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卡号!”
四成……我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最后的保障。
但此刻,这点损失带来的痛感,远不及复仇的火焰烧得猛烈。
“卡号没错。”
我声音平静,“钱一到,立刻转走。
分三笔,转到这三个海外账户。”
我把早已准备好的、用不同身份信息开设的离岸账户号码发给了她。
“明白!”
沈薇薇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还有,你让我查的临峰科技……赵明磊那边也有眉目了,但情况有点复杂,他坚持要当面跟你谈,说电话里说不清楚。
你看?”
“让他来。
时间地点你安排,要绝对安全。”
我毫不犹豫。
“好!
就明天下午,我律所的保密会议室。”
沈薇薇干脆利落。
第三天下午,我裹着一件不起眼的黑色大衣,戴着帽子和口罩,像一个普通的访客,走进了沈薇薇所在律所的大楼。
安保严密,沈薇薇亲自下来接我,刷了好几道门禁卡,才进入一个位于高层、没有任何窗户、隔音效果极佳的会议室。
里面已经坐着一个男人。
三十多岁,长相普通,丢人堆里找不着那种,穿着深色的夹克,眼神锐利得像鹰。
他就是赵明磊。
“江太太。”
他站起身,朝我点点头,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递过来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眼神里带着职业性的冷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都在这里了。
情况……比预想的要棘手,也更……精彩。”
我接过文件袋,沉甸甸的。
坐到他对面,沈薇薇也在我旁边坐下,关上了厚重的隔音门。
打开文件袋,抽出里面的资料。
最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银行流水复印件。
我快速翻看着,目光锁定在几个频繁出现、数额巨大的异常支出上。
“临峰科技,表面风光,去年还拿了市里的创新奖。”
赵明磊的声音低沉平稳,像在陈述客观事实,“但内里,早就被蛀空了。”
他的手指点在其中几笔巨额转出上,“看这里,去年六月,一笔五千万,备注是‘海外设备采购’。
再看这个账户的接收方,注册在维京群岛的空壳公司,查不到实际控制人。
但同一时间点,”他又翻出另一份文件,上面是林晚晚名下在瑞士某银行的流水,“林小姐的账户,存入了一笔四百八十万瑞士法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