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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状元后,我休了结发贤妻孟池郑玉娇

木木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高中状元后,我一纸休书休了结发贤妻。上一世,高中后琼林宴上,她素衣披发,揭发我使用枪手替考。替考者正是我天资过人的弟弟,已引咎自尽,留下血书为证。我清清白白,十年寒窗,怎么可能自毁前程!可血书字字诛心,弟弟复写的文章分毫不差。娘子袒露身上淤青,说我不能人事,暴虐无度。龙颜震怒,我百口莫辩。父亲羞愤交加,悬梁自尽。母亲击鼓鸣冤,被乱棍打杀。我被革除功名,杖刑一百,发配充军,惨死途中。再睁眼,我回到了放榜那日。......报喜的人群堵在门口,锣鼓喧天,鞭炮震天响。娘笑得合不拢嘴,见人就塞喜果,又塞了两块碎银给报喜的小厮。爹被簇拥在街坊叔伯中间,满面红光。郑玉娇挽着我的手,眉开眼笑:“孟郎,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皇恩浩荡,定不会让明珠蒙尘!...

主角:孟池郑玉娇   更新:2025-06-04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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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池郑玉娇的女频言情小说《高中状元后,我休了结发贤妻孟池郑玉娇》,由网络作家“木木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中状元后,我一纸休书休了结发贤妻。上一世,高中后琼林宴上,她素衣披发,揭发我使用枪手替考。替考者正是我天资过人的弟弟,已引咎自尽,留下血书为证。我清清白白,十年寒窗,怎么可能自毁前程!可血书字字诛心,弟弟复写的文章分毫不差。娘子袒露身上淤青,说我不能人事,暴虐无度。龙颜震怒,我百口莫辩。父亲羞愤交加,悬梁自尽。母亲击鼓鸣冤,被乱棍打杀。我被革除功名,杖刑一百,发配充军,惨死途中。再睁眼,我回到了放榜那日。......报喜的人群堵在门口,锣鼓喧天,鞭炮震天响。娘笑得合不拢嘴,见人就塞喜果,又塞了两块碎银给报喜的小厮。爹被簇拥在街坊叔伯中间,满面红光。郑玉娇挽着我的手,眉开眼笑:“孟郎,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皇恩浩荡,定不会让明珠蒙尘!...

