见的这佳人眉头微蹙,但姣好的面容却不见一分急躁。
她缓缓起身,用似葱根般的手指挑开帘子,红唇微动,“告诉他,不见。”
“是。”
这美婢立刻离去,仿佛刚才从未出现过。
“殿下,驸马爷也太不识相了。
您早该这般避而不见,免得他越过您的头。”
一个长相艳丽的男子嗔怪道。
他为了让人应和他的话,向周围的男子示意。
哪曾想一抬头,看见上首的佳人,脸色速红,于是赶忙低下了头。
“是。
殿下对驸马爷如此痴情,驸马爷着实过了。”
这个身着蓝衣,长相清俊的男子说完,朝上看了看,然后低下了头。
坐上首的佳人迟迟不回话,只是闭眼听着。
虽然脸上不显,实则有些烦躁。
于是大手一挥,“下去吧。”
众人呆了一下,虽然不解,但还是迅速离去。
那个艳丽的男子走远后,嘟囔了一下,“你们说,大公主怎么了?
前日接我等入府,却迟迟不召我等侍寝。
难不成还专情驸马爷?”
“噤声。
殿下不是我等能够非议的。”
蓝衣男子打断道。
于是其余人也不敢开口了,纷纷无声回到自己的院落。
此时他们口中的大公主萧妤宁正在思考自己怎么就又回到了刚和驸马成亲一年的时候。
1 重生之谜其实萧妤宁是前日在母后办的赏花宴上重生的。
那时她本应该因为驸马送迟了解药,毒发身亡。
死前还被驸马的小青梅秦雨晗嘲弄了一番,她说自己才是被驸马爱着的那个,而萧妤宁是插入他们之间的第三者,萧妤宁才是被爱着的那一个。
不过萧妤宁被这些话弄的云里雾里的,什么自己才是第三者?
这亲不是驸马段沅璋自己求来的吗?
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的不应该是驸马为什么迟迟不送来解药?
按理说京城距离宁南城不就两日车程,快马也就一日半,这都快第八日了。
萧妤宁猛地咳了咳,不予理会。
小青梅秦雨晗见萧妤宁不理她,于是装作无意的说,“哎呀,段郎不会是因为帮我到老家取药,误了公主的
药吧?”
萧妤宁这才看向她。
秦雨晗见状,也咳了咳,赶快说,“我这病呀打小就有,这药只有老家玉衡城制作的出,这不是我那药没了,段郎怕我出事,刚巧殿下也要取药,顺便去拿了。”
她顿了顿,呜咽着又说,“要是公主出了事,那可真是我的过错?”
于嬷嬷刚要踏进门,便听到这样一番话,于是推门而入,“你这个疯女人!
我说驸马怎的迟迟不归。
要是公主出了事,你还有活路?
装的假惺惺的模样给谁看?”
秦雨晗立马闭了嘴,委屈地用手帕擦着眼泪。
于嬷嬷这才看向公主,立马跪下,“殿下恕老奴越权之罪。”
“咳咳……无事。”
萧妤宁从嘴旁拿开手帕,艰难地回答。
于嬷嬷赶快上前接过手帕,只见一滩血显在帕子上,“哎哟,我的心肝宝贝,不是说无大碍吗?
怎的这么严重呀?!
这可怎么向皇后娘娘交代啊,呜呜呜——”嬷嬷用袖子擦了擦眼角落下的泪珠。
“嬷嬷,嬷嬷,无事,等驸马回来……就好了。
咳咳咳——”萧妤宁微笑,拍了拍于嬷嬷的肩。
秦雨晗看向手帕,也震惊地张开了嘴,心里默念,“怎么这么严重?!”
于嬷嬷看向秦雨晗,伸手就去打,“你这疯女人,怎的如此不识时局?
你再病就不能自己叫小侍去拿?
偏的要和公主争。
公主娇贵,岂是你等比得上的?”
秦雨晗被打得哇哇大叫,“啊——被打了——我怎知她病得如此之重,呜呜呜——”于嬷嬷见她躲,更起劲了,“你这小女子,不要脸。
驸马爷也忒不是人。
你二人狼狈为奸,欺我主!
