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妩媚又带着低沉的沙哑,很是好听。
只见南宫宴正衣衫不整,满脸潮红的窝在冰床上,外露的白冰发出阵阵寒气。
许诺看见他那么痛苦,也顾不了什么,快步上前,喂了两勺药,发现他咬紧牙关,像是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许诺心一横,把药含在嘴里,全当还了这恩情。
南宫宴脑袋发懵,松开嘴,让药入肚,但身体比脑子快,翻身把许诺压在寒冰床上,理智全无,发了疯一样发泄着,许诺挣扎着,哭喊着,到最后什么都不想了,只想着让眼前的人停下,她后悔了,也后悔没带她的匕首。
当许诺饿醒时,身上的不适让她记忆回笼,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的确是想给贤王戴个绿帽子,但不能是婚前,不过南宫家,前皇后母家,若是南宫宴愿意也是能保全她家,只是可惜了,阿爹的努力得付之东流了。
“你,你…醒了!”
南宫宴看着床上的人儿,很是小心翼翼问道。
“出去!”
她暂时不想看到他。
“是我的错,我想说几句,你再好好想想!”
南宫宴心下一紧,也不等许诺再说什么,赶紧出声,生怕她拒绝自己没机会再说。
“我真名叫顾时宴,因身体原因本只能在行宫静养,但怕自己时日无多,所以出来看看顾国的大好山河,偶遇神医,如今阴差阳错再次被诺儿你救了,若你愿意,我回京便让父皇赐婚,若你心中…你心中有喜欢的男子,我亦可以帮助你!”
南宫宴阿不,顾时宴最后几句话几乎是强忍着理智才说了出来,他真的不愿意把她推去别的男人怀抱中,但更害怕自己唯一的亮光都失去了。
“你出去!”
许诺面无表情说道。
“好,你~好好想想!”
顾时宴告诉自己,不能操之过急,但也免不得心里担忧。
许诺见他离开后,终于是忍不住笑了,恨恨的在被子上来回滚着一团,只要顾时宴是大皇子,皇家嫡出,坐那位置更是名正言顺,不是吗,至于两年活头是少了些,但谋划得好,两年也够了。
许诺也就矫情了几日,在秦悦来了之后,便也见了顾时宴,她也怕自己久了把这个愧疚给消磨殆尽。
在这几日里她也叫来暗一问清楚,她也知道是顾时宴让他说实话,不然暗一不会言之不尽。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