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阎荣娣周颖氏的女频言情小说《继母和青梅逼我给庶弟换魂全局》,由网络作家“七月长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被驱赶在外的伯爵府嫡子,青梅送我回府时,牵过来一匹杂毛马。“志烨,此乃神驹,与它同寝共眠可助你心愿得偿。”继母为我戴上玉冠,“爵爷临终虽仍恨你,但你到底姓周,这伯爵玉冠母亲一直都为你留着。”她们不知我学得一身法术归来,一眼看出这杂毛马内乃是继母亲子。想要夺舍换魂?也不打听打听我祖师爷是谁!那可是我入师门的头一堂课。我瞧了瞧面前的伯爵府,看出它被一团煞气笼罩。目光转向隔壁青梅家的侯爵府。嗯,这才是我替师门找了多年的福地洞天啊!我从阎荣娣手中接过缰绳,牵着我的庶弟周志炜迈入阔别多年的伯爵府。周志炜打了个响鼻,笑我还不知死期将至。等下个满月夜,你的魂魄就会入我体内,替我参加殿试届时,我有了功名,袭了爵位,娶了侯爷妹妹,金榜题名,洞房花...
《继母和青梅逼我给庶弟换魂全局》精彩片段
我是被驱赶在外的伯爵府嫡子,青梅送我回府时,牵过来一匹杂毛马。
“志烨,此乃神驹,与它同寝共眠可助你心愿得偿。”
继母为我戴上玉冠,“爵爷临终虽仍恨你,但你到底姓周,这伯爵玉冠母亲一直都为你留着。”
她们不知我学得一身法术归来,一眼看出这杂毛马内乃是继母亲子。
想要夺舍换魂?也不打听打听我祖师爷是谁!
那可是我入师门的头一堂课。
我瞧了瞧面前的伯爵府,看出它被一团煞气笼罩。
目光转向隔壁青梅家的侯爵府。
嗯,这才是我替师门找了多年的福地洞天啊!
我从阎荣娣手中接过缰绳,牵着我的庶弟周志炜迈入阔别多年的伯爵府。
周志炜打了个响鼻,笑我还不知死期将至。
等下个满月夜,你的魂魄就会入我体内,替我参加殿试
届时,我有了功名,袭了爵位,娶了侯爷妹妹,金榜题名,洞房花烛,人生得意三大时刻独占两个,便是封侯拜相也指日可待
到时就送你个蠢货跟你娘团聚
他这一说倒是给我提了醒。
三年前我被赶出伯爵府后,我娘牌位一直都没有摆到祠堂中去,也没有与我爹合葬。
如今我回来,头一件事便是要把她牌位摆回去,而且是我爹旁边的正位。
我牵着周志炜径直去了祠堂,刚要摆牌位,继母周颖氏就过来阻拦。
“志烨,爵爷临终交代祠堂不得摆放王氏牌位,她一个商户女能嫁入伯爵府已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还有什么不满的?”
她脸上带着一贯的和善,心里却在咒骂我。
贱种下的只能是贱种,别以为把你接回来就能反了天,等一个月后我儿考中进士,我便把你的魂魄锁死在那畜生体内,送你上战场,让你归西
当年我爹南下平乱遇到我娘一见钟情,突破阻力娶了娘生下我一家人恩爱有加。
但周颖氏一个长公主身边的婢女竟然对我爹起了歪念,凭一张巧嘴让长公主将她赐给我爹做贵妾。
周颖氏屡次陷害我娘,害得他们夫妻离心,趁虚而入取而代之,生下周志炜想抢占属于我的爵位。
我躲过周颖氏的手,将娘的牌位端正放好。
“既然是父亲临终交代可曾有宗族耆老做证?”