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儿——啊——”秦雨晗被打得满院子跑。
外面的侍从纷纷躲开,就怕被波及。
萧妤宁才开始想,怪不得成婚三年,自己真心待他,却得不到一点回应,每次都是得了一个冷脸。
原来是心里早已有了青梅。
东篱国开放,对女子较为开明,允许同男子一般出门或者经商,女子入仕政策也正处于商议阶段。
女子也可以改嫁,甚至和离。
但是由于历来都是男子管理国家,权力之大久矣。
所以男子仍然可以纳妾,女子倒不能得多夫。
但是公主们除外。
许多公主都有自己的面首,甚至萧妤宁的姑母的面
首比她父皇的妃子还要多上一倍。
但萧妤宁很专情,府上没有一个面首。
驸马是她的初恋,她很少同男子接触,最多同皇弟聊民生大计。
不过目前最主要的不应该是为什么驸马还未回来吗?
秦雨晗老家玉衡城离宁南城也不过半日车程。
也就是说哪怕驸马段沅璋再慢,加上去玉衡拿药,两日去宁南,半日去玉衡,两日半回京城,若舟车劳顿,耽误一日,总共也就六日车程,如今已经快第八日了,怎的还不回?
想着想着,萧妤宁觉得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越来越模糊。
“驸马,纵你再于我无情,也不该耽搁我的药?
我素日待你不薄,你竟为了同别人在一起,想害我于死地吗?”
说完,萧妤宁没了气息。
一代风华的美人就此落幕。
死前,身旁无一人相伴。
大公主萧妤宁死后,所有人为之一振。
大家没有想到那个为民谋利的公主死了。
大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给那么好的公主下毒。
大家不知道为何公主对外宣称自己只是得了风寒。
大家最不明白为什么公主对驸马这么好,甚至为他请了一道令,驸马可以参政,但他却害死了他们敬爱的公主。
皇上和皇后得知心爱的女儿毒发身亡,心痛欲绝。
段沅璋因误了公主解药,被赐死。
秦雨晗从中作梗,家教不严,秦家发配边疆,充作苦力。
天下百姓自发为公主戴孝,纷纷向上苍请愿希望公主复活。
萧妤宁自是不知道死后天下人会为她伤心,只知道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去。
不过,也是她自己不爱身旁有人伺候。
中毒后也没有告诉府中人,府中人都按部就班的生活。
2 情断驸马重生那日她很疑惑,虽然脑子里还不明白怎么一回事儿。
但对于一个见过大风大浪的长公主,她还是接受了。
刚巧赏花宴会那时,父皇知道她与驸马段沅璋感情不和,想要赐予她几个温顺解人的面首。
上辈子她自然是拒绝了,虽然驸马少与她同房,但是她也不是重欲的人,所以不愿意有人妨碍她同驸马的感情。
但是那天,她转念一想,驸马都有小情人。
她自然也可以有面首,于是就接受了。
况且上辈子自己还是因情导致自己的解药送迟了毒发身亡,自己还是太稚嫩了,不应当把情
感都放在一个男人身上。
那日驸马没坐在自己身旁,反而坐在了对面,起初她以为他是害羞,怕自己又说出什么话调戏他,原来只不过是因为怕小青梅秦雨晗吃醋。
他自然也是看到了自己接受了面首,脸色也是黑了又黑。
不过与自己何干?
何必为了一个男人脸色变化而在意?
况且这个人不能留。
说不定毒也是他下的。
即便不是他下的,他也间接造成自己中毒。
他和小青梅也有说不清楚的关系,所以和离是一定要的。
但是现在留着他还有用。
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弄清楚毒是谁下的。
她记得中毒那日是驸马派一个小侍送来了一碗补汤。
那个小侍很陌生,未曾见过。
但是令她最印象深刻的是那个小侍耳后有一颗红痣,很是新奇。
由于那时她爱驸马,从未觉得驸马与她离心,只以为他性格本就冷清。
加上那时父皇叫她帮忙处理一些朝政大事,所以她也就没多想,就喝下了那碗补汤。
谁料竟中了毒!
