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寂静的河边,望着平静的河面,把所有的委屈都化作嘶吼冲它发作,竟然有人回应我。
我想拥抱它,只有它会收留我。
越陷越深,水面没过我的鼻腔,我闭上了双眼。
“姑娘,你这是干什么,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
呛了好几口水,世界再度映入眼帘。
“姑娘,快批上,喝点姜汤驱寒。”
一个老爷爷坐在床边,慈祥地看着我。
我端着姜汤,大口大口地喝下去,眼泪止不住掉进汤里。
“爷爷,所有人都不要我了,人活着的意思是什么。”
她摸了摸我的脑袋,道:“姑娘,你受苦了。”
“爷爷这辈子没什么文化说不出什么大道理,但你看看那里。”
他指着一望无际的天空。
“把事情放小,处处都是意义,处处都是精彩。”
我盯着蓝天白云,竟然觉得胸口的一堵气化开了。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位爷爷的经历,幼年丧父母,中年丧妻子,晚年又失去了唯一的儿子。
告别了这位爷爷后,我重新找了份会计包住的工作,原本工资应该有八千,但主管看我是残疾人,只给五千。
可是我想活下去,我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
食欲不振,迅速消瘦,病痛的折磨告诉我,日夜无法入眠。
“你能不能别住这儿,腿瘸了就自己租个房子,那轮椅占这个大地本来就没多少空间。”
“是啊,整个宿舍都是你身上的臭味,真怕哪天你死在这里,吓死我们。”
“还有你碰过的东西谁敢用,万一被你传染了倒八辈子霉。”
同事无比嫌弃道。
我每天都会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身上的臭味大概是长期吃药的药味吧。
他们将我的轮椅衣服全都扔出去。
没办法,我只能找了个二十几平的老房子租下,依旧努力挣钱。
房东拿钥匙给我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
“别把老娘的家具电器弄坏了,坏了原价十倍赔偿。”
“还有要是让老娘闻到骚味,你立马收拾东西滚蛋。”
我麻木地点头,利索地收拾好东西。
上了五个月班,我拿着钱去做了第一次切除手术。
“外婆,你会保佑我的对吧。”
医生说很成功,癌细胞没有扩散,让我三个月后来复查。
出院时,阳光打在我的脸上,很温暖,我庆幸自己还活着。
恰巧谢瑾睿的未婚妻联系我,说她和