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散了不少。
(二)酒吧里的“咸猪手”与意外救援晚上八点,林晚还是没忍住阿雅姐海鲜面的诱惑。
热腾腾的面端上来,汤色奶白,里面有大虾、花蛤和青菜,撒了把翠绿的葱花。
她埋头猛吃,汤勺碰到碗底发出清脆的响声。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阿雅姐坐在对面,笑着给她递过一张纸巾,“看你这样子,像是饿了很久。”
林晚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角:“是啊,路上没怎么吃东西。”
“来这儿的人,大多是想忘了点什么。”
阿雅姐收拾着桌上的碗筷,语气慢悠悠的,“不过啊,海风能吹散愁绪,也能把人吹清醒。”
林晚没接话,只是埋头喝汤。
海风能吹散吗?
她心里那团堵着的气,好像越吹越旺。
吃完晚饭,林晚决定去海边走走。
夜晚的海滩少了白天的喧嚣,只有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着沙滩。
她脱了鞋,拎在手里,踩着微凉的沙子往前走。
海水时不时漫过脚踝,带来细小的贝壳和海草。
远处有片亮着彩色灯光的区域,传来隐约的音乐声。
林晚好奇地走过去,发现是家临海的酒吧,名字叫“浪人巢穴”。
门口停着几辆改装过的摩托车,车身贴着各种涂鸦贴纸,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待的地方。
她有点犹豫,正要转身离开,却被里面传来的一阵哄笑吸引了。
鬼使神差地,她推开了那扇挂着贝壳门帘的木门。
酒吧里光线昏暗,重金属音乐震得人耳膜发疼。
吧台后,一个刺着花臂的男人正在调酒,酒瓶在他手里上下翻飞,引来旁边几个女生的尖叫。
角落里,几个穿着冲浪服的男人围在一起玩牌,烟雾缭绕。
林晚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杯莫吉托。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薄荷的清爽,稍微压下了心里的烦躁。
她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的海景,突然感觉有人在盯着她。
转头一看,竟是傍晚在窗下遇到的那个男人。
他坐在吧台最里面,手里端着杯威士忌,目光正毫不避讳地落在她身上。
见她看过来,他非但没移开视线,反而举起酒杯,冲她晃了晃,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林晚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转过头,假装看窗外。
这人怎么也在这儿?
“一个人?”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威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