那毒不说稀有,却在京城也不常见,只在宁南城那一带出现过。
府医弄清了解药,她又处于昏迷状态,于是还没来得及问驸马的责,驸马便自请去取解药。
醒来后,竟然没想到多派一队人马去寻。
甚至她也太小看了这毒药,虽然有怕父皇母后担心的因素在,但是她命人回复母后时说小毒也不算明智之举。
萧妤宁很是自责,果然是被这虚无缥缈的爱情迷昏了头脑,竟把身家性命置于他人之手,这哪里是个大长公主的样子。
不知父皇母后,还有皇弟不知是怎样的伤心,她真是不孝。
可能是上天垂怜,给了她重来的机会,她一定不会如此大意,一定在父皇母后跟前尽孝,一定要为百姓做些实事。
3 冷面驸马正想着,一阵阵微风吹得她眼睛痒痒的。
她伸了个懒腰,像昙花舒展花瓣一般,美极了。
缓缓睁眼开来,眼睛里倒映了个身影。
来人正是驸马。
“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了不见?”
萧妤宁微微蹙眉,神色不快。
驸马段沅璋望向上时,怔了怔,行礼答道,“我知公主不愿见我,只好不请自来了。”
段沅璋身着一件水蓝色的长衫,袖子随吹入的风飘起来,像远山上飘浮的闲云,气质出尘,像谪仙人一般。
萧妤宁暗自
道他的好颜色,当初若不是他长相出众,自己还不一定会喜欢上他。
可细细想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再好看也是无益。
反而是中伤自己的玩意儿。
然后愈发觉得他这张皮囊令人厌烦。
段沅璋将萧妤宁的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有些难受。
“何事?”
萧妤宁见他杵在那一句话不说,看着就烦,于是开口问。
段沅璋装作什么都没看见,问道,“我近日是否惹得殿下不快?”
萧妤宁皱了皱眉,一双丹凤眼似笑非笑地看向他,“驸马不知?”
段沅璋愣了一下,发觉对方的称呼不对,往日她都叫相公的,于是也皱了皱眉,“驸马?”
“怎的,驸马有异议?
若是不想当,也可尽快和离。”
萧妤宁轻飘飘地说出。
“殿下怎会说出如此没有责任的话?”
段沅璋脸色黑得像深水潭。
萧妤宁看向他,好笑的呵了一声。
也未见你做出有责任的事。
想了想,他还有利用价值,索性不满地说,“开个玩笑罢了,驸马怎的当真了呢?”
说完,不留一丝笑容看向他。
段沅璋这才行礼道,“望殿下切勿再说出此等话语。”
“嗯。”
她不痛不快地答应了。
“说吧,什么事?”
萧妤宁用手撑着脑袋,侧躺在榻上,用指尖拨动着金簪挑动香炉的灰。
段沅璋脸色猛然涨红了,嘴巴欲张但看起来又有些说不出,犹犹豫豫地。
萧妤宁抬头,看了看这个她爱了一辈子的男子,平日里怎么不知道他这么磨叽呢?
说个话还要让人等三等四。
真是惹人讨厌。
“殿下……殿下这几日怎么没到竹溪馆就寝?”
他温温吐吐的冒出这么一句,让萧妤宁惊了一下。
于是她微笑着看向他,“素日里怎不知驸马爱好闺房之乐?
怎的这几日就爱上了呢?”
段沅璋的确平日清冷无欲,都是萧妤宁想着夫妻间不应该这般,所以都是她单方面向他索取,他估计也是碍于她的身份,不敢拒绝。
不然以他的性子,若在寻常家庭,为了他的小青梅,估计要守身如玉了。
段沅璋听了萧妤宁这一番话,涨得脸红通通的。
他其实也并非重欲之人,若非这几日公主待他不像往日,甚至天天与宫里送来的侍从寻欢作乐,全然不像以前的样子,他也不会过来。
而且他害怕公主就此厌弃了他
,于是今日多次求见。
甚至特意挑选了一件随侍墨砚认为好看的水蓝色的长衫过来。
“并非……并非如此。
只是今日十五,按寻常人家的规矩说来,今日应当到正房室内安寝。”
段沅璋搬出一套理由,正了正色说出。
萧妤宁感到有些好笑,没想到这个男人也会因为房事问题搬出一套理由,这可太不像他了。
“那我们是寻常人家吗,驸马?”
