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有什么你冲着我来,你为什么要……推我肚子。”
此时,我双手正抓着傅谨言的衣服,被傅谨言狠狠甩开,额头直接撞上书桌的尖角,一阵暖流从额头缓缓蔓延。
我伸手一摸,满手是血。
傅谨言眼里满是冷酷,“给我等着,安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让全家一起陪葬!”
他抱起安然,急冲冲往外冲去:刘管家,叫救护车!
我坐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
等到脸上的脸痕已干,我整理我的保姆服,捋了捋头发,拍拍裤子,站起身来。
傅谨言,安然,你们不仁,别怪我不义。
我抹去脸上的泪痕,给宴时打了个电话:“我们合作吧。”
“但是我有个不情之请……请先帮我妈妈安排个医院做手术。”
8、毫不意外,安然流产了。
她这会正躺在床上,唇色苍白,满脸悲伤。
傅谨言让我跪在她床边,直到她原谅我。
我瞥见安然喝过水的水杯,粘上了她那裸色口红,再回看她的唇色有了几丝斑驳,隐隐约约露出了她原本红润的颜色。
她看我的时候,眼神得意得像只骄傲的孔雀,竟然没有一丝悲伤,言语之间还满是挑衅:“别以为没有孩子,我就抓不住言哥哥。”
“我能替他做的,还有很多。
““我会让他知道,傅氏没有你,有我,只会更好。”
安然用尽手段陷害我,只求把我永远从傅谨言的心里赶出去。
我想不明白,傅谨言的心早就不在我这了,她为何还要用这么大的代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她怀疑我知道偷听到她与梁秘书的勾结,何不直接把我赶走更省事?
我压住我的疑惑,俯身凑近了她,角扯出一丝冷笑:“傅氏有你这样的幕后贤内助,确实是……至上的荣耀。”
我双眼盯着她,没有一丝退怯,而我的手,已经摸到了床底,贴上了录音笔。
她的眼神开始慌张,终于忍不住我这番直视,打发我去大堂跪着赎罪,不准吃不准喝。
宴时和梁秘书不合时宜地上门拜访傅谨言,宴时扬言最近得到一瓶上等的好酒,知道傅谨言对酒略有研究,想与他一起品尝。
但我看到傅谨言的眼里有了更深的敌意——看来最近在安然的撺掇下,他已将宴时当做自己的假想敌,他自己可以堂堂正正地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