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
柯远立即喊道，“可能是跳闸了。”
他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
其他人也纷纷效仿，几束光线在黑暗中交错。
“我去看看电闸。”
林耀阳说着，朝门口走去。
柯远注意到苏雨晴的脸色在手机光线下显得异常苍白：“你还好吗？”
“我...我不喜欢这种情形。”
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感觉像是...”她的话被一声尖锐的金属撞击声打断，接着是一声闷响，仿佛有什么重物倒在地上。
声音似乎来自走廊方向。
“林律师？”
柯远喊道，快步走向声音来源。
其他人跟在他身后，手机光线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走廊尽头是书房，门关着。
柯远试着转动门把手——锁住了。
“林律师？
你在里面吗？”
他用力敲门。
没有回应。
就在这时，灯突然亮了。
突如其来的光明让所有人都眯起了眼睛。
“门是从里面锁的。”
柯远检查着门把手，“苏小姐，你知道这栋别墅的布局吗？
书房有别的入口吗？”
苏雨晴摇头：“我...我也是第一次来。”
“让开。”
陈明上前，猛地用肩膀撞向门。
门纹丝不动。
柯远退后几步，然后冲刺向前，用全身力量撞向门锁附近。
随着木头断裂的声音，门被撞开了。
书房内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
林耀阳仰面倒在书桌旁的地毯上，胸口插着一把拆信刀，深红色的血迹在他米色的西装上扩散。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死前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
“别进来！”
柯远厉声阻止想要进入的其他人，“保护现场！”
他小心地跨过门槛，避免触碰任何东西，蹲下身检查林耀阳的脉搏——已经没有了。
尸体尚有余温，死亡时间应该不超过十分钟。
柯远环视书房。
这是一间约二十平米的长方形房间，唯一的门就是他们刚才撞开的这扇，唯一的窗户紧闭着并上了锁。
书桌上摆放着几本书和一个黄铜台灯，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
“这不可能...”周雅文在门口颤抖着说，“我们都在客厅，没人离开过...除了林律师。”
陈明指出，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柯远注意到死者右手紧握着什么东西。
他小心地掰开已经僵硬的手指——是一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