萧妤宁歪头笑着看向他。
段沅璋看向她,回道,“自然不是。
公主娇贵,岂非常人所比,只是你我毕竟是——好了,我不想听,驸马既知这里是公主府,便知这里一切都由我作主。
什么规矩?
我就是规矩。
我想今日去哪处便去哪处,知道吗,驸马?”
萧妤宁直视他的双眼,冷若冰霜,让人看一眼便觉得掉下万丈深渊。
对上萧妤宁的双眼,段沅璋仿佛感觉自己不认识她了,心底空落落的,顿了一会儿,回道,“是。
臣,告退。”
看向他落寞的身影,萧妤宁有些心痛,或是过去尚未消散的爱意吧,想求的用尽心思得不来人家一个眼神,如今放弃了,竟然送到嘴边。
真像却掉落的米饭,黏人又讨嫌。
忽然间,眼角掉落一滴泪水。
萧妤宁轻轻拭去,别心疼男人,会害了自己。
段沅璋刚走出去,先前的那个美婢迅速走了进来,“请主子责罚。”
“说说他怎么进来的?”
萧妤宁不解。
“驸马硬要进来,他又……是主子喜好之人。”
美婢一脸慌张地说。
“所以怕我怪罪你们?”
萧妤宁问道。
“是。”
美婢认命地点了点头。
“好了,起来吧,漱玉。”
萧妤宁露出笑容,“我怎会怪罪你们呢?
毕竟你们才是伴我长大之人,他不过一个外人。”
漱玉震惊地望向上位,但随后满面笑容,“是。
谢主子赏识。”
原在屋外有一片水蓝色的衣角,这时忽然不见了。
过了好一会儿,屋内才再响起人声。
“人走了?”
萧妤宁问。
漱玉点了点头。
“主子又是何必呢?”
漱玉见自家主子明明很心疼,却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不解的问。
“若我说他心里有人,甚至对我有杀心呢?”
漱玉脸色一白,“他竟敢有此心!”
萧妤宁知道不该妄下定论,可是府内人知她爱慕驸马久矣,哪怕是她贴身
侍女漱玉。
虽然她十分相信漱玉,可是也要提点她,让她与自己一心,免得日后办事,还要顾及驸马。
所以她必须先让漱玉知道她的主子有危险,她要小心处事。
“你去查查府内和宫里有无一个耳后长有一颗红痣的男人。
顺便查查宫里哪位贵人来自宁南或者能接触宁南人。”
“是。”
漱玉认真地领命离开。
4 夜宴风波入夜。
萧妤宁召了白日里着蓝衣的男子前来侍寝。
“叫什么名字?”
萧妤宁看向他。
“回殿下,奴名唤清洄。”
“倒是雅致。
古时有一孟姓诗人,有一诗里有‘峡水声不平,碧沲牵清洄。
’二句,倒是有你的名字二字。”
萧妤宁微笑地看向他。
“殿下有才。
奴竟不知奴的名字有如此来历。”
清洄笑了笑,清俊的脸庞给人温润如玉翩翩公子之感。
“上前来。”
萧妤宁招他坐上床边。
清洄徐徐上前,二人的呼吸越靠越近。
萧妤宁勾起他的下巴,低头靠近一点。
清洄慌忙闭上了眼,脸色渲染了红晕,转念一想,又睁开了眼,作势亲萧妤宁的唇。
这时萧妤宁甩开他的头,眼里满是嘲弄地说,“不要学他。”
清洄脸上一热,似乎自己心里的龌龊在眼前人心里暴露无遗。
赶快跪下,“怒知错,求殿下责罚。”
“我怎会怪你呢?
做你自己就好,学别人倒成了东施效颦,丑态百出。”
萧妤宁淡淡说道。
“是。”
清洄很震惊,怎么这位公主与外界传闻中的不一样。
“今日我没了兴致,你睡在那边的榻上吧。”
说完,自顾自的睡去。
清洄看着眼前明媚的佳人,威严,清冷,艳丽,柔美在她身上完美的融合,令人神往。
他虽然抱着目的前来,可大半还是自己的私心。
想完,也轻轻走到榻边,和衣睡去。
5 心凉如水墨砚端着刚煮好的茶送入书房。
“公子怎么还要喝茶,明日还要上朝,恐误了时辰。”
墨砚不理解为什么主子大晚上还叫人煮一壶茶。
“她怎会这样?”