“我娘虽是商女也是伯爵府明媒正娶的嫡妻,不似某人,从旁门爬上我爹的床。”
“继母若觉得不妥,那我现下立刻离开。”
要夺舍换魂就必须让周志炜的魂器与我待够一月。
周颖氏一听就慌了,只得依了我。
下贱种子还不知自己死到临头,我看你满月后还能嚣张到几时
她瞟了眼我头上的玉冠,笑得阴森。
这玉冠被八字至阴尸油浸润了九九八十一天,又有冤死之人魂魄加持。戴着它就好似被阴魂缠身,等你戴满七七四十九天后,你就是化成鬼都只是个孤魂野鬼,永远都无法超生
她哪里知道,我接过玉冠那刻就用法术钳制住里面的冤魂,这东西此刻正乱撞呢。
觉知到那东西怨气越来越重,我骑上杂毛马一勒缰绳,对准他肚子狠狠一踹。
周志炜被踢疼,想要尥蹶子甩我下马却又被缰绳紧紧勒住动弹不得,只能在心里骂我。
下贱胚子敢骑我?!你等我把你甩下来再踏上几脚,叫你成个跛子
周颖氏跟阎荣娣一见我踢周志炜,满眼都是心疼,赶紧伸手要把我拽下来。我装作不知,拉紧缰绳左右摇晃。
“志烨,这可是神马,是我特意为你求来的,你怎能踢他?”
“神马不也是畜生?畜生不听话当然要驯服喽。”
“难道这马不是用来骑的而是用来供着?那我这就把它头割下来供到祠堂里去。”
周颖氏跟阎荣娣一听都要疯了,“你赶紧下来,惹怒了神驹当心遭雷劈!”
小杂碎敢踢我儿子,待会儿晚饭给你加泻药,看不拉死你
“下不来了,”我扬起马鞭对准周志炜屁股就是一鞭子,“哎,它跑得真快——”
杂毛马吃痛扬起四蹄狂奔出伯爵府。
我扭身看了眼追到门口的周颖氏跟阎荣娣,她们脸煞白,一个喊着宝贝儿子,一个念着佛祖保佑别出事,各把我骂了几百遍。
你个商户生的贱种竟敢骑我,还敢抽我鞭子?!你等着,一会儿我就把你甩到河里,淹死你
我扬手又是一鞭,“马儿啊马儿,我若死了你去哪儿找我这么好的主人?”
周志炜立刻明白过来,已经沾水的马蹄快速上岸。
你等着,等一个月后,我一定要骑上你抽上一百鞭子
我笑出声,抓着缰绳直奔我师门所在的青鸾山。
想把我变成马?
先问问我师父答不答应。
等我回到伯爵府已是掌灯时分。
周颖氏跟阎荣娣急得团团转,不知已经派出多少拨下人去找我们。
一见杂毛马垂着脑袋,满身灰泥,二人看我的眼里满是刀子。
“志烨,我跟夫人可怜你流落在外多年,送你这神驹是想叫你沾沾福气,好叫你殿试能一举高中。没想到你竟如此心狠,佛祖怎会护佑你这种凉薄之人?!”
盼着我高中?
与我换魂后让那傻子在殿试上出丑,借机引起皇帝震怒,再杀掉我。
顺理成章将我与阿娘从族谱上除掉,掘坟鞭尸,叫我们永远做鬼,连超生都不能!
这便是你让我沾的福气吗?!
我瞧着阎荣娣,眼里带着凛冽寒意,逼得她不敢与我直视。
她幼时便与我定亲,一直将我蒙骗在鼓里。
直到我被赶出伯爵府,才知晓她早就与周志炜暗通款曲,盼着我死在外面好正大光明地改嫁做伯爵夫人。
周颖氏心疼地摸着杂毛马,看向我的眼神满是阴鸷。
你等着,今晚我就叫你噩梦缠身,叫你夜夜不得安生
她还不知道,尸油玉冠已经被我交给师兄。
此刻我头上戴的是一个纯净玉冠。
里面的冤死鬼和阴气已被提炼出来,笼罩在杂毛马身上。
回府后谁第一个摸马,谁便会被那些阴物缠身。
周颖氏看不见,那些脏东西正顺着她胳膊爬到身上,像蛇一样缠绕她,只等夜深她念动咒语,便会一点一点吸食她的阳气与精血。
周颖氏以为念诵那些咒语会叫我做噩梦,不得安宁。哪知每念一次就会叫自己往黄泉路上多迈一步。
想到这,我只觉心情甚佳。
走进花厅坐下来,抓起桌上烧鸡就啃。
“忘了告诉你们,这马乱吃东西,回来时拉了一路......”