《高中状元后,我休了结发贤妻孟池郑玉娇》精彩片段


高中状元后,我一纸休书休了结发贤妻。
上一世,高中后琼林宴上,她素衣披发,揭发我使用枪手替考。
替考者正是我天资过人的弟弟,已引咎自尽,留下血书为证。
我清清白白,十年寒窗,怎么可能自毁前程!
可血书字字诛心,弟弟复写的文章分毫不差。
娘子袒露身上淤青,说我不能人事,暴虐无度。
龙颜震怒,我百口莫辩。
父亲羞愤交加,悬梁自尽。母亲击鼓鸣冤,被乱棍打杀。
我被革除功名,杖刑一百,发配充军,惨死途中。
再睁眼,我回到了放榜那日。
......
报喜的人群堵在门口,锣鼓喧天,鞭炮震天响。
娘笑得合不拢嘴,见人就塞喜果,又塞了两块碎银给报喜的小厮。
爹被簇拥在街坊叔伯中间,满面红光。
郑玉娇挽着我的手,眉开眼笑:“孟郎,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皇恩浩荡,定不会让明珠蒙尘!”
“孟郎,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看着向来贤良温婉、恩爱有加的郑玉娇,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上一世,就在陛下钦赐的琼林宴上,她诬告我利用枪手替考,害我全家惨死。
我十年寒窗,熬得金榜题名,没想到落了个蒙冤惨死,不明不白。
我心脏骤然紧缩,转身便走入房中,拿出笔墨。
爹埋怨道:“傻小子,你干什么去,愣头愣脑的!”
郑玉娇小步跟了上来:“孟郎是高兴糊涂了,这会儿还提什么词!”
我洋洋洒洒,奋笔疾书,郑玉娇歪头一看,登时脸色惨白。
“孟郎,你......你这是何意?”
“不认得字?没错,就是休书!”我一声冷哼,推开她,握着休书大步向院前走去。
刚还热闹的人群瞬间安静。
娘一愣:“渊儿,你说什么胡话。”
我深吸一口气,想到上一世娘为我击鼓鸣冤、被乱棍打杀的场景,眼眶一红。
“娘,你信我。”我轻声安抚,随后清了清嗓子,朗声道:
“今日大家做个见证,我孟渊要休了郑玉娇,自此恩情两断,黄泉陌路。”
人群登时炸开了锅:
“金榜题名日,薄情负义时,没想到孟渊竟是这样的人,人面兽心!”
“这才取得功名,翻脸就弃糟糠,苦了郑娘子,瞎了眼看上这么个负心薄幸的人。”
“唉,郑娘子最是娴淑,平日待人和气,人也孝顺,眼看熬到了头,竟落得这个下场。”
“......”
爹也急了:“孟渊,你......你快给玉娇道歉,还敢休妻,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郑玉娇眼神幽怨:“孟郎,奴家到底有什么错?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郑玉娇,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冷哼一声,转头对爹说:“爹,你先别急,相信儿子!”
爹气得嘴唇轻颤,狠狠敲了一下拐杖,终究是没作声。
“接下来是我家事,家丑不便外扬,诸位请回吧。”
我将看热闹的人一一请出,反手关门。
院里再无旁人。
爹又重重敲了一下拐杖:“今日不说明白,就给我滚出去,我孟怀义没有忘恩负义的儿子!”
我回身,一把抓起郑玉娇的手腕,她被我吓住,挣扎着后退。
“孟郎,你要干什么?”
“哼!”我也不多言语,直接扯破她的衣袖,露出白皙的手臂,上面的淤青触目惊心。
“这是什么?是不是打算污蔑我不能人事、暴虐无度?谁指使你的?”
郑玉娇脸色难看,拼命挣扎。
见我不松口,她只得哀求爹娘,委屈的神情不似作假,可惜我上一世见识过她的无情,这套对我无用。
娘心软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玉娇,你身上这伤哪来的?”
郑玉娇眼神惊恐,死死咬着牙关。
既然如此——
我心一横,刚扬起手,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
“你放开她!你个畜生,还想对她做什么?”


孟池跑过来,拦在郑玉娇身前:“孟渊,我还当你良心未泯,没想到你已丧心病狂!”
“玉娇,别怕,有我在,没人能动你一根指头。”
这突如其来的发展,让爹娘呆立当场。郑玉娇眉头一蹙,想抽回被孟池握住的手,孟池却不肯放手。
“池儿,你......你糊涂啊,她是你亲嫂,作孽啊!”娘一屁股跌在地上。
爹抡起拐杖:“逆子,我......我打死你!”
孟池铁了心维护郑玉娇,避也不避,反争辩道:
“爹,你知道孟渊都干了什么吗?他表面待玉娇很好,都是为了蒙蔽你们,背地里对玉娇非打即骂,玉娇不堪受辱,甚至想寻短见,幸好被我拦下。”
“孟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看着稚气未脱的弟弟,心如刀绞。
他自幼聪慧,才华出众,平日我和爹娘都格外宠溺,不忍苛责半句。我原以为他是被蒙骗杀害,没想到......
想到往日相处的一幕幕,我一阵眩晕。难怪她事事护着孟池,我还当她爱屋及乌。
难怪她衣不解带,彻夜照顾生病的孟池,我还感动她如此贤良。
难怪上次撞见她红着眼从孟池屋里出来,我竟信了她只是迷了眼。
难怪......
郑玉娇啊郑玉娇,我自问待你不薄,你竟在我眼皮子底下引诱我弟弟?
只是不知,这陷害我的勾当,是他的谋划,还是被郑玉娇利用。
我强忍着心痛,试探道:“郑玉娇,这就是你的手段?你可知道枪手替考是重罪,他也只有死路一条。”
郑玉娇扭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孟池也面露狐疑:“替考?你疯了?”
我瞬间了然,不再多言,冲爹喊了一句:“爹,别让他们离开。郑玉娇,三日后我自会放你离去。”
郑玉娇脸色一变,顿时没了楚楚可怜的模样,转身就要跑。
我伸手去拦,爹也守在门口,娘也如梦初醒,赶过去帮忙。
可孟池却像发狂了般,一把推开爹娘,又抱住我的大腿。
“玉娇!你快走!”
郑玉娇当机立断,动作利落,转眼没了人影。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爹娘,再看抱着我大腿狞笑的弟弟,心凉了半截。
好在孟池还在,我不再心软,直接绑了他扔进柴房。在他房里,我搜出一篇文章,与我考卷那份分毫不差,没找到血书。
我软硬兼施,爹娘也苦口婆心劝他,可他一心维护郑玉娇,死不肯开口。
我不甘心:“你知不知道郑玉娇在谋划什么?科举舞弊是重罪,你难道想害死全家人?就算你恨我,那爹娘呢?”
孟池梗着脖子:“你还想诬陷玉娇?她没做半分对不起你的事,倒是你,自己身子不行反倒拿她出气,你休了她倒好,她也能有条生路。”
我失望透顶:“孟池,动动你的脑子,我若是待她不好,她为何跟我表演恩爱?”
“她为何只跟你诉苦?为何让你复写这篇文章?这么机密的东西是怎么流出来的?”
“她若不心虚,为何逃跑?她不过想利用你对付我罢了!”