段沅璋喃喃道。
“公子您说什么?”
砚书觉得自家主子怪怪的。
“玉湖堂那边睡下了?”
段沅璋不经意地问。
“早闭灯了,殿下已睡下了。”
砚书头一次从主子嘴里听到问玉湖堂的事。
“可有什么人去?”
段沅璋接着问。
砚书心里一咯噔
,原来是问这事,主子不是不过问公主的事吗?
怎么转性了?
“嗯?”
“有。
品茗楼的清洄去了。”
砚书仔细观察着主子的脸色。
段沅璋果然顿了一下,一大滴墨滴落到纸上。
砚书赶快提醒,“主子,墨!”
段沅璋回过神,命他倒上一杯茶。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被烫得猛的吐出水。
“主子!”
砚书焦急的为他倒上凉水,“请主子恕罪!”
“无事。
你下去吧。”
段沅璋魂不守舍地让他下去。
砚书赶快收拾好一切,推门出去。
边走边想,主子真是怪,素日里不见关心公主,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这下好了,公主不来竹溪馆了,又开始想公主了。
主子果真是——唉!
段沅璋精神恍惚,不知近日何处做错了。
眼角有些泛红。
他被烫伤的嘴角和手指也红肿起来。
夜色凉如水,某个人的心更凉。
6 婆母闹府就这样过了一个月,一位不速之客撞上门来。
萧妤宁正处理完几件父皇交于自己的事务,和清洄在自己的玉湖堂的水榭亭内下棋。
人还未到,一个吵吵嚷嚷的声音便到了。
“萧妤宁,你好歹是贵女,怎的做出如此下三滥的事来!”
萧妤宁不想脑子想,就知道来人是自己的婆母程瑛。
她出身商户,家里人宠爱这个独女,不让规矩束缚她,让她自由快乐的成长。
这在远离京城的地方自然是没什么,可是偏偏在在这个最讲规矩的京城里,这是要不得的。
轻则冲撞贵人,重则惹出大祸。
果然不出所料,程瑛一眼爱上了段沅璋的探花郎父亲段卿。
段卿一表人才,气质出尘。
他自然不会爱上这样一个见色起意,蛮不讲理的女子。
所以程瑛只好给他下药,生米煮成了熟饭。
婚后,段卿虽然不喜这位夫人,可还是给足了她面子,后宅没有其他女人,承当起了丈夫的责任。
想到这,萧妤宁想着,要说父亲如此有责任感?
生的儿子怎么这么滥情呢?
不,也可以说是专情的,毕竟他只爱自己的小青梅,只是对妻子不负责任。
还没等萧妤宁说什么,程瑛已经走到跟前。
侍从挡住了她。
“你这个女人,竟敢同除我儿以外的男子欢好,真是忒不要脸了。”
说完,程瑛啐了一泡口水。
“夫人,公主面前,请注意礼仪。”
漱
玉见状,也不得不说一句了。
“那我倒想问问婆母,哪条明文规定不允许女子有妾室了?
又有哪条律例写了丈夫有情人,而不允许妻子有相好了?”
萧妤宁两问下来,堵得程瑛说不出一个字。
“你——你就是不要脸,我儿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竟这般待他!”
说着想要推开侍从上前打萧妤宁,推搡间,看见了清洄,骂的更凶了,“好哇,白日间便敢同奸夫处在一块,真是奸夫淫妇,狼狈为奸!
看我不打死你!”
说完,程瑛脱下鞋子朝清洄打去。
清洄躲闪不及,正中眉心。
“夫人你!”
漱玉震惊地看向程瑛,然后看向萧妤宁。
萧妤宁脸色阴沉,正想开口训斥,这时段沅璋匆忙赶来,“母亲!”
“哎约喂,我的好儿子呀,没天理了啊!
奸夫淫妇竟敢白日宣淫!”