周颖氏不说要给我下药吗?
我倒叫她儿子先吃了巴豆。
足足十斤呢。
且得拉上好一会儿呢。
我话还未说完,就听噗的一声,杂毛马尾巴扬起,喷出一片黄雾。
恰巧此刻周颖氏正蹲下查看它脚,秽物淋了她满头满脸满身。
臭气弥漫开来。
我起身关上花厅门,将周颖氏的骂声和臭气挡在门外。
我喝饱喝足要回房休息,却被周颖氏跟阎荣娣拦住。
“志烨,你要与神马衣食住行都在一处方才显得诚心。”
“我已叫人在府中为你准备了住处,从今日起,你吃喝拉撒都在此处。”
她们为了让魂器吸食我精气,居然要我去睡马厩。
她们特意新盖了屋子,里面专门给杂毛马打造一张豪奢的床。
红木榻上铺的是金线缝制的缎面蚕丝被,床帷四周挂了流苏幔帐,帐内点着一克十两黄金的龙涎香,帐外堆满一早采下来的山珍,随便一朵菌菇都够穷苦人家一月吃喝。
周志炜拉得都快脱水了,吃了药躺在那榻上呼声震天。
再看我的槽位。
地上一堆稻草,上面丢一床糟烂褥子,黑黝黝的被面已经瞧不出下面打了多少补丁,只闻见一股发霉的腐臭味。
我掏出一张符咒念动咒语,熟睡中的周志炜便躺到了角落槽位上,而我则换了床新褥子躺在柔软的香榻上进入梦乡。
“你怎么敢跟我儿......”
早上,周颖氏见此情景,气得喊岔了音,险些说漏嘴。
一旁的阎荣娣赶紧扯她衣袖,“志烨,你怎么能跟二公子的神驹换了床位?你这样对待神马小心满天佛祖降罪于你!”
我揉揉惺忪睡眼,伸了个大懒腰。
“哎呀,如今畜生都做主子了,一大早就在这里指手画脚,你一个姑娘家站在男人睡房里都不知羞吗?”
“佛祖要是知道一个畜生都要被当主子一般捧着供着,那才要降罪呢,弄不好还会减那畜生寿呢。”
我最看不惯阎荣娣这副假慈悲的模样,整日嘴上喊着阿弥陀佛的,背地里却早就跟周志炜勾搭成奸。
阎荣娣被我怼地死攥着帕子。
周志烨你个书呆子,等明日马球会看我如何收拾你
马球会?
我可是太期待了。
上山学艺这三年,我可是最爱跟师兄们打马球了。
不过我们打球可不用手,用的是法术。
侯爵府办了一场马球会。
来的人有长公主之子小公爷,还有郡主。
我骑在周志炜身上,拍拍他脖子,“好马儿,待会儿你好好配合,打好了咱们都有赏。”
我呸!让我配合你个下贱东西,凭什么?
你害我拉稀,害我昨晚睡那糟烂东西,等会儿我就让你摔地上
嘿嘿,倒是我再踩上一脚,断了你的子孙根,看你还如何得意!