孟池脸色青白交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依旧冷哼:
“就算她要报复你,又何妨,她利用我,我也心甘情愿。”
我再无话说,这就是我从小疼到大的弟弟?
爹连连叹气,两天的时间,爹从大喜到大怒,看到孟池魔怔的模样,又悲从中来,仿若老了几岁,身子也越发佝偻。
娘的眼泪就没停过,看着孟池又气又心疼。
转眼到了琼林宴,我再三嘱咐爹看好孟池。
一路上,我心里始终忐忑,可如今没了血书,没了证物,甚至休妻在前,她说的都可推为报复,不怕她诬告。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在幕后操纵这一切。
刚踏入宴席,就见所有人都盯着我,眼神古怪。
“呦呵,听说状元郎当众休妻,我等没能当场目睹,遗憾啊!”一个长脸男子阴阳道。
户部尚书之子贾廉,二甲进士,我略有耳闻,并无恩怨。我暗暗记下,继续观察着朝我发难的人。
“孟兄,我一向敬重你,你怎么能干出这等有辱斯文的事!”
“孟兄,莫非是哪家小姐向你抛了橄榄枝?说来听听。”
“哼,即便如此也不能休了结发之妻,简直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不配与我等同席。”
我看来看去,拿不准到底谁有问题,我端着茶杯,也不急。
果然,御驾到场后,很快便有人按捺不住,开始嚼舌根。
太监在皇帝耳边说了什么,他扫了我一眼,甚是不悦,话里话外开始敲打我。
我拱手上前:“家中丑事,本不便外扬。孟渊并非负心薄幸之人,不怕大家笑话,郑氏不守妇道,引诱我胞弟,被我发现......我一时冲动,让诸位见笑了。”
众人立即窃窃私语,露出八卦神情,连皇帝都一脸同情:
“如此......那也怪不得你。”
“如此贱妇,倒不值得惋惜,诸位爱卿看见了,这状元夫人的位置可空出来了。”
气氛顿时轻松下来,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眼角一瞥,太监又在皇帝耳边嘀咕两句,皇帝眉头紧蹙,点点头。
我心里一沉,来了。
一个小太监引着一位素衣披发的女子入门,正是郑玉娇。
她双眼红肿,神情哀婉,跪倒在御前,声音嘶哑:
“陛下,请为妾身做主。妾身郑氏,举告孟渊欺君罔上,科举舞弊,使用枪手替考。”
“妾身以性命担保,所言非虚。望陛下彻查,严加惩治,还妾身清白。”
郑玉娇声音轻柔,却如惊雷炸响,场面一时失控。
吃个始乱终弃的瓜,咋成了科举舞弊?替考出了个状元?那是什么罪?那不是踩着皇帝的脸、骂他眼瞎吗?
看着皇帝铁青着脸,众人大气都不敢喘。
“你可知污蔑朕钦点的状元是重罪?你可有证据?”皇帝冷声问。
郑玉娇定了定神,从袖中掏出一块满是血污的帕子。
“有其雇枪手、孟渊弟弟孟池血书为证,他自知犯下重罪,悔不当初......已自裁谢罪!”
“不可能!”
我惊呼出声,哪来的血书?再说我弟弟被绑在家中,有爹看着,怎么会自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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