程瑛扑入儿子的怀里痛哭流涕,“若不是听别人说,我竟不知你过得这样不好。”
段沅璋见母亲这样无礼,脸色黑了又黑,“谁说的?!
母亲怎可轻信他人一面之词?”
“你别管我谁说的,你这样让我这做娘的心疼!”
程瑛继续撒泼打滚。
段沅璋赶快命人带她下去。
随即向萧妤宁请罪,“殿下,母亲乃听信小人言论,请殿下恕罪。”
“呵。
驸马倒是有个好母亲,为你着想,不惜打上门来。”
萧妤宁显然是动怒了。
“殿下,是我的错。
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段沅璋看着萧妤宁用手帕为清洄擦拭污渍,眼神微动。
“哼。
希望如此,不然宫里教习嬷嬷还是不缺的。”
萧妤宁不看他,自顾自的说。
段沅璋跪在那,一动也不动,像是等待小雨宁德吩咐。
“跪在那干什么,还不下去?”
“殿下——,我——没有情人。”
段沅璋说完,转身离去,看着像带有一丝羞愤。
萧妤宁看起来似乎没听到。
“主子,这……”玉漱看着底下乱成一片的侍从问。
“下次无论谁要闯入公主府,一律打出去。”
萧妤宁带有极大威严性的话语说出,底下的人连忙说是。
清洄看向萧妤宁,暗自沉思。
7 密谋曝光那日过后。
果然程瑛没有再找上门来。
府内一片祥和景象。
恰逢好友何芳菲寻上门来,说要出去玩玩,闷在屋里久了,人都要长虱子了。
原在街上走走玩玩
,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应接不暇,可是何芳菲毕竟就不锻炼,不一会儿就累了,闹着找个地方休息。
于是到了裕泰酒楼。
期间何芳菲还说着近日驸马爷在朝堂上告了王家夫人诽谤妇人,乱嚼舌根,离间他人家庭和睦之罪。
那王大人自是瑟瑟缩缩,连忙说知罪知罪。
回到家王大人便打了王夫人。
那王夫人两只眼圈红紫的,活像熊猫。
近日也不敢出来乱说话了,真叫人解气。
“她还说过我俩呢?
果然恶有恶报。”
何芳菲快乐得像只小鸟。
萧妤宁对朝堂之事了如指掌,她还知道段沅璋原是要那王大人休妻,叫那王大人教不会家里人就不要娶妻生子,免得家门不幸。
那王大人自是舍不得家里的几房美妾,连忙求饶。
最后罚了一年的俸禄。
那王夫人被派了最严厉的于嬷嬷前去教礼仪。
萧妤宁知道是于嬷嬷想要为她出口气。
正准备进厢房时,便听见她那婆母程英的大嗓门。
何芳菲和萧妤宁对上了眼,“你婆母?”
后者点了点头,二人默契地坐进靠隔壁厢房的位置。
“沅儿,这是你在玉衡时的邻家妹妹,可还记得?”
“自然。”
段沅璋冷淡的声音响起。
“沅哥哥,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呀?”
一个矫揉造作的声音响起,偷听的众人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何芳菲一脸苦相,无声问她是谁。
萧妤宁当然记得,死前这个声音还在嘲弄自己呢,于是小声说,“玉衡城秦家小女,秦雨晗。”
众人皆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茹妃家里的侄女。
据说茹妃也是靠的娇滴滴的嗓门受宠。
她们家的女儿都是这样,同人吵架也像在娇嗔。
萧妤宁不禁想,原来清冷驸马爷喜欢这样的。
怪不得当初意乱情迷之时,她无意的嗔怪声,会让他浑身一颤。
原来源头在这呢。
“哎呀,你二人这样好,我可太高兴了。
当初你们可差点儿就成亲了呀。”
程瑛不知轻重的话响起。
其余二人不语。
不过想也是,秦雨晗应该是一副羞涩样子。
“儿呀,为娘跟你商量一件事如何?”
“何事?”
“我想让雨晗成为你的妾室,如何?”
萧妤宁等人皆为之一震。
何芳菲都撸起袖子,想要打出去了。
被萧妤宁拦住了。
何芳菲气呼呼的坐在一旁。
众人继续听。
刚巧漱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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