我抬脚狠狠踹他肚子,“若你不配合,我也有法子让你乖乖听话。”
你个狗东西,你敢打我!你…
他话未说完,只觉得被一股大力抓起。
杂毛马噗地放个屁,将周志炜的魂魄放出去,飘散在空中。
我怕他被风吹散了,瞧见场边上一条小狗,随手一指,周志炜那魂魄便被封在了小狗身子里。
“汪汪——”
你敢把我变成狗,我要咬死你——
周志炜狂吠着要咬我,被侯府下人狠踢一脚,“你个畜生,惊扰了贵人立刻把你炖了。”
周志炜不敢再叫,只敢朝着我龇牙咧嘴,结果脑袋又挨了好几巴掌。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今晚上就吃狗肉。”
周志炜哀哀叫了几声,朝那下人拼命摇尾巴。
周志烨,你给爷换回来,不然,不然我就…
不然你就是化作屎也不会饶了我对吧?
我憋着笑,扫了眼凉棚下的阎荣娣。
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身下的杂毛马。
我好生奇怪,顺着阎荣娣的目光低头一看,原来这马竟也是匹公马。
这魂器与换魂之人需要在一起待满一个月,但中间每隔十日周志炜的魂魄要回原身一晚,否则原身便要腐坏。
我昨晚在伯爵府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周志炜原身,想来定是被阎荣娣藏在了某个私密处。
看着她迷乱眼神,我心生一计。
随着场上锣声一响,我骑着马冲到前头,几个回合之后,球被我送进洞。
半场下来,我一人独中五球。
郡主朝这边看过来。
小公爷也看上我胯下的马。
周志炜在场外气得想吠又不敢吠,想龇牙又不敢龇牙,只能干瞪着一双狗眼,在心里盼着我摔下马。
阎荣娣那头早把一块帕子绞烂,她原想着是借马球会让我出丑,让我受伤,没想到我不仅没受伤,还成功引起了贵人们的注意。
她哪里知道,我听见小公爷心声。
他正在寻一匹种马好与府中那十几匹母马交配。
下半场我更是拿出五成法力,包揽全场进球。
当然,我隐了锋芒,只让胯下马儿出尽风头。
马球会一结束,小公爷仆人便找到我,商议借马之事。
我一口答应。
“明日我会亲自将马送到贵府。”
阎荣娣急匆匆赶过来,不知道我跟仆从说了什么,但她隐隐觉察出不对。
我纵马赶到那只狗身旁,将周志炜的魂魄换回杂毛马体内,随手拍拍他脑袋,抹去刚刚那段记忆。
“家兄特意在府中设宴款待,志烨用了饭再走吧。”
哼,瞧你刚刚那得意的样子,还以为郡主会看上你?!等会儿你便知道了
我跳下马,把缰绳还给阎荣娣,扭身去了宴席。
侯府设宴招待郡主,但男女不同席,中间隔着道帘子。
菜一道道上来,有人嫌弃味淡,有人笑着提我。
“诶,伯爵府的大公子不是就在席面上吗?他娘不就是盐商吗?回去取把盐不就得了。”
“你们还不知道吧,爵爷就是觉得他太闲了,才把他赶出府的。”
“我怎么听说他不是伯爵亲生的呢?是他娘在外面跟下人鬼混生出来的......”
“啧啧,怪不得给赶出去了呢,到现在都承袭不了爵位。”
我端坐在席上,听着隔壁女眷那边传来的讥笑声,厉声质问。
“那位听闻我不是伯爵亲生儿子的女眷,请问你是听谁说的?可敢与我去京兆府走一遭,可敢在大堂上也如是说?”
“那位讥笑我母亲出身盐商的女眷,你既如此瞧不起商户,那便不要再从商户处买卖,我看你连耕种、织布都不会吧?离了商人,你如何活得下去?!”
“大夏食盐乃由朝廷管控,经营食盐皆由朝廷批准,你们既然对此有异议,为何只敢在这里说,何不去承德殿上同圣上分说分说?!”
“我昨日回京时就听有人议论圣上身份,今日听几位声音十分耳熟,想来昨日议论圣上的便是你们几个吧?”
我说完,整个席面死一般沉静。
我起身正要离开,被阎荣娣的兄长叫住。
“大胆狂徒,怎敢与圣上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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